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經(jīng)過宇智波鼬的事件后就再也沒見他的隊友們,雛田早就出去做任務了,卡卡西和佐助被宇智波鼬傷害,此時都躺在醫(yī)院里,所以他只能無奈地跟自來也去做任務。
此次任務的目標是找到綱手回來。
這也算是個重要的任務吧,本來是全權交給自來也的,但他一定要帶鳴人一起來,鳴人正巧也沒什么事情,索性就跟著自來也一起出去了。
鳴人很興奮,他雖然不知道要找的綱手是什么人,她是干什么的,不過鳴人也要出村了,沒準可以碰得到雛田。
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看到雛田了,所以有些想念她,鳴人沒想到他的想法竟然成真了。
這一天,他們在找綱手的路上,聽上一個鎮(zhèn)子的人提到過,有一個喜歡賭的金發(fā)大胸女人,可能是輸?shù)奶珣K了,一把都沒有贏過,從這里離開沒幾天。
順著那個路人指的方向,自來也和鳴人準備到下一個鎮(zhèn)子看看。
“誒,那里好像躺著個人。”
鳴人漫不經(jīng)心地跟著自來也穿梭在各個村落城鎮(zhèn)之間。
走在田間的小道上,突然發(fā)現(xiàn)樹的旁邊似乎有一個女人,她側趴在地上,幾縷長發(fā)散落在面前,擋住了她的臉,身穿一席白衣被鮮血染紅,從身高來看年齡跟鳴人差不多大。
胸口小幅度的起伏,看來人還有呼吸。
自來也和鳴人趕忙上前查看情況。
“她好像受傷很重。”
“是啊,看樣子確實不輕。”
自來也沒有亂動她的身體,先救命再致傷,眼前的人此時的樣子似乎有些骨折,所以不能亂動。而且血流如注,幫她包扎傷口止血才是第一要務。
從她的背后發(fā)現(xiàn),她的右臂整個被洞穿了,左側肋骨處也被嚴重擦傷,她自己包扎的白布條已經(jīng)被完全染紅了。
打開隨身帶著的簡易醫(yī)療包,從后方繞了一圈,翻過她的身體,又在前方繞了一大圈。趁著這個機會,鳴人撥開了她的散亂的頭發(fā),想看看頭部是否有傷。
“姑娘...不好意思,我...你...雛田!”
鳴人驚住了,他沒想到雛田竟然會在這里,而且受這么重的傷,可是又不對,她的頭上怎么長著一只角。
“這不是跟你一班的那個小姑娘嗎。”自來也在一旁說道,他用手摸了摸雛田的脈搏然后測了一下鼻息。
“還活著,不過急需治療。綱手應該就在這個鎮(zhèn)子里,她是醫(yī)療忍者,我們立刻去找她。”自來也當機立斷,一巴掌拍在鳴人的肩頭,把他從呆愣中驚醒,然后自來也迅速確認雛田沒有骨折之后,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雛田,朝著前方的鎮(zhèn)子沖去。
鳴人更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跟上自來也的腳步。
“哦,這么說你們找我的目的就是讓我回去,然后在路上遇到這個小丫頭,順便讓我救助她?”
剛進鎮(zhèn)子,自來也就順著線索找到了綱手和靜音所住的旅店,他們本來是要慢慢的接觸綱手,可是遇到了雛田這么棘手的事情也就不在乎了,畢竟救人要緊。
“綱手,事情緊急,其他的再說,救人為重。”
“自來也,你沒聽說過我不想再做忍者了嗎?”綱手看著染紅了雛田鮮血的包扎白布,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感與嘔吐感,別過頭看向自來也。
“你難道想見死不救嗎?”鳴人的心情十分的焦急,聽到綱手的話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對綱手吼道。
卻沒有考慮到明明是自己來求人家的。
“你個小鬼是什么人,滾開。”綱手的心情也很不好,她是醫(yī)療忍者,醫(yī)療忍者從來都是父母心,怎么可能看著病人在身前卻不救助呢,她只是患有恐血癥罷了,但這事還不能跟別人說。
“我什么時候說不救她了,靜音,給你了。”
“可是綱手大人,這么重的傷,我恐怕......”
“沒有什么可是的,現(xiàn)在她就交給你了,能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
“是..是,綱手大人。”靜音連忙抬著雛田進入了屋內。
鳴人也急忙要跟進去。
“等等。”綱手把鳴人攔了下來。
“你進去干什么?”
“我當然是看雛田啊。”
“哦?救助過程中要脫衣服,你也要看嗎?”
“我...”鳴人被綱手一句話懟到這了,不過說實話他有點想看。
“好了綱手,別調侃鳴人了。”自來也對綱手說。
“那也行,是不是該說說我們的事情了......”
