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可觸碰的逆鱗
- 生崽后,二爺?shù)慕嗽O(shè)崩了
- 炎厘
- 2017字
- 2023-02-20 10:57:21
“叮鈴鈴——”
手機(jī)鈴聲響起。
虞星看見來電人的名字時,眼中的霜寒迅速退去,接通了電話。
“喂?寶寶,想我了嗎?”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極輕的呼吸聲,但沒有應(yīng)聲說話。
虞星也不著急,耐心的在這邊等了幾秒鐘,唇角都帶著溫柔清淺的笑,語氣又輕又柔的帶透著低哄。
“我也很想你,想見到你,抱抱你,親親你,想和你一起睡覺。你……”
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
便因為眼前出現(xiàn)的男人,戛然而止。
她攥著電話的手指收緊,“我這里還有一些事,晚點(diǎn)再打回給你哦。”
語氣雖然輕柔依舊,但電話那邊的人似乎還是察覺出了異常,聲線又輕又小的緩慢問了一句:“危……險?”
虞星來不及細(xì)說,立刻掛斷了電話。
“在跟誰打電話?”
男人的聲線低沉優(yōu)雅,好聽得醉人心脾,卻冷戾如初。
是紀(jì)寒謹(jǐn)。
心啊。
猛地一顫。
“沒誰。”虞星將手機(jī)收起來,轉(zhuǎn)身開始繼續(xù)收拾自己的東西。
“咔嗒——”
一聲清脆的響動。
虞星的整個身子都不受控制的一抖。
立刻抬頭回眸。
眉頭輕蹙。
這丫把門鎖了?
平平無奇的鑰匙在他好看的手指上,竟然也憑空生出了幾分貴氣來。
虞星伸手就去拿他手里的鑰匙。
可身體才剛剛靠近,就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將她的整個身子都往懷里帶。
虞星掙扎,但在絕對的男女力量壓制之下,根本無濟(jì)于事。
他很高。
即便虞星有一米六八,在他面前仍舊是鼻尖剛能抵在他的第二顆鈕扣的位置。
于是她仰頭看她,語氣淡漠又清冷:“把鑰匙還給我。”
男人略帶薄繭的手指微涼,一寸一寸滑過她精致的臉蛋,微垂著的眼眸深邃得像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jìn)去般,帶著深深的繾倦和迷戀。
即便是一身正裝也沒能掩蓋住他滿身的冷戾寒意:“在跟誰打電話。”
這一次,用的是陳述句。
語氣里滿透著霸道。
距離太近,她的手臂隔在二人中間。他說話的時候,微微震顫的胸腔,酥酥的順著她的肌膚敲進(jìn)她的心臟。
心臟猛地一顫。
她像是被燙到了,下意識的想要收回手,男人卻先她一步將她攬得更緊。
虞星太清楚眼前這個男人了。
他想要知道的,就算她不說,也勢必會查個清清楚楚。
于是她美眸輕轉(zhuǎn),右眼的眼尾下的淚痣給她這張漂亮明媚的臉蛋更添了兩分嫵媚。
卻偏偏,又透著一股月似的清冷勁兒。
語氣里帶著揶揄:“當(dāng)然是和男朋友,我生母可算您的半個救命恩人,咱們是同一條戰(zhàn)線上的,這事兒您可別告訴秦臻,他是個醋罐子,會罰我的。”
嬌潤的紅唇輕啟,將“罰我”這兩個字念得欲拒還迎、欲語還休,讓人遐想連連。
男人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盛怒之下的力道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男朋友?”他面色不變,可晦暗不明的眼底,卻有萬千情緒在翻涌,幾乎要將她吞噬。
“你不會以為,我就秦臻一個男人吧?”虞星眨眨眼睛,狡黠似小狐貍般的瞇眸笑著:“不過也確實(shí)該收心了,畢竟我對秦臻,是真愛。”
真愛這兩個字,像一把匕首,連根刺進(jìn)了紀(jì)寒謹(jǐn)?shù)男呐K里。
攪得血肉模糊。
他的語氣越來越沉:“撥回去。”
“什么?”
“電話撥回去,開免提。”
“……”
虞星心頭一跳,卻很快收斂住情緒,勾唇譏諷:
“二爺不論是家世還是樣貌,都是錦城翹楚,這五年來身邊美女肯定不斷,玩也該玩膩味了,分手炮這檔子事兒,居然也有興趣聽?”
他冷眸微暗,手指一把抬起她精致的下巴,打量她唇瓣的眼神像緊盯著獵物的狼。
看得虞星小心臟突突的直跳。
可在他的鉗制下,她的掙扎,就像奶貓的爪子,她能明顯的感受到,男人因為她掙扎推搡的磨蹭,呼吸略重了一些。
腦袋里立刻拉閘,不敢再動。
但那刁鉆的小嘴依舊掛著玩味的笑意,“別告訴我,二爺這么多年了,還對我余情未了,愛我愛得不能自拔,這五年來都為了我守身如玉?”
她的纖細(xì)柔軟的手指抵著他的肩,力道不重,像片羽毛似的。
搔得人心尖癢癢的。
話落,她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這勾人又欠欠兒的模樣,活像個小妖精。
勾魂的那種。
可偏偏,在她的激將法下,男人的眼神半點(diǎn)沒邊,反而玩味的看向了她的美眸:
“不敢打?在怕什么?”
虞星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男人太死纏爛打,會遭人煩的。”
“所以這就是你五年前要分手的理由?”
“是,也不全是。”虞星絲毫不懼的對上他的深眸,“我那時候年紀(jì)太小,還不懂事,錯把依賴當(dāng)情愛,耽誤了您那么長時間,是我不好,這事兒我跟您道歉。”
“沒了?”
“沒了。”虞星的手指攥拳,指甲嵌進(jìn)手心里。
豈料男人眸色一沉:“孩子是怎么回事?”
虞星只覺得眉頭一跳。
該死的。
她和顧雙雙的話,被聽見了?
又聽見了多少?
心下慌成一片。
可面上未顯分毫。
“孩子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我話都跟你說清楚了,把鑰匙給我,放開我。”
這每一個字,都精準(zhǔn)的踩在紀(jì)寒謹(jǐn)?shù)睦c(diǎn)上,將他激怒。
他輕笑一聲,帶著居高臨下的矜傲。
一把將她重重抱進(jìn)懷里。
虞星輕呼一聲,手里的手機(jī)便被他一把奪了過去。
他熟練的撥通了一個電話,“查清楚虞星五年前離開錦城之前的所有醫(yī)院并調(diào)出檔案,重查虞星出國后的所有信息,以及和她懷孕相關(guān)的所有消息。”
電話那邊的特助再聽見這個名字,身體明顯僵硬的一愣。
五年來,沒有人敢在二爺面前提起虞星。
這是他不可觸碰的逆鱗。
聯(lián)想到今天會議中途,二爺突然將之后的內(nèi)容全部交給自己,二爺自己全程在網(wǎng)絡(luò)上跟進(jìn),立刻明白了過來。
“是虞小姐回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