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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劉禪剛要起床,正聽門外侍衛報稱黃權來訪。劉禪趕緊起來,馬蕓為劉禪梳洗完畢,轉到客廳,正看見黃權負手立在廳中。見劉禪出來,黃權迎上前施禮道:“冒昧打擾,還請公子見諒。”劉禪不滿其殺死無力抵抗的山賊頭目,心里暗暗不快,此時也只微微笑道:“公衡不必多禮,有話請講。”黃權抬頭,道:“如今馬超兵指劍閣,益州危在旦夕。而公子現在卻駐軍巴西,止步不前,是為何故?”
劉禪將黃權盯住,道:“巴西乃是與張魯交戰的前沿,若不能固守,如何敢放心進軍?如今廣元之圍已解,馬超之兵也在我之掌握。公等碌碌,除了能殺無力反抗的流民,還能做些什么?外不能御敵,內不能安民,要你等何用?”說完,怒氣中燒,轉身拂袖而去,只留得黃權獨自在客廳里楞住。
走出門,陳到扶劉禪上馬,道:“主公,黃權乃是劉璋使者,若得罪于他,只怕行事多有不便。”劉禪想了想,也深感自己莽撞,只得道:“可讓永年設法挽救,若不能,就將黃權禁在軍中。”陳到應諾,正要說話,卻看見黃權正跑出客廳,奔到劉禪馬前道:“公子良言,權恨不能早一日聽公子教誨。如今公子一怒,令在下明了甚多,還請容我上報州牧大人,請兵與公子,共討張魯。”劉禪愕然道:“公衡不必如此,我軍今日就要出征,還請先生為我軍準備糧草。”黃權深深一揖,向劉禪告辭而去。
劉禪回頭多陳到道:“可令親信之人與黃權一同處理軍糧事務,若其有異樣,即刻拿下,生死不論。”說完,便策馬往城外軍營而去。
趕到營帳,張松接住,暗與劉禪道:“向充將軍已經全盤接過漢昌防務,更有龐義一家竟在掌握。”劉禪點了點頭,走進營中,龐義趕緊起身向劉禪施禮道:“末將龐義領兵五千,特來追隨主公征討米賊。”劉禪笑了笑,對龐義道:“太守不必多禮,你我如今尚是賓主,不可徒增說辭。”龐義道:“公子說言及是,龐義遵命。”劉禪登臺點將,令全軍即刻開拔,進軍廣元,眾人應諾一聲,各自散去準備。
劉禪招張松到營后,道:“以先生所見,如今我軍發兵廣元,當如何獲勝?”張松道:“不知主公是想趕走馬超,還是擒獲之?”劉禪道:“不可縱之。”張松沉吟片刻,道:“馬超從長安敗與曹操,一直落難到漢中,家眷盡失。張魯氣量有限,漢中地狹人稀,也非馬超逞能之地。如今的馬超可謂虎落平陽,若主公能給予其致命一擊,必能將這平陽之虎化做主公征伐天下的良犬。”說完,又轉身從幾上展開行軍圖,道:“如今馬超兵進劍閣,廣元是其左,白水是其右,馬鳴閣是為其后路。本來馬岱屯兵馬鳴閣,前些時候曾出兵攻擊廣元,想要為馬超解除左翼之危。但已被魏延將軍擊退。以松所見,只要我軍能擊破馬鳴閣,將白水棧道毀壞,則馬超之軍盡數成為困獸。”
劉禪聽過,只嘆氣道:“只僅是破馬超之兵,非是入漢中之策。”說完,暗嘆了一口氣。張松正要說話,門外侍衛道:“關將軍譴人前來犒軍。”劉禪領張松迎出,卻見張裔與王連送來酒肉等物數十車。劉禪令人收了,王連上前道:“關將軍屯收巴陵,事事謹慎。聽聞主公西進巴西,勢如破竹,特令我等二人前來犒軍。”劉禪笑道:“多謝叔父關心,二位既然來了,就留我軍中效力。正有要事要托與二位。”兩人上前應諾。劉禪便令王連接過張松手中的官兵評議去做,又令張裔到營帳領兵聽令。兩人拜謝,王連又道:“諸葛先生已經與江東簽訂同盟,今有盟書在此,還請主公指定。另有馬謖已在洞庭湖中練兵數千,更集中匠人千于人,戰船已在制作。張將軍一路追曹仁至襄陽,并將襄陽圍困,諸葛先生已經趕往襄助。”
劉禪一邊帶兩人走到營中,一邊聽王連介紹。等王連說完,劉禪道:“如今荊州民生如何?”王連道:“因連年戰爭,荊州已無可調之兵。壯年皆在戰場,家中所產,全耐婦人,產出不及過去八成。六溪人紛紛下山耕作,多往油江沿岸,洞庭湖等豐腴之地。只是不知為何,此等豐腴之地,雖然糧產遠高其他地方,但耕作之人,壽命大都很短,往往年不足四十,便已骨瘦如柴,垂垂老矣。武陵太王甫守召集醫官商議,更將病人送王張醫圣處,皆不得解。”劉禪霍然想起前世中,江漢平原,洞庭湖區乃是血吸蟲泛濫之地,此病在中國二十一世紀尚且無法根治,更何況現在。只得與王連道:“此乃是一種病,只怕當今天下,也無藥可治。”說完,只得一嘆。王連驚道:“此莫非天棄我大漢?賜我良田,卻不能耕作!主公可修德養性,停兵罷武,或可平息。”劉禪道:“此病自古便是如此,難道我大漢便從未出過圣明天子?”說完,怒目瞪向王連,王連趕緊謝過,劉禪接道:“雖不可醫治,但有預防之策略。”說完,頓了頓,道:“我可書信一封與國山(王甫的字),讓其做些預防。”眾人見劉禪說完,便各自告辭。
劉禪轉到營后,張松跟進來,道:“主公,此病莫非天災?松聽聞油江之地,糧產超過別處數倍,若不能收為己用,恐怕我軍將無糧可食。”劉禪笑了笑,提起筆來,按照條款寫道:一、溝通河流,釋放死水,引干沼澤之地。所有適宜釘螺生存之地,必須興修水利,疏通河流。
二、由官府采購鴨鵝雛苗,分給各家各戶在沼澤中多多放養。每年也家養之成年鴨鵝可抵賦稅。
三、傳令各家各戶,不得赤腳靠近水塘,溝渠等潮濕之地。所有勞力及牛馬等耕作之后,必須即刻清洗干凈。嚴禁隨地方便,糞便等物必須定點存放掩埋,防止糞便污染水源。
劉禪又抬筆想了想,似乎能想起的,就只有這些。然后交給張松道:“可將此信即刻發到武陵,令王甫張貼到各村各家門外,讓讀書人四處宣講。可降低病害半數以上,若要治療,還請他多招郎中細做研究。”張松將信看了一遍,卻是一點都不明白,見劉禪也不愿解釋,只得出去將信發出。
劉禪又展開信紙,傳令馬謖組織一部分匠人前往南海蔣琬處聽令造船。方才揉了揉已經成了兩個大的頭,坐了下來。荊州如今已到無兵無糧的地步,若是益州久拖不下,只怕多年心血,將付之水流。雖然現在看似強勢,卻已將到強弩之末。想到這里,劉禪趕緊站起來,快步走到營外,正看見張裔與沙摩柯過來,兩人走到劉禪身前道:“主公,軍隊正整裝待發,請主公示下。”劉禪令向充帶二千士兵駐守漢昌催促糧草,便起兵望廣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