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趙木頭此刻都被氣笑了。
“是啊,你說還有誰,我看你就是想幫這個妞抵賴。”
趙才目光嚴肅,眼中盡是怒火,說著還給趙龍幾個打手使眼色,他實在有些等不及了,那個舒蘭就那么半隱半露的倒在地上。
他多少年沒見到葷腥了。
“你敢!”
吳有才一看趙木頭居然這么不給自己面子,頓時氣炸了,以往趙木頭就是跟他對抗,也不敢如此不給他面子。
“趙村長,趕緊把這兩個狗男女抓起來,以慰你兒子的在天之靈。”
此刻李政也出言鼓動,他確實有些怕,自己的那個兒子什么貨色他太清楚了,與他有關的事情,就不會是能簡單處理的事情。
“那個人就是趙剛的主治醫生李克用。”
“你說是不是,李政院長。”
“你怎么知道?”李政臉色大變,從始至終,他就沒有提過李克用的名字啊。
“李院長何必這么害怕?”齊林晃了晃手里的醫療卡,醫院誰是主治醫生,護士都會填好放在床頭。
趙木頭看了一眼不停的流汗的李政,上前就是一巴掌:“你老小子居然敢耍我?”
“來人,給我把李克用抓來。”
不一會,李克用臉上帶著兩個大大的巴掌印,被趙龍扯了過來。
“老大,這小子作為醫生不好好治病,居然在那玩。”
李克用被趙龍往地上一甩。
“你們干什么,知不知老子的爹是院長,信不信老子讓你們死在醫院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政一聽自己的兒子在惡霸趙木頭這里還敢叫囂,上前就是一巴掌,轉頭向趙木頭賠笑道:“趙村長,年輕人不懂事,不知道您老在這,您不要介意。”
趙木頭一把推開李政,抓住李克用的脖子,瞪大雙眼問道:“我問你,我兒子是你治的?”
“是我,怎么了?”
“趕緊給我松手,我告訴你,你要是得罪了我,你兒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見李克用還在囂張,趙木頭嘴一咧,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嗜血一笑,站起身道:“斷他一只手。”
趙龍聽見趙木頭的吩咐,二話沒說,上前就是一腳踏下,只聽見咔吧一聲,李克用的哀嚎瞬間響徹整個病房。
“他再喊,再斷他一只。”
聽到這話,李政趕緊上前捂住李克用的嘴,惡狠狠道:“不想死就閉嘴,你知道你面前是什么人嗎?”
“是蠻牛村的村長。”
李克用緊緊咬著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再看趙木頭,仿佛看到魔鬼一樣。
“說,我兒子為什么死了?你作為主治醫生,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你今天就給我兒子陪葬。”
李克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舒蘭,又看了一眼齊林。
顫聲道:“我知道,不過我昨天看齊林來過,他當時還威脅趙剛滾得遠遠地。”
“我當時阻止了齊林動手,要不然當時趙剛可能傷勢會更嚴重。”
齊林都氣笑了,這個李克用居然開始冤枉起自己來了。
看到還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的吳有才,齊林走到吳有才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吳有才氣呼呼的離開了。
“齊林,你做這么多原來是為你自己開脫罪責呢。”
齊林沒有理趙才的陰陽怪氣,走到李克用面前。
“李克用,你昨天和舒蘭睡的時候,有沒有被趙剛發現?”
李克用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向舒蘭,舒蘭偏過頭去不看他。
“是這個女人勾引我,不是我自己要干的,要不然我怎么敢動趙剛的女人。”
舒蘭一聽這話頓時不愿意,昨天那么哄自己,說自己是院長的兒子,有錢,要不自己怎么會從了他。
“你胡說,昨天你說你要幫我從趙剛手里離開的,還要給我好多錢,你現在一分沒給我呢,你不能不認賬。”
“我沒有,你別胡說,我一個普通醫生,哪里有錢給你。”
舒蘭此刻都要氣炸了,自己怎么就沒遇到過一個好男人。
“你說趙剛以后再也找不了我麻煩的,還讓我給他喝了鎮定劑,你別不認。”
“他昨天給你你多少鎮定劑?”
“兩針。”舒蘭回答完就感覺有些不對了,這個是誰問的。
舒蘭轉頭一看,居然是趙菲菲,此刻趙菲菲好像終于送了一口氣:“李克用怎么說的鎮定劑用法。”
“他說一次打一針。”
趙菲菲走到趙剛床前的垃圾桶,從垃圾桶里拿出兩個針管,此刻兩個針管都已經空了。
“你為什么打了兩針?”
“還不是李克用說老娘叫的聲音太大,我怕被發現,所以.....”
說到這里,舒蘭忽然捂住嘴巴,面色驚恐:“不可能的,李克用說這個只是讓人昏睡的藥,我.....”
“這款鎮定劑有嗎啡成分,半針就能讓人昏睡一整天,打多了無異于過量吸收毒藥。”
此刻趙木頭哪里還不明白,這兩個混蛋偷情,怕自己兒子發現,結果給自己兒子藥死了。
“給我把這對狗男女抓起來。”
“把齊林這對狗男女也給我抓了”。
見幾個大漢圍了上來,齊林知道趙木頭根本沒打算放過自己,也不廢話,直接抱起趙菲菲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趙木頭幾人一看四五樓這個家伙居然眼也不眨就跳下去了,怒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給我把他爺爺那個老不死抓來。”
趙才、趙龍趕緊去找,沒幾分鐘就回來了:“老大,那個老頭被吳有才帶走了。剛剛就開車跑了,我們追不上啊。”
趙木頭氣得一腳踹碎了窗戶,轉頭看向屋子里幾個人,露出惡魔般的笑意:“反正兇手已經找到了,至于齊林我早晚會找他算賬,先讓他蹦跶兩天。”
“走,帶這兩個賤人回去,讓他們嘗嘗我趙木頭的復仇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