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冥進入三江,這讓老銀心里爽了一回.
先謝謝各位讀者大大的支持.
沒有各位的提點,老銀也沒有勇氣一直寫到現在.
老銀是個實在人,感謝的話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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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期間,老銀加把油,每天爭取更新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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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山聽了張戈看到了三十六點紅光圈了大大的一片地方,心里不禁吃了一驚,看了看也跟著跑來的妖貓,張浩山回頭對劉金海說道:“你去找兩把鐵鍬鋤頭來,快去。”
劉金海雖然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滿心想問個究竟。但看張浩山面色嚴峻,也不敢耽誤,掉頭向著村子跑去了。
“老貓,小戈看到了三十六點紅光。”張浩山看劉金海跑的遠了,這才開口說話,手一劃拉,說道:“而且還把這五口魚塘都圈起來了。”
妖貓低低笑了兩聲,看著張戈說道:“沒想到天生慧眼還可以看破別人的陣法,真是奇妙。我這回也算是開了眼界,長了見識了。”
張戈聽到妖貓的話,把胸脯使勁挺了挺。
“你還有工夫說那個。”張浩山不耐煩的一擺手,“既然是紅光,那就極有可能是在煉血尸,這東西可不大好對付。而且這個祛魂煉尸陣怎么布的這么大,這可是古怪的很啊,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了。”
“管他呢。左右不就是個血尸嘛。煉尸的人又不在這,我們還斗不過它?”妖貓卻是一臉的滿不在乎。
“我還有十八個骨尸可以和它拼一拼呢。真不行的話,我把邪面鬼放出來去和這個血尸斗斗。”張戈也躍躍欲試的插了一句。
“得了吧。寶貝,那邪面鬼放出來容易,再想把他弄進去可就沒那么簡單了。”張浩山伸手捏了捏侄子的臉蛋,“不過,你那十八個骨尸今天倒是可以出出力。”
正說話間,劉金海帶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抗著工具向這邊跑了過來。
張浩山直起腰亮開嗓門,說道:“叫人回去,不要他們幫忙,咱們自己干。小戈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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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戈和妖貓走在前面,張浩山拎著鐵锨湊在劉金海的身邊,嘀嘀咕咕一陣耳語。劉金海的臉色頓時變的焦黃,滿頭滿臉凈是大汗,嘴唇一個勁的哆嗦,走路都有些發飄了。
“你也別怕,有我在呢。”張浩山急忙一把扶著他,說道:“我既然能看出他的門道,就有幾分把握制住這個血尸。”
“大大…哥,你你…得得救我….”劉金海兩眼發直,一句象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張戈走到一片荒草叢中,停下了腳步。看看那點紅光的位置,用腳在地上點了點,說道:“二叔,就是在這。”
“就這啊?知道了。”張浩山點點頭,甩掉外衣,操起鐵鍬,在地上挖了起來。
劉金海還站在那里全身不挺的哆嗦著,愣了半晌,才拎著鐵锨也跟著干了起來,一邊挖,一邊心里暗暗稱奇,怎么這個小孩子,倒好象是比他二叔的道行還高,這才真是人不可貌相呢。評書里面能上陣的小孩,那可都不是一般的人物。老張家還真的是藏龍臥虎啊。
向下挖了大概一米深,張浩山向劉金海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自己彎下身子,用手一層層的撥開碎土,張戈就看見眼前的紅光猛然一閃,便消失了。再看那個土坑里,一個酒杯大小的物件,被二叔撥開浮土顯現了出來。
露出來的是一個怪獸的頭像。怪獸頭上三根尖角,亮著獠牙怒目圓睜,十分的猙獰。看這頭像的質地,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二叔,這是什么?”張戈驚奇的問道。
“這就是鎮尸釘,專煉血尸用的血煞鎮尸釘。”張浩山把浮土又撥了一撥,點著那怪獸頭像說道:“這不過是個釘帽,下面還埋的很深呢。”
張浩山又扭過頭笑著對劉金海說道:“你看看,我說我有辦法收拾它吧。這玩意在魚塘周圍一共埋了三十六枚,咱們先挖出來十八枚,泄泄它的尸氣再說。”
劉金海滿頭的大汗,也不知道是挖地累的,還是嚇的,坐在地上說道:“大哥,您就別逗我了。要挖就全挖走吧,我還留這鬼東西干什么啊。”
“要是現在全挖出,這東西現在就跑出來了。讓村子里的人看見我在這抓血尸,那還不嚇出人命來啊?但凡有點邪門的東西,都沒有怕見太陽的道理,白天晚上一個樣。咱先挖出來十八枚,泄泄它的尸氣,到了晚上我再慢慢收拾它。”張浩山點了根煙叼著嘴上,籠著手走到劉金海身后,往他屁股上踢了踢,“你別坐這廢話了,快把這東西挖出來,我這肚子彎腰不方便。麻利點,咱還得挖十七個呢。”
劉金海連連點著頭,吸溜著鼻子的柳樹葉,彎下腰刨了起來。
“二叔,我去解個手。”張戈聞著二叔那邊飄來煙味,心里癢癢的。扔下一句話,拔腿就跑。
“小心點,當心掉水里。”張浩山扯著嗓子囑咐了一句。
張戈下到一口魚塘的邊上,這里的地勢要比周圍低上很多。張戈四下看了看,見只有妖貓跟在后面跑了過來,便放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點了一根金葉美美的提了兩口。
“老九,你過來。我問問你,二叔和你咋對這茅山宗的煉尸這么熟呢?”張戈看見了妖貓這個百科全書,幾乎條件反射一般拋出了一個問題。就好象流氓進了新開張的美容店,總是要習慣性的瞄瞄有沒有單間一樣。
“通冥宗的開山祖師清玄天師原來是在茅山宗門下修煉過道術的!”妖貓一臉的痛心疾首,很是為這個數典忘祖的家伙感到沒面子——自己可是他的護身靈獸。
“哦哦哦,我都忘了。”張戈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句哈哈,畢竟把自己老祖宗的來歷給忘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老九,你說我二叔他….他這樣一來不就是得罪了茅山宗了嗎?他沒事去惹人家干什么?”張戈昨天想了半夜,始終不相信二叔會正義到積極主動為民除害的地步。躺在床上分析了半天,張戈才回憶起,二叔最后說要好好教訓下茅山宗的狗東西,想來想去,這句話應該才是重點,什么呵護鄉鄰造福一方,估計全是煙霧彈。
妖貓古怪的笑了笑,說道:“得罪茅山宗怕什么,明年就到時間開三清大祭了,真要是拿到茅山宗為了煉尸害人性命的證據,在三清大祭上咱們通冥宗也可以出口惡氣,好好刮刮那些雜毛老道的面皮。”
“咱二叔跟他們茅山宗有仇啊?”張戈聽到自己的想法被證實了,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妖貓白了一眼張戈,不滿的說道:“那是你二叔!不是我二叔。不是你二叔和他們茅山宗有仇,而是通冥宗和茅山宗有仇!”
張戈聽了妖貓象饒口令一樣的回答,正要再接再厲,開口去問什么是三清大祭,以及通冥宗和茅山宗到底有什么糾葛時,就聽見張浩山翁聲翁氣的喊道:“小戈動作快點,等你半天了。平時讓你多喝水多吃蔬菜,你不聽,現在麻煩了吧。”
張戈一口煙頓時嗆進了鼻子里,站起來拍拍屁股,張戈把煙頭向魚塘一丟,紅著臉大喊著:“來了來了。”就跑了過去。
妖貓納悶的站在那里,想道:平時沒有多喝水多吃蔬菜,這小子現在又有什么麻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