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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52:【鏡像村莊】麻煩的新戰俘

看來,拉賓和阿諾德那邊的戰場已經決出了勝負。

但不知為什么,在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后,竟沒有一只巨斧人靠近這里。

拉賓也注意到了這點,卻沒有時間去理會。他用雙手將哈德弗左手手腕反扣,狠狠地摁在其背后的同時,安吉的劍也直接架到了哈德弗的脖子上,防止他再次掙扎逃跑。

被二人一左一右的控制住后,哈德弗還在掙扎,卻也沒法擺脫束縛。

他只能以極其陰狠的目光瞪向二人,又掃了一眼先前拉賓趕來的那個方向,卻發現那里空無一人,不由得低聲咒罵了一句:

“沒用的東西!”

此時,阿諾德已飛奔到受到重創的佩德拉身邊,想攙扶著他起身,卻發現他已經疼到失去力氣,只能癱坐在地上。

見此情形,安吉趕緊叫了阿諾德一聲,并在對方轉頭看向自己的瞬間,丟給他個小木盒:“用這個!”

與此同時,她快速地瞥了一眼瑪爾妲,發現對方只是靜靜站在原地,但似乎又有些不對勁……

阿諾德接住拋來的木盒。安吉用它救瑪爾妲的時候,他也在場,所以也知道該怎么用。

但他打開盒子一看,發現里面只剩最后一小撮黑灰。

見安吉眼神堅定地點了點頭,阿諾德便不再猶豫,直接將整個盒子倒轉過來,把里面的藥粉一股腦兒地全部喂給了佩德拉。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哈德弗冷笑出聲:

“呵,這不是伯德的嗎?”

“哦,人是我殺的。”

安吉不帶任何情緒地說著,手中劍刃卻一點一點的嵌入哈德弗的脖頸。

哈德弗吃痛,轉頭看向安吉時,卻發現她的眼神中帶著一股冰冷的怒意。

他愣了一下,隨后便發出一聲嘲諷的笑:“怎么了,不就是砍了那老家伙一刀嗎?”

安吉罕見的沒有搭話,只是將目光瞥向別處,不再看他。

佩德拉是為了保護她才受傷的,而當時他沒能躲開哈德弗的攻擊,似乎也和她有些關系。

如果她的速度能再快點,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樣?

這些念頭一直盤旋在安吉的腦海中,導致她甚至沒心思搭理這個囂張的戰俘。

見對方遲遲沒有還嘴,哈德弗心里也有了答案。

原本他還好奇,為什么自己在格洛斯克領時,從未見過此人。但現在看來,這個與他交手多次的女孩,竟然真的只是個新兵。

在戰場上,除了致命傷以外,其他的都是小傷。

他們這些無畏者,在體質遠超常人的同時,也有著驚人的恢復能力。憑佩德拉的身體素質,就算不做任何治療處理,他的手也能在一星期內恢復正常。

戰友因自己而受傷?這種事情多了去了,甚至不能讓他產生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而這個傻女孩,竟然會把那種能救命的藥粉,給別人全部用完的同時,似乎還很是自責。

想到這里,哈德弗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心中的恨意卻更加濃烈。

把有潛力的新人丟到不符合其實力的地方歷練,確實是斯萊德會做出來的事情。

這一點,他深有體會。

當安吉回過神來,發現哈德弗正靜靜地看著自己,卻并不是她所熟悉的那種充滿仇恨的眼神。

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錯愕地眨了眨眼,緊接著就看到對方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這種毫無邏輯可言的行為,讓安吉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心里一陣無奈。

與此同時,拉賓并沒有閑著。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哈德弗的另一只手也拽過來,一起摁到他身后時,卻發現他手里還緊握著那把長刀,立刻沉聲呵斥道:

“放下你的武器!”

盡管哈德弗并不愿聽令于拉賓,但架在脖子上的那把劍卻是不講道理的。

遲疑數秒后,他還是松開了手。在扎入他手掌的黑色團塊完全退去后,那把黑背長刀才哐當落地。

安吉保持著脅迫的姿勢,同時半蹲下身,撿起長刀,將它別到自己腰間。

可就在這時,哈德弗又猛地掙扎了幾下。眼看著安吉手里的劍已經嵌入他脖子快有三厘米了,拉賓無聲地嘆了口氣,再次怒斥出聲:

“給我老實點!再亂動就剁了你的腦袋!”

哈德弗短暫地愣了一下,緊接著便發出一聲冷笑,以異常平靜的語氣說道:

“你大可以試試看。”

拉賓頓時加重手中力道,臉色微沉,卻并沒有答話。

這些異常表現,令安吉心中原本就有的困惑感陡然提升。

拉賓這話看似在呵斥,卻反像是要“保護”哈德弗一般。

事實上,拉賓也確實只是用力擒著哈德弗的雙手,即便對方全程都在反抗,也沒有出手將其打成重傷。

這么想著,安吉看向拉賓,假裝不經意地問了句:

“團長,你們那邊的敵人怎么樣了?”

