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之后,鐘漠確實清閑了幾天。
雖然鐘漠強迫癥發作,在吧臺上方的墻上也弄了個手寫菜牌。
但非常棒,根本沒有客人來。
鐘漠可以安心的落實第一個吃魚療程。
一日三餐都是魚肉,不過效果還是不錯。
加上鐘漠自己的鍛煉,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達到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好狀態。
這天,鐘漠在外邊一直鍛煉到了太陽完全落山才回到了餐館。
近來的日子鐘漠過的非常規律,一千個俯臥撐,一千個仰臥起坐,一千個下蹲,跑個十公里,再跳繩一萬轉。
這些放以前鐘漠根本做不到,但自從有了咒力軀體再加上天天吃魚補強,鐘漠越來越適應,也越來越輕松。
回到餐館鐘漠就一頭扎進了廁所,打開淋浴噴頭。
等鐘漠清洗完身體之后,就坐到了吧臺,喝喝茶,打打游戲。
“喂,老板,打烊了沒?”
一個聽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鐘漠看了過去,差點就把他當成了外賣小哥。
“沒有啊,要吃的話我就給你做。不過價格的話。”
這還是第一個主動詢問的客人,鐘漠對他多了一絲留意。
鐘漠指了指他吧臺那面墻上的菜牌,那是他強迫癥犯了加的,就是塑料板子,手寫。
“上菜。”
客人說完就找了個位置坐下。
不多一會鐘漠就把才給他端了過去。
這人話很少,吃得也很安靜,就是他這吃法有點讓鐘漠搞不清狀況。
他戴著口罩,為了能吃,他直接給口罩上撕開一個口子。
鐘漠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么操作。
總之從頭到尾鐘漠都沒有能看清楚這個人的樣貌。
“神神秘秘……嘁……”
自從鐘漠經歷了倒計時跟無主之地的磨練之后,這世界上他是不會再驚奇什么了。
這人故意搞得這么神秘,反而在鐘漠看來顯得太無聊了。
客人倒也沒有吃太久,趁著鐘漠回廚房泡茶的功夫就默默離開,沒發出一點動靜。
鐘漠出來沒有看到人,只看到了留在吧臺上了現金。
四百整,不用找零。
收拾碗筷的時候,鐘漠看到了放在凳子上了一個信封。
可現在那人早就走沒影了,根本不可能追出去找。
“算了,他發現的話,應該會回來拿。要是不回來,那說明也不是那么重要。”
鐘漠一直等到了凌晨一點,準備打烊,但是這個客人依舊沒有回來。
把桌椅都重新歸位,打掃好一切直呼,鐘漠把注意力放倒了那個信封上。
這信封就是老式的黃牛皮紙,鐘漠拿在手上輕輕按捏。
很薄,似乎也沒有裝什么東西在里面。
就在鐘漠準備把信封放回吧臺的時候,里邊的一張紙滑了出來。
“嗯?”
好奇心終于是忍不住了,鐘漠重新拿起信封,將那張露出來的紙抽了出來。
是一封簡短的信。
“山海莊園,付家的人住在那里。你準備怎么辦?他們家大業大不是我們可以撼動的。你要想清楚啊。”
“什么意思啊這是?”鐘漠看得云里霧里,但是當他發現里邊還有一張剪報的時候,他發現事情還挺不簡單。
報紙上印著一個碩大的標題“賣肉攤主因精神病發作,在菜市口砍死十人。十人均是在校學生。”
“哦,看來剛剛那多半是個記者。還是多年前的殺人案。”
鐘漠認為剛剛那個人應該是在做暗訪,或者是調查,要給以前的案件翻案,所以才把自己弄得那么神秘。
將信封重新弄好,鐘漠估計這人應該會回來拿的。
鐘漠剛剛將信封放回去,準備關燈,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電話接通。
“喂?是鐘漠嗎?沒想到你還活著啊!”
鐘漠眉毛都要擰到了一起,這聲音他很熟悉,也很陌生。
這人,是他的前女友。
鐘漠整整是愣了三秒。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這個前女友為什么會給他打電話。
而且一上來就是這么親切的問候。
“潘辛林,咱們當時可是和平分手,你不用這個時間點專門打電話來咒我死吧?”
在鐘漠的記憶中,潘辛林不僅僅是前女友這么簡單。
鐘漠永遠也忘不掉她在得知自己只是個又窮又沒關系的屌絲之后對自己的百般羞辱還有為難。
那個時候鐘漠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只能避退,否則對他的生活將會是一場經受不起的災難。
“鐘漠,你什么態度?”
“什么什么態度?我掛電話了啊。”如同當時那樣,鐘漠不想再跟潘辛林有一點瓜葛。
“鐘漠!你要干什么?!”
“不說了,掛了。”
鐘漠已經把手機拿離了耳邊,卻聽到了潘辛林從聽筒里發出的大喊聲。
”鐘漠!你等等!聽我說!“
“鐘漠,不是你想的那樣。”
潘辛林的聲音一下就低了很多,甚至鐘漠聽出了她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哭腔。
“潘大小姐,有什么事你直說。”
鐘漠的語氣平淡,當他們分開的那一刻開始,鐘漠就已經覺悟了。而現在的鐘漠也不想因為潘辛林的出現而帶來任何麻煩。
“你就這么不耐煩?”
“你要是不說,我就掛電話了。”
“好呀!鐘漠你現在了不起!看來我跟你分手是對的!”
潘辛林的話讓鐘漠的確有些不耐煩了。
“我最后說一次,有事說事,沒事掛電話。”
潘辛林終于是偃旗息鼓,然后才慢慢說到。
“鐘漠,我現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然后潘辛林才把她遇到的事情,仔仔細細的告訴了鐘漠。
原來從兩個月前開始,她身邊的同學朋友就陸陸續續毫無預兆的玩起了失蹤。
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里,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要去干什么。
總之,他們都在某一天突兀的放下了眼前所有的事,然后消失。
鐘漠的眼皮猛的一跳,心中暗道不好。
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事,整件事中好像除了潘辛林之外,其他的人根本就對此漠不關心。
似乎那些人突然的玩消失,在他們的親戚朋友的眼中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那你為什么不報警?”
”我報過了,但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