于是她們就開始談論起來,自來也也從他回到木葉講到大蛇丸的木葉崩壞計劃,自來也以自己的視角給綱手講述了一遍。
“老頭子,他也走了嗎。大蛇丸怎么下得去手。”綱手聽到這個消息倒沒有驚訝,只是批判了一下大蛇丸的行為。畢竟,她現(xiàn)在跟師傅的關系也不是很好,不過畢竟那是自己的老師,教授自己本領的人,帶領自己做任務的人。
所以怎么說都還是會有感情的。
綱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煩惱從自己的腦海中強行趕走,她又回到了現(xiàn)實之中。
“哎,所以,老頭子是想讓我回去接手他的爛攤子嗎?”看著自來也點了點頭,綱手無奈的對他說道。
“是啊,你回去,繼承五代目火影。”
“啊?讓你當五代目火影?”鳴人還在生綱手不救雛田的氣,畢竟剛剛她的語氣好像已經(jīng)把雛田當做死人了。所以他聽到這個消息十分的不解。
于是口直心快的鳴人脫口而出直接將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為什么要選你當火影!我不同意,你就連木葉忍者受重傷都見死不救。你怎么配當火影!?”
“小子,你如果再在這里大喊大叫,我就將你扔出去。”
“憑什么!”鳴人站了起來,準備教訓一下眼前的老女人!
“憑屋內正在救人,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綱手伸出一只手隨手碰了一下鳴人,鳴人就飛了出去。
這下鳴人不說話了,雖然被綱手扔走,摔了一個跟頭,但他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可能導致雛田陷入危機,于是立刻閉嘴默默地回到了座位上。
綱手則沒有管鳴人繼續(xù)跟自來也談論起她的事情。
幾分鐘后。
“綱手大人。”靜音從屋子里邊走出來。
“怎么樣。”
“綱手大人您還是自己進來看一下吧。”
綱手眉頭一皺,她剛剛看過雛田的傷了,以靜音的技術應該出現(xiàn)不了太多的問題才對,至少能把人治好,才經(jīng)過調理幾個月也就康復了。
“你們兩個,在門開看門,不許進來。”綱手匆忙的對鳴人和自來也二人安排了一句,就跟著靜音進屋去了。
鳴人也想跟進來,但是被自來也攔住了,自來也對鳴人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惹綱手生氣了。
屋內,雛田躺在一張床上,上衣已經(jīng)脫了下來,只剩下用來裹胸的白布,除了肩膀的傷最重外,其他的地方也是千瘡百孔。
不過眼前的景象令綱手驚奇,雛田的身體自己誕生出一股能量,它在抗拒掌仙術,不讓任何查克拉進入雛田的體內,而身體還在滋滋冒血。
而且看到這副景象后的綱手一下子蹲下捂住了她的眼睛,頭暈感油然而生。
“血......血。”重復著這句話,綱手有股想吐的感覺,碰的一聲跪倒在地上,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聽到綱手的聲音,自來也和鳴人也不管綱手的叮囑,闖進了屋子里。
“綱手,你怎么了。”自來也急忙問道。
“我...我有恐血癥。”見事情瞞不住綱手終于還是說實話了,畢竟眼前的人是與她一同戰(zhàn)斗多年的隊友,并非不可靠之人,可以將自己得恐血癥的消息告訴他。
“我沒法救治她,我做不到。”綱手頭腦空空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地板艱難地說道。
“怎么會,雛田。”鳴人看向雛田的方向,他有點害怕了,怕雛田要離開他。于是連忙抓住了靜音的腰。
“你為什么不能救她。”
靜音側過頭去,閉上眼睛。沒有掌仙術,她的物理救治方法根本就不能跟綱手相比,這種程度的傷,不是她能救的了的。
看靜音不答話,鳴人又到病床前抓住雛田的手,他現(xiàn)在有些寄希望于眼前的人不是雛田,因為那對角。
可從心中想來,即使眼前的人不是雛田,也不應該就讓她這樣死去。
而且無論是樣貌、頭型、甚至是衣服和氣質,不管是哪些方面來看,都指向她是那個鳴人朝思夜想的人。
“雛田,你要挺住啊,求求你。”
眾人沉默了,沒有一個人此時有辦法救助雛田。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個嘶啞的嗓音:“既然這樣,不如讓把她交給我吧。”
來人正是大蛇丸,他纖細的身體有些瘦弱蒼白,身后跟著藥師兜,永遠是那么一副微笑的表情
“大蛇丸!你來干什么?”
“是你!”
