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曹陽微微一笑。
王妃沈氏沉默了一會,奪嫡之爭,自古以來,都是你死我活。
她悵然道:“你只能是王爺。”
“沒錯,我是王爺,你是王妃,我是太子,你是太子妃,我是皇帝,你是皇后,此你我之共利。”
曹陽冷冷地說道:“若非我,淪為階下囚的就是你了。”
沈氏:“王爺要稱孤。”
“王妃還是為孤召集文武百官家眷,安定人心吧。”
曹陽:“孤換一身衣服,還得回宮中去侍奉陛下呢。”
“臣妾知道了。”
沈氏心中一安,這是個真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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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勤伯爵府,袁文紹的院子里。
“你不是官人。”盛華蘭板著臉。
“姐姐如何識得。”朱四娘盈盈一笑。
“味道,味道不一樣,你太香了。”
朱四娘驚訝道:“是嗎?我怎么聞不到?”
“女兒香自己如何聞到?”盛華蘭。
“哦,是嗎?那我下次可得小心些。”朱四娘說道。
“官人可是在宮中。”
“你猜。”朱四娘有心難難她。
“是兗王?”盛華蘭。
朱四娘臉上得意的表情一滯:“你可真聰明啊。”
盛華蘭:“怎么說,我也嫁給官人六年了。”
“也是,這事兒怎么可能瞞得過枕邊人呢。”朱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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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六年十月壬午,帝崩于福寧殿,遺制皇太子均即皇帝位,太子妃沈氏為皇后,皇貴妃榮氏為皇太后,喪服以日易月,山陵制度務從儉約,謚曰神文圣武明孝皇帝,廟號仁宗。
次月,荊王趙宗恒發布檄文,指當今天子篡詔謀位。
宮中大內,慈元殿,皇后和妃嬪的寢殿。
“像不像?”朱四娘轉了個身。
皇后沈氏想要給自己一巴掌,
這是怎么了?
是個人都能易容變身是吧?
這還是個女子。
“陛下就不怕她被拆穿了?”
曹陽心想,小爺怕什么?拆穿了,就重新打一遍唄,正好可以再清理一遍。
世上的罪惡與污穢總是越來越多。
唯有殺能短暫地消滅一二。
但很快又會堆積起來。
曹陽:“拆穿了,皇后怕是就要做階下囚了。”
“陛下,你就不能說點關心的嗎?非得用言語這么刺臣妾?”皇后沈氏。
“那不行,我身體上已經刺盡了關心。”曹陽。
沈氏還沒反應。
朱四娘已經受不了了:“呸,當我不存在啊,你可以走了,朕要與皇后就寢。”
啪。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曹陽一巴掌呼倫在朱四娘頭上。
“哎呀,罷工了,不干了,惡幫主欺負員工啦。”朱四娘。
“停。”
曹陽:“不鬧了,時辰不早了,要注意的內容我給你記在這冊子里,你好好看。”
“皇后,此事還需你多多配合。”
“臣妾早已上了賊船,如何還能下的了。”沈氏自嘲道。
“你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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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曹陽已經從忠勤伯爵府搬出來,住進了內城一座御賜的府邸里,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精致的陳設,比起忠勤伯爵府可大多了。
翠蟬喜道:“主母,主君回來了。”
“恩。”盛華蘭表情淡淡地回道。
曹陽進了屋中:“娘子。”
“你是哪位?”盛華蘭淡淡道。
“我錯了我錯了。”
曹陽上前就擁住華蘭:“認打認罰都行,娘子我錯了。”
低下頭就要緩解錯處。
“官人,我分不清了。”
盛華蘭:“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了?
是袁文紹,是兗王,是官,,,是朱四娘,還是別的什么人。”
曹陽心中一跳,你這猜的真準啊。
“別的都沒所謂,我是你官人啊,四娘那是沒辦法,找來演戲的。”曹陽。
“那你還是皇...后娘娘的官人啊。”盛華蘭。
“喲,我說呢,感情我家華蘭吃醋了啊。”
曹陽:“你也想太多了,皇后那都多大了,我能。。。”
不好意思,還真下得去,半老徐娘是不一樣的美。
怎能排斥。
一陣言語解釋和身體解釋后。
盛華蘭這關總算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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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曹陽以荊湖路宣撫使的名頭,
拿到虎符,領十萬禁軍,南下平叛。
大軍走水路,順流而下,船行數日。
“祖母。”曹陽。
“大姑爺來了,坐下吃點。”盛家祖母慈眉善目。
曹陽出征,正好盛家祖母想回老家將明蘭的改到大娘子王若弗名下。明蘭母親衛姨娘雖然沒死,但她也是同意的。
畢竟,嫡女的名頭更好使一些。
門當戶對。
嫡女的門更尊貴,挑的戶也更有前途。
因此,就讓護著一路南下。
免得路上出什么變故。
到底是古代王朝,安全系數,額,好像都差不多。
“好啊,正好餓了。”
看著桌上的菜肴。
“小桃,快給大姐夫拿筷子。”盛明蘭穿著淺粉色齊胸襦裙,玫粉色團花刺繡褙子。
“是,姑娘。”藍色襦裙,身材有些壯的小桃趕忙拿來筷子和碗碟。
盛家祖母:
“大姑爺,嘗嘗這火腿蓮子豆腐羹。”
“好。”
曹陽勺了一口,贊道:“不錯,這是金華過來的火腿吧,當真是一絕。”
“大姑爺喜歡就好。”盛家祖母說著,船忽然一震。
“怎么回事?”曹陽問道。
一個親衛跑進來低聲說了說。
“是怎么了?”盛家祖母。
“沒事,碰到了一伙不走運的小水賊,都已經拿下。”曹陽笑道。
“那便好。”
盛家祖母:“大姑爺慢吃,老身年紀大,這船晃悠的,不大舒服,得去歇息歇息。”
“祖母慢走。”
盛家祖母離開,盛明蘭見廳里除了下人就他們兩人,心里一緊:
“大姐夫慢吃,明蘭先回去了。”
“好。”曹陽沒有挽留。
“小桃,我們走。”
明蘭帶著小桃離去。
曹陽對著親衛說道:“把人帶過來吧。”
“是,大人。”
沒一會,一個大胡子的中年,被帶了過來。
看著那熟悉的面孔。
曹陽笑道:“顧二郎,在汴京可看不到你這打扮啊。”
“袁家哥哥莫要嘲笑二郎了。”顧廷燁拱手道。
“你啊你,還是這副倔脾氣。”
曹陽點了點他:“別在水上飄了,要么來禁軍,隨我去打荊王;要么回去科舉,我幫你跟新帝求個情,免了先帝那五十歲之后再考的金口玉言。”
“謝過袁家哥哥。”
“在軍中要稱職務。”曹陽。
“。。。”顧廷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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