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怎么熟的?
書名: 頭牌經紀人他又去拍戲了作者名: 高山小竹筍本章字數: 2026字更新時間: 2023-02-28 23:54:39
濤哥一聽就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那你怎么知道他會不會要求打戲,又怎么知道演員們是否靠譜呢?”
如果按照白灼所說,那這部武俠劇確實有可能打破這幾年武俠涼的窘境。
可是要怎么確定他所說的會發生?
“因為我在軟件上看到了,這部劇所有的主要演員全是公開選角的。”白灼前幾天翻軟件的作用在此時顯現出來了,“這也就是說,他放棄了直接定下流量藝人,而是想要按試鏡結果說話。”
如果向資本妥協,向粉絲妥協,那起碼兩位主角不會公開在外選,而是會內部消化,直接定下。
這也是目前很多劇的操作辦法。
“他前面四年撲過兩部武俠劇了,那兩部共同的特點就是,一是翻拍,二是用流量。而現在他選的這個劇本已經是原創的,不再是翻拍,就連選角也是全部公開,所以我覺得他大概是想要破釜沉舟一次了。”白灼最終說道。
說完,他自己先松了一口氣。
這可太難編了。
像極了自己在做高考時的語文閱讀理解題,一切全都得往“中心思想”上面靠。
知道詩人在寫這首詩時被貶黜,心情憤懣,那詩里的一切描寫和用詞就全都是體現他不得志的憤懣的。
這次也一樣,既然知道它會紅,那就把一切線索往上面編就完了。
果然,濤哥被他編的瞬間信了七成。
濤哥淘汰這個劇本也很簡單,秦導近年的劇都是收視撲街的,不存在吸引力。
而他的新劇又是武俠題材,這個早就已經涼涼了,顯然不是市場主流。
在這樣的情況下濤哥根本沒有理由去選擇它。
可是聽白灼剛才這么理性一分析,就覺得,咦,好像有點道理。
而且秦導這幾年雖然是不行了,可他以前那也是出過成績的,并不是一個完全撲街的導演。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你替申揚看中的這個角色是個失意劍客,既然是劍客那就肯定得有武功,所以申揚也需要練習武打戲,這個對他很重要。”白灼說,“有些技能越早學會,就越是能借它獲利。”
目前為止申揚接的戲都是不需要動手的,他甚至沒有吊過威亞,也沒有在劇中拿過劍。
這其實是他的一個劣勢,因為那些火的男演員這兩條是必須經歷的。
“你說的有道理,行,那我回去就好好看看。”濤哥點了點頭。
這么一時半會兒就改變主意不太可能,回去得再重新梳理一下與劇相關的資料,然后才能再做決定。
“成,你多看看,不用著急。”
“對了,你剛才說血色霹靂是備選,原因呢?”濤哥又問。
白灼本來說的口干舌燥,正在拿起檸檬水潤喉,冷不丁聽到他的話后差點嗆到。
還要編??
“你等等,容我組織一下語言。”
濤哥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嗯,不著急。”
半小時后,白灼總算是喉嚨發干的從店里走了出來。
可太難了。
他剛才對血色霹靂一頓編,往中心靠攏,編出來的話連他自己都信了。
看濤哥的樣子似乎也信了,只是不知道他最終會不會聽。
反正白灼把自己能做的都做完了,至于最后的結果怎么樣,那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為了得到兩個禮包,不容易啊。
沒有在這里多待,白灼連夜返回了位于北市的片場。
這個片場還會拍半個月左右,剩下的半個月會換一座城市拍攝,而一個月后白灼在劇組的工作也就會完成了。
次日到片場時,白灼遠遠就聽到了老太太的笑聲。
咦?
陳老太太笑的這么開心?
這可真是個稀罕事。
白灼見過老太太工作時的樣子,那簡直是太認真太嚴肅了。
年輕藝人們可能只在拍戲時才會認真一下,平時的時候吃零食、聊天、笑鬧,還會玩手機、睡覺。
可是人家陳老太太全程劇本不離手,拍戲就是拍戲,對戲就是對戲,沒有工作時就是自己在反復背劇本。
不是所有的老演員都叫老戲骨,只有像陳老太太這樣對待工作、認真專注,且實力過硬的演員才配得上老戲骨三個字,也配得到別人的佩服。
白灼覺得可惜的是,自己在戲里是沒有跟老太太合作的機會的,所以哪怕他想要結識,也根本沒這個機會。
走的近了,白灼也就看到陳老太太,以及蹲在她旁邊的那個女生了。
看到那人,白灼不由一怔。
怎么會是岳月??
陳老太太是坐在椅子上的,她個子比較矮,因為年紀大了,也稍微有些佝僂,坐在那里看著很嬌小。
大概是她坐著太矮,岳月跟她說話時高了一大截,所以為了以示尊重就蹲下身來。
岳月看著陳老太太,不知道在跟她說著什么,她的臉上有著孺慕的笑意,青春又可愛。
陳老太太則是低著些頭,把耳朵湊近岳月一些,方便在嘈雜的片場更好的聽清她的話。
可即使這樣,白灼也看到陳老太太是面上帶笑的。
這可真是邪門啊,白灼看著這一幕滿是不理解。
自己只是昨天沒有來劇組而已,這是發生了什么?
怎么今天陳老太太和岳月就這么熟了?
他這么詫異,是因為岳月的戲份在劇里少的可憐,只有三場戲,而且全是跟自己在一起時發生的故事。
這幾場戲中絕對不包括跟陳老太太的對手戲。
那她是怎么跟陳老太太說上話的,又是怎么跟她這么熟的?
白灼疑惑時,岳月一抬頭就看到了他,眸中一動,并朝他笑了笑。
然后,她就跟陳老太太說了什么,老太太點了點頭,擺了擺手。
于是岳月就起身,朝著白灼這里走了過來。
“你手上的傷怎么樣了,好些了嗎?”
她一來就問。
白灼低頭看了一眼,“害,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手上還有傷。”
岳月似乎很開心,“真的不疼了?那就太好了,但你也不要放松,還是要上藥的,不能留下疤。”
“我又不是女人。”
“男人也不能留疤,再說,你是要上鏡的!”岳月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