拉賓微微一愣,似乎是有些疑惑她為什么會問這種問題,緊接著便哈哈一笑,隨口說道:“我下手比較重。”

安吉也回了他個笑臉。看來,拉賓已經從物理層面上抹除了敵人,可見這位平易近人的騎士團團長,并不是那種會手下留情的人。

他不殺哈德弗而只是扣押著此人,要么就是斯萊德命令要生擒,要么就是對方有著什么壓箱底的本事,以至于他甚至都不敢重創對方。

還是后者概率更大一些。

也不怪他們不出言提醒自己。這種要“生擒”的話一旦說出口,只會在折損己方士氣的同時,令哈德弗更加狂妄。

就在這時,佩德拉也漸漸緩了過來。他在阿諾德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起身,臉色因那些仍未散去的余痛而有些發白,以盡可能平靜的聲音開口問道:

“哈德弗,教堂的鑰匙在哪?”

“什么東西?”

哈德弗忍不住皺眉,正迷惑著,就看到位于佩德拉身后的瑪爾妲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下一秒,瑪爾妲瞬間解開自己的束縛,用數根觸須同時觸地所爆發出的驚人力道,將她的身體猛地反彈至后方的濃霧中,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般行云流水的逃生操作,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讓安吉和拉賓都感到異常震驚。

而哈德弗更是氣得青筋暴起,直接怒罵出聲:“這個臭娘們!”

此時的他已經清楚意識到,所謂的“鑰匙”是瑪爾妲給他下的套。

順著他們的視線,佩德拉和阿諾德轉頭看向后方,這才發現,本該靜靜站在那里的戰俘已經失去蹤影。

后知后覺地二人忍不住看向安吉。

安吉尷尬地笑了兩下,隨后就將視線瞥向別處,一副心虛的模樣。

阿諾德不禁嘆了口氣,沒說什么。

佩德拉臉上的不滿尤為明顯。然而,他也沒去指責安吉,只是用銳利的目光掃了她一眼,

他早就知道瑪爾妲沒這么好搞定,所以才全程都保持著戒備。

可惜,現在的他也沒有余力去追她了。比起那個戰績很差又玩心極重的女人來說,還是眼前這個桀驁不遜的家伙更加重要。

佩德拉深吸一口氣,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對哈德弗問道:

“所以,你沒有鑰匙?”

“鑰匙個屁。”

哈德弗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差,但在近距離對上佩德拉的視線時,顯得異常煩躁不安。

隨著安吉和拉賓加重手中力道,他咬牙呼出一口胸中悶氣,接著沒好氣地補充了一句:

“我沒見過什么鑰匙,而且這破教堂,哪里有門?”

這話算是把在場所有人給問倒了。在三個壯漢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的同時,安吉也不禁皺了皺眉,同時心里也有些小尷尬……

很明顯,他們都被瑪爾妲給騙了。而這口鍋,還有她的一份。

但不管怎么說,抓到哈德弗總歸是好事,起碼不用再擔心這家伙突襲他們了。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一陣細微的咔嚓聲。

眾人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抬頭看向不遠處的那座教堂,卻在下一秒都呆愣在原地。

原本沒有任何裝飾的白色外墻上,突然多了個開著的高挑拱門。

甚至連位置都規規整整,恰好位于眾人視野的正中間。

可那道門里卻漆黑一片,就如同是被密度極高的黑霧所籠罩一般,令人完全看不到內部的情形。

“原先……那個位置,只是一堵墻吧?”

阿諾德有些沉不住氣,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身邊面色凝重的眾人。

安吉的心跳不禁加速起來。

消失的腳步聲,突然出現的門……這一連串的異常,是否有著某種關聯?

就在安吉怔怔出神時,自耳邊傳來的冷笑聲將她拉回了現實:

“嘿,新人,害怕的話可以別去。”

看著面露譏笑的哈德弗,安吉沒忍住嘆了口氣,卻并沒有搭理他。

此時的她已經意識到,和此人拌嘴,純粹是浪費時間和生命。不理他,反倒能讓他多安靜會。

拉賓也沒有去趟這趟混水,只是瞟了一眼哈德弗,心里有些疑惑。這家伙就像是有某種特殊的執念一樣,總是揪著安吉一個人不放……明明這兩人先前也不認識啊?

倒是佩德拉的表現,反而有些過于平靜了……

就在這時,一直緊盯著那扇門的佩德拉終于收回視線,轉頭看向拉賓,臉色凝重地問道:

“團長,我們什么時候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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