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南粵和親
- 廠督大人太颯邪王認真寵
- 花似錦
- 2024字
- 2023-02-21 14:48:15
“圣上還有何事吩咐?”
“宸王這陣子天天關在府里,也沒泡青樓,他也老大不小了,要不這次南粵選婿也將宸王列在眾親王中間吧?”
“啊!”冷千千一聽這話傻了,那個種馬王爺!
這段時間不去青樓十有八九是身體掏空了玩不動了,人家南粵七公主才剛滿十五歲,配給他那個風流鬼豈不是造孽!
“這!圣上!恕臣直言,您雖是疼愛宸王殿下,但此次南粵千里迢迢帶著公主過來和親,這宸王殿下……臣不是說他的壞話哈!他若是參加選婿,萬一鬧出什么荒唐事豈不是壞了大周與南粵的聯盟大事!所以……臣請圣上三思!”
皇帝聽冷千千說完這句話后臉上的表情非常復雜,但他眼底的喜色還是被冷千千收入眼底。
“那……要不便讓宸王協助冷大人籌備選婿一事,給他找點正事做做,免得他又作妖!”皇帝現在的聲音明顯比剛才愉悅了不少。
“是!”冷千千領旨離開。
回東廠的路上,冷千千一直搞不懂皇帝對獨孤熙的態度。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一想到又要與獨孤熙這個妖孽共事,麻批!她腦仁疼!
讓冷千千腦仁疼的某人此刻正端坐在陰暗潮濕的地牢里。
獨孤熙將自己關在宸王府里已經是第九天了,他今天一身玄色緊身箭袖,濃密的墨發用一只素凈的羊脂玉冠束起,整個看起來清俊而凌冽。
“衛哲!”看著被掛到十字木樁上奄奄一息的人,獨孤熙在心中對這個弒神教的修羅堂的堂主生出幾分賞識,“是條硬漢,可惜了!”
“獨孤熙!”衛哲現在說話也是氣若游絲,“你……騙了天下所有的人,無愁……居然是……你,我……我什么都不會……不會說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是……是男人就……給我個痛快。”
獨孤熙感慨此人意志力超群,自己對他用幻術惑心幾次都沒有成功。
逼得獨孤熙沒辦法,只得閉關將師父教給自己的北冥幻術咬牙修到了第九層。
今天他就要在衛哲身上試一試自己這九天修煉的成果。
一刻鐘后,衛哲抗拒的目光漸漸呆滯。
“衛哲!你多大?”獨孤熙見到對方慢慢渙散的眼神,他知道這次自己成功了……
三更天,獨孤熙戴上銀色面具急匆匆的出了門,從衛哲口里獲得的信息雖然零零碎碎,獨孤熙卻是很快便將這些看似不相干的信息拼湊到了一起。
他的確沒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些林林總總的怪事居然都是沖著它來的!
仲夏夜的風是熱熱的,但吹在獨孤熙此刻的身上卻是冰寒入骨。
他一個人默默的站在郊外的一顆古樹下,枝干遒勁的古樹根深葉茂,遮天蔽日,孤清的月色下一切都顯得陰森可怖。
“母妃!”靠著一人多粗的樹干,獨孤熙沉默良久終于開口,“為什么會這樣?”
獨孤熙一身玄色勁裝仿佛融入了無盡的夜色里。
連日來京城發生了系列連環殺人惡性案件。
一周前早起打水的小販在四方街的太古井里發現一具女性裸尸,之后的五天時間里在不同的鬧市街頭巷尾總共發現了三具類似的年輕女性裸尸。
這幾具年輕女子的尸體表皮潰爛,全身遍布恐怖的傷痕,目擊者說什么的都有,由此引發了不同版本的恐怖故事以極快的速度在民間流傳起來。
老百姓也因此人心惶惶,閉門不出,特別是家里有年輕女子的人家更是提心吊膽。
皇帝獨孤銘為此大發雷霆,他在今日的朝會上一口氣將刑部和大理寺的所有官員罵了個遍,只到罵得自己的喉嚨都啞了還不罷休。
“咳咳咳!現在南粵使團眼瞅著就要入京了,這個節骨眼上,你們不看好自己家的狗,就別怪朕啦!”
皇帝氣急敗壞的回到御案旁拿起一御座旁的天子劍:
“東廠提督冷千寒接旨,朕授你天子劍,即刻起提督三司,限期三日將此案主犯緝拿,此劍如朕親臨,若有不服者,無論官職爵位高低皆可先斬后奏!”
“是!臣領命”冷千千接過這把尚方寶劍心中嘀咕開了:
皇帝老子都氣成這樣了還不忘關門放狗的招式,三天時間破案!這是要逼自己舉著這把劍滿大街砍人去嗎?
皇帝心里明白,能干出當眾拋尸,還都是年輕女人的裸尸,十之八九是哪家權貴不長眼的紈绔子,玩女人玩過頭惹出來的禍事,眼下時間緊迫,他也只能用冷千寒這把利劍快刀斬亂麻了。
下朝后,皇帝留下了冷千千。
御書房里除了皇帝和冷千千君臣二人再無旁人。
“冷卿!朕懷疑有人給朕投毒!”
“什么?”這句話的確驚到冷千千了。
“誰這么大膽?”
“朕昨晚又吐血了,但暗中調查了很久卻找不到實證,太醫也都看過了,說是朕勞損過渡心腎虧虛,但朕修道多年,這房事……”獨孤銘躊躇了片刻繼續,“也都多有節制,怎么可能會心腎虧虛呢!”
聽到這里冷千千才抬頭正視獨孤銘的面色:印堂灰澀,眼窩下陷,眼底淤青,雙頰略陷。
單從面相來看的確像縱欲過度的勞損之像,但這個皇帝多么惜命別人不知,冷千千可是太了解了。
他日日修道,飲食起居無一不是按道家的修身之法行事,再說他也過了血氣方剛的年紀,不應該這樣呀!
“皇上!臣可以給您診一下脈嗎?”冷千千的好奇心占了上風。
皇帝就等他這句話了,獨孤銘忙不迭的伸出手腕。
“咦!”冷千千將獨孤銘的左右手脈搏認真的拿了一盞茶的時間,心中的疑問越來越明顯了,“這的確就是勞損過渡的脈象呀!”
斟酌良久,冷千千終于開口:“太醫們的診斷沒有問題,皇上的脈象的確是勞損之像!”
“這……絕不可能。”獨孤銘有點急了,“朕這半年來一直堅持每個月最多臨幸后宮兩次,有時候連兩次都不到!”
“那就奇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