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雙生搭檔
- 簽到系統:開局拒絕圣女
- 帝王只為妃
- 1949字
- 2023-02-21 12:34:13
聽到外面傳來蕭塵的聲音,原本正在打坐的莫問天也是猛然的睜開了眼睛。
身形一閃,就已經來到了主殿門前。
“今天刮的這是什么風,居然把平時深居簡出的蕭長老給刮到我這里來了。”
莫問天開了個玩笑,可是看到蕭塵一臉凝重表情的時候,又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事情沒那么簡單。
蕭塵也不啰嗦:“宗主大人,此次前來其實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和宗主大人匯報,還希望宗主大人能夠騰出時間來。”
能夠讓天劍宗內門大長老如此鄭重其事的說出這樣的話,顯然事情沒有想象中的簡單。
莫問天收起了剛才微笑的表情,用手指了指主殿。
“我們進來談。”
主殿之內,兩人落座。
蕭塵挑一些比較重要的細節,并將自己內心當中的猜測告訴了葉玄天,當然這其中關于自己的徒弟白汐的事情,蕭塵還是一筆帶過,并沒有說的很詳細。
莫問天聽完之后臉色凝重:“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那個徒弟的身上,之所以會有如此玄妙的封印,很有可能是有一位在封印或者是陣法方面特別厲害的大能所做?而這個實力很強,對陣法的領悟很深的大能卻又并非我天劍宗之人?”
在得到了蕭塵的答復之后,莫問天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看樣子此事非同小可,能夠將陣法給操控成這個樣子,甚至能夠在我天劍宗護宗大陣以及你自己的個人禁制之下,仍然能夠操控自如,看樣子此人實力絕對不低。”
“不錯,我的內心當中也正有此意。”
蕭塵也是跟著站了起來:“這次之所以向宗主大人匯報此事,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希望宗主大人能夠時刻提高警惕,天劍宗,現在統領仙界,但并不代表下面沒有人覬覦。”
有了蕭塵的提醒,莫問天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好,此事我會放在心上,同時你的那個徒弟身上的封印,如果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到時候我或許也能夠幫得上忙。”
蕭塵解了莫問天的好意,又簡單的交談了幾句,這才轉身離開天劍宗主殿。
剛剛走出來,腦海當中立刻就想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叮,系統檢測到宿主攻擊力偏強,防御力偏弱,生存幾率較低,即將開始外部調整,請宿主選定對象,綁定成為自己的雙生搭檔。】
【叮,系統提示,宿主綁定對象之后不可輕易解綁,請謹慎選擇,另外簽到系統在綁定之后,每日的獎勵會分為兩類,由宿主和綁定的雙生搭檔共同持有。】
什么情況?
雙生搭檔?在這兒搞什么同生共死,煞血為盟呢?
蕭塵愣在原地,剛才系統的提示音讓他完全沒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路思考,蕭塵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島嶼。
剛剛到達島嶼外圍,就感覺到了一陣非常劇烈的能量波動,這一次的能量波動,顯然比上一次的能量波動還要猛烈幾分。
不過作為防御力幾乎為零的蕭塵來說,吃一塹長一智。他可不會在這個時候繼續沖上前去主動挨揍。
好整以暇的來到靜心湖邊坐下,耐心地等待著那股劇烈的能量波動消失。
其實蕭塵也完全明白,白汐現在的心情。
白汐的身后是整個實力低微的白家,長久以來的壓迫。讓白汐比任何人都更加渴望突破。
哪怕明明知道自己目前經脈受損,還沒有來得及完全修復,但是白汐還是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提升自己實力的機會。
“轟隆隆!”
原本晴朗的天空,居然在轉眼之間就烏云密布。只不過烏云的分布面積較小,看樣子像是他這種境界的晉升,還沒有辦法能夠勾得起天地雷劫。
看到這里,蕭塵也更加放心。
反正等著也是等著,不如正好弄清楚系統之前口中所說的雙生搭檔又是怎么回事。
“我說系統君,你剛才所說的雙生搭檔,能不能簡單的跟我解釋一下?你不給我防御的技能,讓我的防御已經低到了摳腳的地步,難不成你還讓我再拉一個人下水?”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蕭塵的內心當中真的是一萬頭羊駝跑過。
這系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原本蕭塵以為系統仍然會維持自己一貫的高冷,肯定不會對自己提出的疑問做出任何的回答。
但這一次,系統給出了回應。
【雙生搭檔,顧名思義,就是和宿主之間形成共進退同患難的搭檔關系,雙生搭檔和宿主之間可以彼此之間優勢互補,宿主攻擊力很強,但防御力很弱,雙生搭檔可以選擇,本身自愈能力強,防御能力更強的人作為雙生對象,系統將會給宿主以及雙生搭檔在每日簽到的獎勵中安排技能和功法,使雙方的實力都能夠穩步增長。】
系統的解釋言簡意賅,僅僅只是幾句話,就將雙生搭檔的特性說的清清楚楚。
蕭塵也總算是弄明白了,這個雙生搭檔指的是什么。
搞半天就是蕭塵的攻擊力很強,但是不可能會給蕭塵防御方面的技能,如果蕭塵能夠找一個人替自己挨揍,自己只負責在后面揍人,這就算是雙生搭檔的關系。
想到了這里,蕭塵嘴角抽搐。
上哪里去找愿意替自己挨揍的人啊?畢竟誰也不傻……
似乎是感覺到了蕭塵內心當中對于雙生搭檔這個詞的抗拒,系統再次出現。
【請宿主盡快尋找合適的雙生搭檔,并進行綁定,系統會在明天簽到的時候發放雙生搭檔的獎勵,同時宿主也將完成隱藏成就獲得額外獎勵!】
如果說蕭塵聽到這里的時候,一丁點都不心動,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可是想要找到一個替自己挨揍的人,又哪里有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