“對啊,我本來是讓綱手治療我這條被三代封印的手。不過看來,你們就連這種傷都治不了,真是高看你們了。”大蛇丸伸出長長的舌頭在臉上轉了一圈,用唾液洗了一把臉后,似乎很滿足的樣子,于是收回了舌頭。
“我們是不會把雛田交給你的。”鳴人雖然不認識大蛇丸,但是他知道是他害死了三代,而且這只舌頭好像在哪里見過。
“哦?小鬼,那你來救她?”大蛇丸指著床上的雛田問鳴人。
“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自來也擺出了戰(zhàn)斗狀態(tài),屋內的氣氛也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兜。”大蛇丸的聲音很長,說話語氣也很慢,只是一個字,卻說了三秒鐘,沙啞的聲音就像一條蛇。
“屬下在。”
“把那個小鬼和靜音請出去。”
藥師兜對著靜音和鳴人擺了擺手,對他們擺出了請的手勢,朝向門外,意圖很明顯。
“請吧,靜音小姐,還有鳴人學弟。”
“憑什么跟你們走。”鳴人握緊拳頭,對著眼前的人說道。
“鳴人,你們兩個看住他。”自來也判斷大蛇丸一定是有什么話要說,于是就叫鳴人出去。
鳴人跟靜音不情愿的出去了,臨走時,鳴人終于認出了眼前的人,這不就是兜學長和給佐助上咒印的人嗎?原來他們是一伙的。
“說吧,你想干什么?”
“我當然是來救人的。”
“別廢話。”
“你們知不知道她是誰?”大蛇丸慢悠悠的指了指床上的雛田。
“她是日向雛田,曾經(jīng)日向宗家大小姐。”自來也對著大蛇丸冷聲說道,眼前的人殺掉了自己的老師,自來也不知道他會干出什么事情來,所以一直保持著警惕。
“是她?我記得日向日足來找過我,叫我收他大女兒當徒弟,當時我給拒絕了,好像就是這個名字。”綱手剛剛從恐血癥里緩過來。
“這都是陳年舊文了,你們拒絕了她以后不久三代收她為徒。準確的說,現(xiàn)在,她是我們三個的小師妹。”
“什么!”綱手和自來也異口同聲的說道。
“只可惜三代死前還交代過要好好照顧她,看來這個愿望已經(jīng)完不成了。”
“怎么會。”綱手驚呼道。
“哈哈哈哈哈。”大蛇丸突然狂笑起來,絲毫顧不及其他二人的感受:“除非你能克服恐血癥。不然就讓我把她的尸體利用起來吧,這也算完成了三代的遺愿,我會好好地‘照顧’小師妹的。”
“我們不可能把雛田交給你的。”綱手說道,她立即沖到雛田面前。但是看到她滿身是血的身體,又開始恐懼了起來。
大蛇丸走到綱手旁邊,手伸到雛田受傷最重的胳膊旁邊,撕扯了一下,一股血直接噴了綱手一臉。
“你看,這是你最害怕的血啊,如此的你還有什么資格當醫(yī)療忍者呢,放棄算了綱手姬,我還沒有嘗試占據(jù)用同僚的身體的感覺呢。”大蛇丸冷庫的話就像是一頭獅子在綱手的心中咆哮。
面對著血流不止的雛田,綱手在恐懼,可是慢慢的捏緊拳頭。
“滾啊。”
砰的一聲,大蛇丸被綱手的怪力從屋子里打出了屋外,又透過屋外的院墻打到了大街上,直到把對面屋子的墻砸出一個坑才停下。
院內的藥師兜見狀,連忙擺出了戰(zhàn)斗姿態(tài),隨時準備戰(zhàn)斗。
“沒事,兜,不著急。我再進去看看。”大蛇丸把自己從墻中拔出,走到院內按住了藥師兜,又重新有條不紊的走回了屋內。
綱手經(jīng)過剛才那一下,效果竟然出奇的好,她也不是克服了恐血癥,但至少恐血癥對她的效果沒有那么大了,現(xiàn)在可以見血了只是還有點惡心罷了。
對于醫(yī)療忍者來說,這點恐血癥已經(jīng)算不了什么了,血見多了也就克服了。
見到綱手已經(jīng)初步的克服了恐血癥,大蛇丸內心漸漸起了波瀾。
‘老師,你的三個愿望我都給你完成了。’
“看來,你已經(jīng)克服了恐血癥。”大蛇丸再次用那種嘶啞的聲音對綱手說道。
綱手看向大蛇丸沒有多說什么,她知道大蛇丸這次是來幫她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既然大蛇丸不想說,綱手也不會去問,她現(xiàn)在主要的任務是專心救治雛田。
跟靜音的情況一樣,她先是用掌仙術,然后被一股莫名的能量給排開。
她此時明白了為什么靜音治不好雛田了。放下手掌,從房間里找出常年不用的醫(yī)療包,開始為雛田手術。
一旁的自來也也一臉凝重,他在重要的時刻還是很正經(jīng)的。
“不行,她傷的太重了,這里的醫(yī)療器械太過于簡陋。”
“那怎么辦?”
