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居住環境,每月還需要繳納黃泉稅。
半途而廢的牛鬼無法忍受殺戮之都的場景。
他手上的一根狼牙棒直接開始揮霍起來。
縱然萬劫不復也毀掉眼前的殺戮之都。
巨大的破壞力將眼前的一切摧毀,看著邪魂師逃跑的地方。
牛鬼直接發動殺招,雷霆八卦。
瞅著牛鬼的暴躁起來脾氣,念佛也強壓著怒氣。
“牛鬼,殺得很盡情呀!”
“吾主,殺戮之都乃是邪惡之地。”
牛鬼想不通殺戮之都為何會存在,畢竟星石帝國的律令絕對不允許這樣的存在。
瞅著耿直的牛鬼,念佛也是略微無語道:“每一個事物存在都有它的規律。”
“牛鬼,這里不是星石帝國,他們為何要遵守我們的規則。”
縱然念佛想要改變世道,也是無力回天。
世界不同,體系不同,所走的道路也不同。
“遵守規律,維護律令,行使法令乃是我們星石帝國的國策。”
牛鬼之所以想不通,是因為腦子里充滿了這種觀念。
看著牛鬼,念佛想起束縛,雖說是皇帝卻早就被架空,只是一具傀儡皇帝。
“她是監國,我又沒有親政,咱們斗不過她。”
念水鏡臨終前留下遺囑,讓月神成為星石帝國的監國,并且總攬一切政務。
念佛想要親政起碼要等到成年,如今的他才只不過16歲。
如果換算成龍族的年齡才有一歲。
加冠之禮,在宗廟中進行,而且必須等20歲。
“若是讓念端先生知道咱們的所作所為只怕……”
念佛看著殺戮之都問道:“你找誰也沒用,誰讓月神是我父親的紅顏知己。”
吐槽一下自己的父親,雖說他比較厭惡月神。
“哼!陰陽家從來都是一群心狠手辣的家伙。”
“牛鬼,有一些事別太耿直,咱們也不是什么好人。”
念佛從來都沒有認為自己是好人。
“一路貨色,誰也別說誰。”
念佛也清楚月神在父親心中的分量呀!別看他表面滿不在乎月神。
實際上月神才是父親最牽掛的人。
“吾主,牛鬼失言。”
監國、祭司、這是星石帝國僅次于皇帝的職位。
念佛從來都是謹慎言行,祭司也是陰陽家的少司命。
整個星石帝國基本上被陰陽家掌控,只不過陰陽家沒有念水鏡的后代。
“朝堂講究平衡,還有四位輔政大臣。”
朝堂與江湖從來都是分不開,陰陽家雖說是獨占鰲頭,不過諸子百家也不是弱者。
“我們應該是坐山觀虎斗,陰陽家只不過是秋后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
念佛是穩坐釣魚臺,他壓根就不擔心陰陽家能翻盤。
除非讓月神或少司命為老爹生了一個兒子。
“牛鬼,你想要設置規則,首先是這片天地的主人。”
“咱們只不過是外來者,我的武魂都是蹭別人的暗魔邪神虎。”
“人生的道路又要一步一步地走,首先要讓殺戮之都有序地運轉。”
修煉武魂需要一點時間,縱然是念佛也不可能一步登天。
假如你想一步登天地是空中樓閣,給你輕輕一推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這是念佛的姐姐給他的忠告。
“念佛,原來你在這里呀!”一道動聽的女子聲音傳入念佛的耳中。
牛鬼想要拎起狼牙棒垂死她,不過念佛卻是單手擋住他。
“殺戮并不能解決問題。”
雖然嘴上是這么說,不過念佛卻漠不關心地走了出來。
身材高挑性感的女子舔著嘴唇,一雙亮麗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念佛。
以乎眼前的念佛就是一杯美妙的黃泉露。
“佛渡有緣人,施主與我有緣。”
看著一本正經地念佛,女子卻笑了,她從來都沒想過有那么單純的小鬼。
“這一份新人大禮包就送給施主吧!”
殺戮不能解決問題,但念佛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念佛,留著給你當陪葬品吧!”
