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應歡不知道鐘漠跟他們有什么過節,不過看起來這兩人現在也沒有經歷去管鐘漠。
聽到鐘漠加她,就立馬站起來朝鐘漠走了過去。
“站住!你一句話不說就要走?”
鐘漠停住了,看著吼他的黃毛說到:“怎么了?”
牛強盛一把將黃毛推到了旁邊阻止他繼續說話,然后才說到:“鐘漠,你知不知道怎么才能出去?”
牛強盛一個跑江湖的,從街頭打架混到今天,能屈能伸的道理,他比誰都清楚。
這個時候,他看到依然存活的鐘漠,不得不重視起來他的生存能力,甚至他可能真的知道該怎么脫困。
“這個我也不知道,還有,別跟著我,你,是我的敵人!”
“敵人嗎?好吧……”牛強盛油膩的蘋果肌牽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時間不知不覺中歸零!
短暫的電流聲過后,一切恢復了平靜,周圍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
但是鐘漠感覺到一個危險了東西正在飛速的朝著他們沖過來!很快!非常快!
快到鐘漠鎖定這股危險的時候,它已經到了身邊!
鐘漠毫不猶豫的抽出菜刀,隨時準備做出反擊!
在場的三人都還沒搞清楚狀況,黃毛更是以為鐘漠是要對他們動手,牛強盛也警惕著鐘漠,但誰也也沒有想到危險實際上并不來自于鐘漠!
黃毛正準備避開鐘漠,但他還沒來得及行動,身形突然一滯,眼神中盡是不可置信。
鐘漠看著黃毛,這種危險的感覺猶如實質一樣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
在他身邊的秦應歡更是雙手捂著嘴,眼淚順著眼角在往下淌。
牛強盛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等著雙腿往后退,他驚恐的臉上五官都已經擠變形了。
黃毛怔怔的看著那把貫穿了他身體的大刀,來不及發出一點呼救的聲音,他就被卷進了一個黑色深淵中。
緊接著出現的,就是在場幾人終生都難以忘記的畫面。
沒有慘叫,沒有掙扎,短短數秒內,木質地板上多了一堆分辨不出何物的碎肉塊。秦應歡哇了一聲就吐了出來,眼淚混著粘稠的酸臭液體糊得她滿臉都是。
鐘漠也是一陣頭皮發麻,在他們面前的是如此邪惡的怪物!
一個巨大的舊麻袋取代了它的軀干,四肢被縫合在麻袋的四角。
但是前臂跟小腿都被切割掉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剛剛差點砍到鐘漠的刀刃。
紅繡斑駁,但并不能掩蓋它刃口的鋒利。
至于頭,給一個鐵圈截斷頸部,然后“長”在了麻袋上。
“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肉獵……”鐘漠想到了一個貼切字眼去定義這樣一個怪物。
從在博物館遇到融渣,到現在對面這個怪物,鐘漠每一次都會在心中升起一種惡寒。
一種被邪惡侵襲的感覺。
這樣的怪物,制造它們的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麻布袋上固定的那個頭顱,根本沒有支撐,隨著怪物的動作在左搖右晃。
“快逃!”
鐘漠嘶聲吼道,他的聲音驚醒了被恐懼纏繞的秦應歡,秦應歡囫圇的擦著臉上的污漬,連拉帶撐的站了起來。
她看著鐘漠,還有點恍神。
“走!快走!”
秦應歡直愣愣的點頭,但身體似乎都有點不受她的控制,好不容易才搖搖晃晃的朝臺球室外跑去。
就在鐘漠分身的這個空檔,怪物騰空而起腿上巨大的刀刃朝著鐘漠的腦袋劈了過來。
鐘漠把刀一橫擋在頭頂,后撤的同時擋住了劈下來的刀刃。
金鐵碰撞的脆響在臺球室里傳了很遠。
“這個力道,可以承受。”
鐘漠在這一次接觸之后,心里開始有了底氣。
鐘漠在這一次接觸之后,心里開始有了底氣。
而他眼中菜牌上的字,也跳動轉變,最終定格成了兩個字。
“肉獵……看來也不是那么強,不應該是我變強了!”
鐘漠將菜刀握在手里,看著面前的肉獵心中在判斷著它的弱點在哪里。
“是四肢,還是頭部?”
“算了,只要都砍掉就行了。”
鐘漠閃轉騰挪,朝著肉獵沖了過去,它搖搖晃晃的樣子,看起來根本就躲不過鐘漠的攻擊。
“咣當!”
鐘漠的額角淌下冷汗。
“好險!”
此時鐘漠的菜刀上,肉獵腿上的刀刃尖頂在了上面。
剛剛鐘漠的攻擊就要得逞,但在同一時刻另一個肉獵從天花板上突然出現,然后朝著鐘漠跳了下來。
要不是鐘漠的反應迅速,這把刀就會把他生生劈成兩半!
“呵啊!”
鐘漠雙手用力將肉獵甩開,同時腳下發力,一個空翻接短跑,迅速的與肉獵拉開了距離。
“不止一個,可惡。”
與之前的怨影能輕松解決不同,獵肉這的數量增加,危險程度也隨之倍增。
鐘漠不再選擇硬鋼,立刻轉身躲到了臺球桌后邊,寬大的臺球桌,勉強可以形成一個阻擋。
只不過鐘漠的這個想法很快就被第三個肉獵打破,它依舊是從天而降,差一點就把鐘漠直接帶走。
那個肉獵依然企圖用腿上的刀殺死鐘漠,不過鐘漠的極限閃避躲過了這一次的襲擊。
在躲開的同時,鐘漠將掛旁邊的椅子朝他扔了過去。
鐘漠看到那個肉獵做為軀干的麻袋立刻膨脹開,形成了一個打開的袋子。
那可憐的全木質座椅就被完全的“吞”了進去,接下來肉獵的四肢全部朝內扭曲。
在四把刀刃的旋轉切割下,整椅子就跟之前的黃毛一樣,結果就是變成了一堆碎木頭。
這是鐘漠第二次看見這樣的絞殺方式,但是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沒有絲毫消減。
鐘漠可以預見,如果是自己被套進去,會是怎么樣的結果。
相比起第一次遇到的融渣,肉獵的攻擊方式還有行動力都得到了提升!
不再跟它們纏斗,鐘漠轉身就跑,但肉獵們也緊追其后,把他當成了首要目標。
鐘漠聽到了其他地方傳來的慘叫了,心中也涼了大半,他不知道這一次會死多少人,不,應該說還會不會有人活下來。
“啊!啊!讓開!讓開!”
一個人驚叫著朝著鐘漠的方向狂奔,這人已經慌不擇路了,他揮舞著手里的木棒驅趕擋在他面前的所有東西。
鐘漠沒有理會,他縱身一躍貼著墻壁跟這個人擦身而過。
短短幾秒之后鐘漠就聽到了那個人慘叫,短暫而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