“迅速回木葉,我現(xiàn)在只能為她吊命。”
“等等。”
“你干什么?”自來也見大蛇丸攔住他們憤怒的說道,剛剛雖然對大蛇丸幫助綱手克服恐血癥有些意外,但此時自來也不得不懷疑大蛇丸又要作妖。
“你們沒有覺得她這股能量你們在哪見過?”
“什么能量?”自來也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而綱手已經(jīng)回到雛田身邊感受這股能量了。
可以說自來也和綱手其實是為雛田的傷勢所著急,所以沒有顧及這股能量,而大蛇丸從一開始就感受到濃厚的類似于仙術查克拉的能量。
“這是仙術查克拉?”自來也當機立斷,通靈出兩個蛤蟆。
“啊,小自來也你找我們出來干什么?”
“深坐,你看看他們三個都在啊,難道你們和好了嗎?”
“深坐仙人、志麻仙人快幫我看看她身上的能量。”自來也急忙指向他們背后的雛田。
二蛙轉了過去隨即大叫。
“啊,是她?”
“小自來也快跑。”
“怎么了?”自來也有些懷疑的說道。
不過兩個蛙仔細一看,雛田長得和他們基因中那個令人恐懼恐懼的存在還不相同。
而且眼前的人已經(jīng)受了重傷。
“小自來也,她是誰?”
“她是日向雛田。日向家的前宗家大小姐。”自來也看著雛田額頭上的籠中鳥說道。
“她是日向家的人?難道是返祖了?”
“很有可能,深坐,不過我們也不能放棄轉生這個可能。”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這下他們三個人都蒙了,自來也隨后問道。
“你們不要管了,你剛才叫我們看什么?”
見得不到回應綱手和自來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大蛇丸則是留個心眼記下了二蛙說的話。
“她的體內有一股能量在排斥掌仙術。”綱手看自來也墨跡太久,決定接過自來也的話。
“我們初步斷定是仙術查克拉,還請兩位仙人幫我們看看有什么方法破除這個仙術查克拉。”
二位仙人走到雛田身旁,雖然雛田的模樣讓他們有些害怕,但是眼前的人顯然沒有能力再進行攻擊了。他們伸出了手,去感受這種能量。
“嗯,很像仙術查克拉,但不是妙木山、龍地洞、濕骨林的任何一種。”
“似乎比我們平時的仙術查克拉還要溫和許多。”
“小自來也,你來試試就像初次修煉仙術查克拉那樣,吸收她身邊的能量。”
由于雛田現(xiàn)在是昏迷狀態(tài),所以她身邊的能量是隨意飄散的,所以自來也把手搭上去剛進入修煉狀態(tài)就直接進入了仙人模式,沒有兩蛙的輔助。
大蛇丸見狀也來分了一口,他是練過仙人模式的但是失敗了,而在這基礎之上他創(chuàng)造出了咒印,此時在吸收雛田身邊的能量時,竟然隱隱的有讓他進入仙人模式的跡象,就像告訴他接下來的路怎么走一樣。
讓他們兩個人這么一吸收雛田身邊的排斥力減弱了許多,綱手的掌仙術竟然也能夠緩緩地透過他們吸收的位置直接治療到雛田。
讓他們換了幾次位置之后,終于綱手把雛田的傷口都治療了一遍。
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
“要來一口嗎。”外邊的藥師兜看著眼前的鳴人靜音二人,自顧自的去外邊買了飲食。
他舉著手中的食物看向靜音和鳴人二人,藥師兜反正是很輕松的。
一是他們根本就打不過藥師兜;
二是他了解大蛇丸,如果是來找茬的就不會這么輕易的讓他出去了。
雖然還沒有放下警惕但是鳴人和靜音二人確實是累了。于是也不盯著藥師兜,只是拉開距離坐在一旁休息,并且隨時關注屋內的情況。
又是幾個小時左右,經(jīng)過綱手的精心治療和包扎之后,雛田的傷算是好了,現(xiàn)在就只剩下修養(yǎng)生息。大蛇丸則是在這幾小時里隱去蹤跡,領著藥師兜默默地離開了。
看著天色已晚,雛田也脫離了險境,幾人決定先行休息,有什么事次日再說。
剛剛分散,在院子的角落里一個身影突然出現(xiàn),他一襲黑衣,衣服上縫著紅云,從地底鉆出,頭頂好像一個豬籠草。
如果雛田醒著,一定會認出他就是,一開始追擊她的人,曉的成員:黑絕。
“睡吧睡吧,既然你們都睡下了,那么現(xiàn)在,計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