區區一個魂宗而已,牛鬼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直接一個狼牙棒過去。
可能被砸成血漿的女子,念佛扭頭瞪了他一眼。
好不容易找個實驗品,又被這憨貨給砸成血漿。
“牛鬼,你是誠心跟我過不去吧!”
這一段時間,眼前的牛鬼沒少垂死邪魂師,一錘子過去甭管你是什么境界。
“我研究了三天三夜才研究成功的符咒,剛要用,你給我把目標給錘死。”
牛鬼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對待敵人要毫不留情地捶死,這是念端先生的囑托。”
“你少用我母親的教導來狡辯,明明是你包藏禍心。”
雖說念端仁慈、善良、端莊,不過也不可能知道她兒子的所作所為。
牛鬼剛要反駁他:“穿著暴露肯定是……”
“閉嘴,再頂嘴,我就把你送回去。”
瞅著死鴨子嘴硬的牛鬼,念佛開口說道。
念佛現在才知道父親為何會寵愛騰蛇圣王,唉,早就應該要蛇神。
牛鬼蛇神乃是黃泉禁區的守護者,繼承大統的念佛卻選擇了牛鬼。
“殺戮之都壓根就沒有那么簡單,你想得太過簡單。”
單純的牛鬼可以橫推眼前的整個殺戮之都,這一點他完全可以做到。
“殺人須誅心,我要的是神功大成,不是奴役。”
因為萬象天成原因,念佛對女人的欲望極為強烈。
他想要是征服,而不是簡單的奴役。
“殺戮之都,這是一座囚籠,父親專門為我設置的庇護所。”
身上流淌的邪龍血液在沸騰,從骨子里想要吞噬眼前的世界。
相比于茍延殘喘的黑暗生物,念佛還是可以站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人世間。
“任何簡單的事情比較復雜,那些復雜的事情反而比較簡單。”
頭腦簡單的牛鬼撓了撓頭,他也是沒有想過這些事情。
“主人為何要這樣做。”
“你覺得那些主母是一些善解人意的強者。”
念佛的姨娘可不是一些善茬,要不然念水鏡也不會死于非命。
“她們說翻臉就翻臉,說打死你就打死你。”
念佛最清楚那一些人的性格,說抽你立馬就抽你,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那個老女人還有變態般的控制欲。”
念佛最怕的就是飛羽圣祖,她是星石帝國最古老的始祖。
聽說冥王小時候就是由她撫養成人。
“飛羽元帥也是擔心老主人。”
牛鬼自然知道念佛口中的老女人是誰,不過牛鬼的家族全都是由她提拔上去。
“我忘記了牛魔是她的徒弟,你丫是牛魔的后代。”
牛鬼搖了搖頭,他是正統的炎黃一族。
“蜚牛才是我們牛鬼一族的始祖。”
牛鬼自然跟牛魔沒有半點關系。
“原來是這樣,難道是我記錯了。”念佛摸著下巴說道。
他記得父親是天外來客,怎么會有炎黃一族的兇獸做部下。
“牛鬼,你說我父親上古就來過華夏。”
念佛只聽說過父親上一世乃是商朝的元帥。
沒想到與炎黃一族會有那么深的淵源。
“來過,十二萬年前的事情,詳細的事情沒人知道。”
牛鬼也是看過日志,他清楚冥王的東征計劃。
“你確定是十二萬年前,而不是一千年前的商朝。”
瞅著面前的牛鬼,念佛用懷疑的目光說著,讓牛鬼的心里直發毛。
牛鬼也想不通,為什么主人在意這個時間點。
時間對冥王并沒有任何意義,對念佛更沒有一點意義。
“奇怪,父親的日志中并沒有那一段歷史。”
冥王日志記錄著念水鏡的一生,實際上就是一本生活起居錄。
羽天、明已、般若、小洛、這是父親的前四世,念佛也是清楚的知道。
唯獨沒有那一段歷史記錄,似乎是父親空白的十萬年。
“日志只能作為參考,冥王契約才是關鍵。”
從羽天自我羽化、明已以身煉劍、般若的渡化,小洛的燃燒,每一件事的背后都是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