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往后安排
- 綜武:我們的江湖
- 上柳
- 2042字
- 2023-02-14 05:09:30
“快快快,前面那破廟里面有火光,定是有人,大家伙都快些。”
“眾弟子,為童姥效忠的時候到了!”
“都莫要耽擱,這次定要抓住林志玄這個屠戮同門的叛徒!”
……
寂靜的夜晚被嘈雜聲打破。
泛著薄霧的山林里,一根接著一根的火把連綿成一片,映的周遭宛若白晝。
破廟內。
枯木觀望了一陣,拾起供臺旁的掃把,繼續打掃,不時望著外面情況。
“阿彌陀佛…”
看著煥然一新的佛像,枯木念誦了數聲佛號,行上一記佛禮,從懷里取出一封信件置于供臺,“老衲也該上路了。”
…
…
廟外。
“還有誰?!”
龍蓬腳下踩著什么洞主,什么島主的紙老虎,拎著剛剛搶來的劍,環顧四周,十分強勢。
靈鷲宮此行帶隊的李融雪神情憤怒。
她著實沒想到。
自己召集過來的三百余人竟如此不堪,簡直就是一群酒囊飯袋。
暗自決定,不將今年“生死符”的解藥派發給他們。
一幫廢物,也配享用童姥煉出的藥?
嗡——
龍蓬彈了下劍身,“某今日心情愉悅,不愿造下殺孽,除了全真教的牛鼻子外,其余人識相點的,自己麻溜點的滾!”
“若是執意想與某決出個生死的話。”
“那就來瞧瞧是你們先將某耗死,還是某先將你們……殺個干凈!”
靜——
未有人搭話,只是他們眼睛卻全都落在那些個靈鷲弟子身上。
顯然。
沒她們發話,這些人是沒膽子走的。
深深看了龍蓬一眼,李融雪輕咳了兩聲,微一拱手,“此事,我們靈鷲宮不再摻和,就此告辭。”
“我們走!”
經她這一發話,旁人倒還好,可李志凡就慌了。
“你們不能走啊,你們走了……”
“李道長莫要得寸進尺。”
李融雪冷冷的看著他,她早就看這個想著空手套白狼的道士不爽了,
明明說好的通力合作,可弄到現在,就只有自己這方出力。
若非顧及到全真教的勢力,這李志凡估摸早就被她一劍捅死了。
“我們走!”
“是!”
……
待到靈鷲宮人馬離去,這諾大的梅山,頓時就冷清許多。
呼——
夜風拂山崗。
余下十來名全真道士神情緊張,背后滿是冷汗,死死防備著龍蓬,生怕他突然出手。
這大半年來。
龍蓬的“兇惡”之名,在全真教內部近乎是人盡皆知。
這次若非有靈鷲宮配合,李志凡定然不會自己帶人前來的。
“那個牛鼻子,我記得你好像是王處一的五弟子,叫什么李志凡吧?”
李志凡打了個哆嗦,換上笑臉。
“林師……龍少俠,好久不見。”
龍蓬冷笑兩聲,倒也不意外于他的“能屈能伸”。
這類人,江湖上很多,全真教也不少。
“告訴我,甄志丙死了沒?”
李志凡心臟撲通撲通跳,擦了擦額頭冷汗。
“掌教之前請馬師伯出關,甄師兄…咳咳…甄志丙的傷勢已好了大半。”
“馬真人出關了,他倒是運氣好……”
龍蓬抬了抬手,長劍壓在了李志凡肩膀上,“趙志敬那個狗東西,現今人在何處?”
“他…他前不久回終南山了。”
劍鋒染血。
李志凡兩股戰戰,痛哭流涕,只覺喘不過氣,哭喊道,“龍少俠,龍大俠,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道一命吧,小道可立下毒誓,絕不透露出您的行蹤。”
“呵呵……全真老道們混江湖時掙的臉,都讓你們這些人丟干凈了。”
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龍蓬冷聲道,“回去告訴丘處機,他那一掌,龍某銘記于心,他日定會歸還!”
“是是是,小道定會轉達。”
李志凡如蒙大赦,爬起來就往山下跑,仿佛身后有惡鬼追魂一般。
“鼠輩。”
看著他屁滾尿流的樣子,龍蓬嘲諷著,旋即想到自己就被這樣的一群鼠輩追殺了大半年,臉上的嘲諷慢慢化作自嘲。
咔——
劍歸入鞘,龍蓬回到破廟里,卻未見到枯木的身影,不免感覺有些奇怪。
“大師?枯木大師?!”
龍蓬四下尋找了一番,不見人影,只瞧見在供臺上的一封信,還有一旁的字跡。
【勞煩施主請將這信送至天龍寺,老衲拜謝。】
【此次不告而別,望施主原諒,也請施主莫要追尋,成全老衲,若是有緣再見,老衲在與施主徹夜暢談。】
【一心向善,淺笑安然,愿施主自在無憂。】
龍蓬怔在原地,抿了抿唇,感嘆道,“若是能在與大師相見,他應當已步入先天境界了吧……”
“就是…不知能否在見到大師。”龍蓬搖了搖頭,唏噓長嘆。
片刻。
龍蓬取出懷里的那本《血刀經》,仔細翻閱起來。
《血刀經》分有兩篇。
一者是外練招式,二者則是內練內功。
龍蓬不善刀法,也沒有深研這門武功的意思,主要想開拓眼界罷了。
武道一途。
宜精不宜博,不過多通曉些別派的武功。
往后與別派弟子過招時,也可看破其招式,占據優勢。
而龍蓬則是想著。
日后武功增長,見識廣博,通曉了百家絕學后,可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創出最為貼合自己的武功。
“這武功的確古怪邪異,威力強大,怪不得血刀老祖能在吐蕃立足,甚至與那‘大輪明王’鳩摩智斗的旗鼓相當,有來有回。”
龍蓬天賦異稟,有過目不忘,過耳成誦之能,僅是一遍,已記下了經上內容,隨后便將那《血刀經》扔入篝火里,化作飛灰。
“內傷估摸著不足半月便可痊愈。”
龍蓬盤膝而坐,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他有點餓了。
“屆時還是要把精力放在《易筋鍛骨篇》上,這門武功可壯大元精,強健體魄,是我現在的主要依仗。”
“大理距離此處,萬里之遙,現在的我,若是依著一雙腿來跑,那是要猴年馬月才能到,還是需要馬匹的,而且也不知道我身上這點銀子夠不夠花……”
……
夜漸濃,那輪鉤月不知何時已隱入云端,周遭寂靜暗沉。
這般環境里,龍蓬腦海里思索著日后的安排,倒也覺得心靜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