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你跳,反正這么無聊。總不能就在這大眼瞪一小眼吧?”川續(xù)搬桌子面的動作頓了一下看著謝藍桉認真的說道,說完搬起桌子走到一面墻下放下。
謝藍桉覺得說得對,而且真的兩人不說話待一起氣氛太詭異,還是找點事情做的好。所以她主動跑過去搬了桌子腿。
川續(xù)沒忍住“噗呲”笑出聲。
“不許笑。”謝藍桉瞪他一眼。川續(x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睛卻還彎彎的,
謝藍桉撇了撇嘴不在看他,將幾張椅子也搬到旁邊去。然后大廳就空了,謝藍桉走到中間張開手圈了幾個圈圈。
“好了,這樣我彈曲子你就練余奶奶指出的那兩個動作怎么樣?”川續(xù)抱了自己的琵琶坐到靠墻的木沙發(fā)上,笑著對謝藍桉說道。
“好。”謝藍桉點點頭。就開始自己跳自己的。
川續(xù)低頭抬手撥響第一個音,然后一邊抬頭看她一邊彈,一會又低頭靠琵琶……
謝藍桉一邊跳一邊聽,時不時跟著節(jié)奏亂跳一段再其中穿插余奶奶讓練的兩個動作。這樣練就不會無聊了。
……
吃過晚飯兩人又陪余奶奶看了一會戲直到九點她睡下才各自回家。
川續(xù)還是先送她回去,在自己走回去。
第二天謝藍桉吃過早飯,謝藍桉就收拾了一下行李讓去敬香的父母隨便帶去了龍云寺。
到了下午太陽快下山的時候謝藍桉才自己坐了車到了龍云寺山腳下。
謝藍桉撐著一把油紙傘站在山腳下的樓梯前抬頭往上看,看不到盡頭。抬腳往上走腦海里的回憶像放電影一般不受控制出現(xiàn)在她的前方。
小小續(xù)拉著謝藍桉一步一步往上走,兩人還沒長多大跟在后面的父母就不見了剩他們兩人。
不知道走了多久謝藍桉脫下披風搭在手臂上繼續(xù)往上走。到了半山腰謝藍桉走到路旁的亭子前往里看,里面小小的自己和小川續(xù)在打鬧沒一會就變成川續(xù)蹲下讓謝藍桉上背要背她上次。
“以后只要有我在,到這我就背你上去。”
溫柔的話語猶然在耳,突然余奶奶的話也響起“我看你們兩挺配的……”。還來不急多想腦袋里跳出一個滿面嘲諷的臉,和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謝藍桉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心里苦澀如今的她那配得干凈青澀的王子殿下。謝藍桉抬手用指尖往上抹去淚水,轉(zhuǎn)身繼續(xù)往上爬。
太陽下山的時候謝藍桉上到了山頂站在了寺門前。抬頭看了一眼匾額才走了進去來到大殿前程的敬了香才轉(zhuǎn)身往后山去。
龍云寺很小只住了八,九個和尚,但這里香火很旺盛。因為這里小鎮(zhèn)有一個習俗出生的新生兒滿月后都會來這里后山種上一顆辟邪的桃樹。百年來后山就成了桃林,這里的主持還專門挑了兩個和尚看護這片桃林的。
謝藍桉跨過一道拱門走到了桃林前的一個禪房前放下油紙傘走了進去。
“阿彌陀佛。”坐在里面打坐的老和尚睜開眼向謝藍桉看過來。
“圓見師傅。”謝藍桉雙手合十微微鞠躬。
“筆墨紙硯在哪,自己去寫吧。”圓見沒有起身,只是眼眸看向旁邊的桌子。
“好。”謝藍桉又鞠躬太腿走到長方形的木桌前。將手上的披風放到邊上的椅子上才拿了一條紅布條,拿了筆沾了墨開始屏氣凝神的寫。
說來她和川續(xù)從小就每年都來,圓見也是看著他們長大的了。只是她四年沒來了圓見卻一點也不驚訝。還是和以前一樣很少和她講話。
寫了三條紅布條,謝藍桉才停下了筆。將上面的墨跡吹干拿在手里,謝藍桉向圓見雙手合十恭敬的說道:“那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