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先生,我能拆開看看嗎?”
津川秀治目光兇狠的盯著江流,良久不語。
“警官先生,這樣做可不符合警視廳的規矩,這是在侵害納稅人的權益,你們不管管嗎?”
對此,目暮警官不為所動。
江流輕輕笑道:“在平時,的確不能這么做,但如果在圖書館搜到尸體呢?館長先生還不知道吧,就在剛才,警官們找到了待在電梯頂部的玉田。”
說到這,江路目光冰冷,著手拆開進口書的包裝,輕輕翻開。
“你這該死的小鬼!去死吧!”
津川秀治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柄匕首,朝著江流沖了上去,臉色猙獰,眼神好像要將他整個人殺死。
“上杉老弟!”
“江流哥哥,小心??!”
“哼!”江流早有準備,側身避開匕首,順手抓住津川,一個過肩摔猛的砸在書架上,書架頓時傾倒,書籍散落在地。
目暮警官趕緊讓人制住津川秀治。
“你該死,你該死!上杉江流,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江流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不出所料,這些進口書的確藏有大秘密,一袋袋白色粉末被搜了出來。
海.洛因,惡魔的藥物!
幾大箱進口書中搜出了整整接近五斤的海洛因,這么大的出貨量,就連目暮警官都震驚了。
江流無比厭惡的看著津川,如同看一條蛆蟲,惡心,令人作嘔,這樣的人都應該拉去填東京灣贖罪!
不想再看津川一眼,江流將目暮警官單獨拉出來小聲道:“目暮警官,這么多毒品在背后絕對有著一條利益鏈。”
“這些毒品剛運來不久,最近的時間肯定有人來拿貨,警視廳可以悄悄將津川帶回去審問,不要公開,然后讓人監控津川手機,監視圖書館,將這群惡心的蛆蟲一舉拔出?!?
對于毒.品,江流一直抱著最惡劣的態度,零容忍,特別是販毒的人,他認為處以任何極刑都不為過,因為他見過太多被迫吸毒人員的慘狀了,在醫院自殺,一個幸福美好的家庭支離破碎,他們中最多的還是青少年,這可是未來的花朵啊,還未盛開便已凋零,這些人都該死?。?
目暮警官臉色凝重,并沒有做決定?!吧仙祭系?,我會將你的想法上報上去,具體能不能行還得看上面?!?
江流也能理解,點了點頭?!斑@件事情有了結果,請無比通知我一聲,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也可以來事務所找我。”
目暮警官聽從他的建議低調的將津川秀治和毒.品帶回警視廳,在警視廳,江流也見到了玉田太太,都不敢面對她,悄悄的離開了。
圖書館、電梯頂部的尸體、四小只、進口書中的毒品......童年陰影!
江流想著案件的細節,記憶深處被破開,一幅幅畫面浮現。
嘭??!
江流猛的停住腳步,一拳打斷電線桿子。
“可惡??!”
柯南一臉驚愕,擔憂的問道:“江流哥哥,怎么了?”三小只早被家長接走,江流食言了,沒有請他們吃飯,不過柯南這家伙留了下來。
此時的江流心中滿是自責和愧疚。
為什么...為什么沒有早點想起來。
“要是我早點發現,玉田也就不會死了!”江流又是一拳將磚塊打碎,一縷殷紅浮現,他怎么都不會忘記玉田太太在警視廳抱著玉田的尸體絕望痛哭的樣子。
為什么沒想起來呢!??!
“江流哥哥,你是偵探,不是神,誰也不知道玉田先生會遇難?!笨履现澜骱茈y過,他也知道玉田,畢竟是江流第一個請客吃飯的人,自然印象深刻。
平緩了心情,江流看向柯南,搖了搖頭,要是他能夠記得柯南中所有的案件,這和神也沒什么區別,沒有人會明白的。
一路沉默,將柯南送到家后江流返回事務所,直接癱倒在床上。
好累啊,他從什么時候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了,真的好累啊......
吾......好難受,好渴??!
江流感到全身不舒服,后腦就像被人敲了悶棍,頭痛欲裂,模糊間,好像有人將他抱起來,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嗯?醫院?難道我穿越回來了?
江流猛的睜開雙眼,刺眼的白光讓他重新閉上雙眼,才滿滿睜開。
他的確在醫院,不過不是醫生,而是躺在病床上,成為一位病號。
“媽媽,媽媽!江流哥哥醒了!”看到江流蘇醒,步美高興的跳起來,朝著門外大聲喊道。
“你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步美媽媽快步走到床邊,摸了摸江流腦門,溫聲說道。
“啊,吉田阿姨,我這是怎么了?”江流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吉田阿姨沒好氣道:“怎么了,你說怎么了?一天天的只知道工作,也不休息,累倒了吧!”
“還好今天早上想來給你做一頓早餐才發現你發燒了,不然發生什么事都不知道,都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讓人省點心!”
雖然是說教,但言語間透露出的關愛讓人暖心,江流心中非常感動,低著頭一個勁的道歉。
“哎~~你這孩子,這么拼命干什么?”吉田阿姨嘆了口氣,憐惜的看著江流,他們看過吉田雄一的遺書,就是讓江流繼承偵探社成為名偵探,為此,江流甚至從帝丹大學退學回來繼承偵探社,她先生還發了一頓脾氣,罵吉田雄一死了都不安分。
但這孩子很有主見,他們勸不動,只能聽之任之,沒想到這次居然累到了。想到這里,吉田阿姨眼神變得堅定,重新看向江流。
“江流,你繼承偵探社我們我們不反對,但怎么說你也算咱們吉田家的人,有些事情我們也能做主,你覺得呢?”
“吉田阿姨,您說。”吉田阿姨說的不錯,雖然沒有改姓還有稱呼,但他的確是吉田家的人。
吉田阿姨滿意的點了點頭,溫聲道:“人生不只有工作,還有生活,你也不小了,正好找個人照顧自己,我和你叔叔也放心?!?
“正好過兩天情人節,皆川家舉辦情人節活動,我和皆川太太約好了,到時候你去看看,有符合心意的跟阿姨說!”
江流臉色一苦,整個人麻了,他才20歲,哪有這么早就催婚的,剛想拒絕便看到吉田阿姨嚴肅的表情。
“你的婚事我們還是能做主的,不準拒絕!”
“是!”江流攤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