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說完這句話,白蛇會做出一些反應(yīng),只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條白蛇竟然無動于衷,沒有一絲反應(yīng)。
另一邊,胡風(fēng)突然從我的后面直接跳出來,他的面色已經(jīng)緩和了很多。
他一臉驚訝的看著那條白蛇:“你是蛇娘娘嗎?”
聞言,我的面色一沉,一股不好的念頭在心中迸發(fā)出來。
果然,它動了,身體一點點的弓起,眨眼間已經(jīng)有頂?shù)搅朔宽敚骸澳銈儭荚撍溃 ?
白蛇怒吼一聲,揮舞著尾巴朝著我們拍了過來。
我心中大驚,連忙把胡風(fēng)推到一旁,我也借著這個力氣向著旁邊滾了出去。
彭!
巨大的尾巴直接拍在原地,等尾巴再次抬起,一個足有七八厘米的深坑引入眼簾。
我咽了口唾沫,還好反應(yīng)快,要不然真的就搭這兒了。
“靠,大蛇發(fā)飆了!”胡風(fēng)在一旁大喊大叫的看著我。
“閉嘴!”我心煩意亂的對他大吼了一聲,被我這么一吼,胡風(fēng)這才知趣的閉上嘴巴。
就在說話的工夫那條白蛇又動了,他揮舞著尾巴,朝著我的位置狂掃過來,我暗罵了一聲,縱身向后一躍再次躲過去。
看著手里僅剩不多的雄黃酒,我面色沉重的思索起來,這點東西根本對付不了這條白蛇,那就只能用蠱了。
打定主意,我揮手放出附骨之疽,隨后操控著飛蟲盡數(shù)飛向白蛇。
白蛇體積很大,我只能在他身體各處都布置一些蠱蟲。
見所有蠱蟲全部就位,我迅速催動所有蠱,白蛇瞬間倒在地上抽搐。
接著,我不敢遲疑,這些蠱蟲根本沒辦法對白蛇造成任何傷害。
趁著白蛇倒在地上的時間,我連忙把手上的東西全部拿出來。
翻來覆去現(xiàn)在也就兩種可以用上,一個是圣姑給的白色粉末,另一個就是雄黃。
我抬頭看了看白蛇,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可以起身了,只是身體依舊有些發(fā)抖。
不敢猶豫,我直接把粉末倒在了雄黃酒里,白色粉末遇血才會孵化,在雄黃酒里不會發(fā)生任何變化。
做完這些,我用蠱氣操控著粉末朝著白蛇擊射過去。
與此同時,白蛇也恢復(fù)了行動力,一尾巴打在我的胸口。
這次我根本沒辦法躲開,硬生生的挨了一尾巴,整個人瞬間被拍在墻上。
一股暖流涌上喉嚨,但是粉末已經(jīng)透過白蛇的皮膚進去他的體內(nèi)了,我強忍著劇痛,直接催動粉末。
參雜了雄黃的粉末在白蛇的體內(nèi)瞬間炸開。
白蛇再次倒在地上,蛇嘴張的奇大無比,身體在地上不停扭捏。
我心一狠,直接操控著蟲卵孵化出一個個蟲子,在白蛇的體內(nèi)瘋狂撕咬,看著白蛇擺動的力度越來越小,我才長出來一口氣。
“夢河兄弟,牛啊!”胡風(fēng)震驚的看著我:“這世界上真的有這種能人異士,開眼了開眼了!”
我疲憊的擺擺手坐在地上,心中卻是焦急萬分,白蛇聽見羽字無動于衷,是沒聽懂還是他壓根就不是夜錦榮?
那夜錦榮會在哪里?
“夢河兄弟,咋樣,累了吧?”胡風(fēng)在我耳邊低聲說道:“要不,殺蛇取蛇膽給你壯壯身體?”
聞言,我眉頭瞬間皺起:“不行,絕對不行!”
胡風(fēng)還想多說,卻被我直接打斷:“斷了念想吧,我是不可能這么做的。”
“這么大的蛇,賣了能值好多錢呢!你確定不考慮考慮?胡風(fēng)循序漸進的誘惑著我。
在我們交談的功夫,白蛇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朝著我們吐了吐蛇信子,目中含怨的快速離開了。
“他沒死?”胡風(fēng)突然怪叫一聲。
我心道無奈,底牌盡出也殺不掉的,重傷他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
接著,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凄厲的哀嚎,一股凄涼之意迅速席卷整個廟宇。
“有鬼!”胡風(fēng)也哀嚎了一聲,嚇得靜若寒蟬瞬間躲在我的身后。
我聽著聲音,立刻聯(lián)想到了昨天晚上的場景,現(xiàn)在這個估計也是昨天的那個。
當(dāng)機立斷,我顧不得疲憊的身體,立刻把一些飛蟲蠱撒向空中。
做完這些,我才坐在地上,默默的等待著那個鬼的出現(xiàn)。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我就聽到外面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接著,一個身著紅嫁衣,披肩散發(fā)的紅色身影幽幽的出現(xiàn)在門口。
接著,他緩緩抬起頭,一個猩紅的著臉蛋的面孔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
“啊!!鬼啊,兄弟咋辦啊!”胡風(fēng)嚇得靜若寒蟬,我顧不得他的大喊大叫,連忙操控著飛蟲蠱盡數(shù)飛撲向他。
這個人很可能跟夜錦榮有關(guān),我不能再耽擱了,師傅的事情根本瞞不了多久。
與我聯(lián)想的一模一樣,那個飛蟲蠱剛圍上他,那個女鬼就再次哀嚎一聲。
只是這次與上次的不同,像是受到了什么極大的痛苦才哀嚎出來的一樣。
我瞬間做起來,縱身飛撲向那個女鬼。
女鬼被我壓在身下開始劇烈反抗,我便再次催動他體內(nèi)的飛蟲蠱,女鬼這才不在反抗。
我把他翻過身,近距離之下才看清,他臉上有一個面具。
這面具像是自己制作的,臉頰上紅彤彤的,眼眶處卻是一片黑色,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撕下了他的面具。
等我看到他真實的面目之后我卻是一愣,面具之下竟然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多歲的男孩!
“你是誰?”我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夜錦榮呢?”
“我不認(rèn)識什么夜錦榮。”小男孩被我壓在身下,一臉痛苦的說道。
“還敢嘴硬?”我皺起眉頭,操控著飛蟲再次在他體內(nèi)撕咬。
“啊!!住手!”男孩痛苦的劇烈掙扎起來:“我真的不認(rèn)識什么夜錦榮,我只是一個守廟人!”
聞言,我停下飛蟲蠱,一字一頓的又問了一遍:“你以為我會信你?你不認(rèn)識什么也錦榮,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說了,我是這里的守廟人,不在這里還能在哪?”男孩一臉怒意的看著我:“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你們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