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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墻倒眾人推

姜綰話音剛落,并感覺握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微微顫了一下,雖然只是極弱的感官,但是姜綰還是看向沈煜。

她開口說話,雖然目光看著沈煜,但是話卻是說給眾人聽的:“從前我害怕殿下,只因為殿下他太過嚴肅,可經(jīng)過邊關(guān)一段時間的相處,我才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男子漢。”

沈煜看向姜綰的眼神里翻滾著說不清的情緒,似乎是想通過她看穿些什么,可又有著意外。

姜綰知道,其實沈煜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對于她對他態(tài)度的改變還是持有懷疑的。

只是姜綰不在意,她只是需要一些時間,只要讓沈煜相信她,那他們往后的日子才會過得越發(fā)順遂。

“綰丫頭說的有理。”

沈雋開口:“我東凌國一向以仁愛著稱,如果連百姓都不能放在心上那有什么資格做儲君?有什么資格接替朕的位置?”

跪在一邊的沈懷之眉心一跳,沈雋本來就十分中意沈煜,他要費盡多少心思才能從沈雋那里奪得一點信任和寵愛,可如今這一切全被姜綰給毀了。

別人似是沒有觀察到沈懷之的變化,可姜綰卻是看清楚了。

她對他十分了解,甚至于每一個表情的微妙變化她都能察覺得到,也大概能讀懂他的意思。

江晚的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然后又看向沈雋:“臣女并非是阿諛奉承,只是從前臣女一直養(yǎng)在深閨,從未知曉邊關(guān)百姓的苦楚,今次在邊關(guān)才知道太子殿下還有我外祖一家到底有多辛苦。”

姜綰也知道沈雋是十分疼愛沈煜的,不然也不會早早的就將大半邊關(guān)的兵權(quán)都放給沈煜。

所以姜綰知道,只要順著這父子兩個,她就站對了隊伍。

“父皇!”

沈懷之突然開口:“父皇千萬不能被這丫頭三言兩語的好話就蒙騙,姜綰慣會蠱惑人心,兒臣也是被他給騙了,不信您瞧瞧皇兄,那么殺伐果決的一個人,如今竟是被一個女子玩的團團轉(zhuǎn)。”

“你放肆!”

對著沈懷之時,沈雋就沒有了好臉:“事到如今你還想要辯駁什么?你皇兄皇嫂人證物證全都抬上來了,在這種結(jié)果之下,你不想著如何挽回自己,反而還要攀咬他人,朕當真是對你失望至極。”

“父皇!”

“夠了,你們從小朕就一直耳提面命,讓你們莫要覺得自己出身皇室便已經(jīng)高高在上,老天給你們這個身份不是讓你們來享福的,你們是儲君也好,親王也罷,是皇帝也好,權(quán)臣也罷,為的都只是江山穩(wěn)固,百姓安樂,而不是為了整冷冰冰的寶座兄弟互相殘殺。”

說著,沈雋又看了看姜綰:“至于你所說的你皇兄被女子玩的團團轉(zhuǎn),可你皇兄與綰丫頭早有婚書,她的名字也是朕親手寫在玉牒上的,他們是真正的夫妻,而你呢?”

若說是剛才,神來之還能辯駁兩句,可如今他已經(jīng)是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本來一開始大家還覺得他和姜綰是一對有情人,不過是因為姜綰從小和沈煜有婚約,他們這才愛而不得,一開始倒是還引得了不少人的心疼和關(guān)注。

可自打姜綰和沈煜兩個人相親相愛,他又傳出來和姜顏兒有了茍且之事,所有的一切就變得無法控制。

況且,一直在他身邊支持的一部分臣子,一直致力于把沈煜傳說成一個冷漠冷血的人,對那個高位志在必得的人。

他們的目的就是讓皇帝覺得沈煜即便是儲君,可也會對他的皇位造成威脅。

沈懷之一直都想不明白,他明明也是按照這個路子走的,怎么就一切都不對了呢?

他從小就討厭沈煜,討厭他有一個身份高貴的母親,討厭他生來就有別人一輩子想奪都奪不到的高位。

更討厭就連他喜歡的女子,都是沈煜命定的未婚妻。

是,其實他喜歡姜綰,很喜歡,所以才會一直討好她,也會故意設(shè)計讓姜綰看到沈煜很多很暴力的一面。

可到頭來,為什么姜綰還是轉(zhuǎn)回到了沈煜的懷抱?

正待沈懷之腦子里想不通這些事情時,突然聽到一旁沈煜開口:“父皇,今日這事本也是他們先挑起我們才會反擊,但說到底今日本是宮宴,是為了給祁六叔接風(fēng)的,兒臣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到此為止。”

沈煜這種睚眥必報的性子,竟然主動說起要把這件事情結(jié)束?

沈雋也是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煜兒的意思是?”

“兒臣的意思是,既然六弟和這位姜姑娘如此有情有義,不若父皇就成人之美,成全了他們一樁美事。”

“臣妾覺得不妥,這位姜姑娘雖說身份也不低,但是已經(jīng)出了這等子羞人的事情,想必如今市井傳言都已經(jīng)傳開了,陛下如若是讓她也嫁進皇室,那豈不是被百姓笑話?”

說話的是沈雋的一個寵妃,姜綰記得這個人應(yīng)該是許皇后安插在沈雋身邊的,所以才會出口幫他們說話。

果然,沈煜接過話茬:“正室當然做不了,可以做個侍妾,不用入玉牒,一頂轎子抬進府就成。”

“陛下。”

正在此時,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祁嚴突然起身。

今日是他的接風(fēng)宴,可見此人在皇家心里的地位,剛剛他一直冷眼旁觀,如今也起身開口:“微臣今日本不欲開口,想著是陛下家事,微臣也不能開口。”

沈雋看了他一眼:“那祁卿的意思是?”

“祁嚴掃了一眼地上的那些票據(jù):“若只是家事便如此了,可剛剛微臣看了這些證據(jù),不禁想到了回來的路上有百姓議論說如今有不少生意人借著勢欺壓百姓的事情,其中提到有幾個鋪子便是這上面的。”

借勢?

借誰的勢?

生意人借勢欺壓百姓,那只能是借著皇家的勢,天子腳下,最不值錢的就是官員大臣。

所以他們反而都很低調(diào),敢在京都如此猖狂的,那他們背后的勢力一定極有身份。

大家都不傻,當然知道祁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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