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服木還丹,將巨劍召回,在雷火狡的哀鳴聲中,又是一劍一劍向它轟去,一聲絕望到吼叫,那雷火狡徹底沒了動靜。
王純陽見此,并沒有掉以輕心,巨劍化作紅芒又是幾劍轟下,而且還是轟的是那雷火狡受傷最重之處,幾乎將其整個剖開,那雷火狡卻還是一動不動。
王純陽放下心來,捏著鐵甲符向那雷火狡走去。
“桀桀桀桀桀桀……”王純陽的笑聲慢慢由陰邪變得狂妄起來,最后竟在滿地的碎尸爛肉中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哪怕是真正的邪魔,也很少做出如此恐怖之事罷。
……
狂笑過后,王純陽冷靜下來,開始整理此次的收獲起來。
那白臉青年的儲物袋確是在自曝時徹底損毀了,那仇昊龍、仇昊虎兄弟的儲物袋也是離雷火狡太近被直接轟成了渣渣。
倒是仇昊績和仇昊鵑的儲物袋被保留了下來,暗道一聲可惜以后,王純陽又把目光投向兩具雷火狡的尸體上,目露火熱之色。
二級妖獸本就非比尋常,何況這兩頭雷火狡還是其中的佼佼者,又自帶火屬性,如果制成法器,那必定是非常適合王純陽的。
王純陽先是把兩頭雷火狡頭上雙角完整的取了下來,這四只角可是雷火狡身上最精華的材料了,雷火狡轟出的雷火可都是頂上雙角轟出來的,若是制成法器必定威力不俗。
雷火狡身上的鱗甲也不錯的,王純陽瞧得分明,第一頭雷火狡可是生生吃了白臉青年好幾槍也相安無事的,防御之強可想而知了。
可惜完整的鱗片不多,只占據總量的一半都不到,兩只加起來總共也就千余片的模樣,那些破碎的,王純陽雖然瞧不上眼,卻也好好收藏了起來。
又將雷火狡的骨頭爪子分離了出來,妖獸渾身是寶,這些東西都是寶貝,如果能煉成法器,那必定是威力不俗的極品法器。當然剩下的那堆爛肉和幾桶妖血也好好的保管了起來,二級妖獸的獸肉和獸血可是都值不少靈石的。
“筑基后定要找個厲害的煉器師給我打造法器,這些可都是極佳的煉器材料。”
最后再去查看一遍那白臉青年的儲物袋,發現確實已經化作了灰灰,才惺惺離去。
……
王純陽來到那奇陽谷中,那“紫氣爐”和“虛炎石”早就被白臉青年拿出來放在一邊了。
極為滿意的將兩件寶物收入儲物袋中,王純陽假惺惺的感嘆道:仇家對我不薄,若有機會,必有厚報。
又將谷內的靈藥全部移植入神秘空間后,目光移到了那棵心心念念的天靈果樹上面。
只有半人高,九枚靈果掛在光禿禿的枝頭,賣相確實一般,但王純陽無比炙熱的看著那棵天靈果樹,嘴巴都快親了上去。
有這棵天靈果樹,筑基之日近在眼前!!!
將天靈果樹小心翼翼的移植到神秘空間中,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什么好搜刮的了,王純陽直接向出口的地方奔去。
他在這秘境中不僅得到了“天靈果”和“幻心草”,兩具妖獸的尸體也被他收走,最大的好處拿了自然是想著趕快逃命了。
萬一在秘境里面時間太長,最后仇家老祖前來查看,可就極為不美了,他可沒自信在半步金丹面前逃出性命。
……
“快看,空間通道有波動,有人出來了!”
“與約定好的時間不對!”
“先看看出來的是什么東西。”
仇家數十位練氣修士盯著空間通道,王純陽緩步踏出,一臉平靜的模樣。
“幸不辱命,昊績兄他們在我身后呢。”王純陽波瀾不驚的說到。
“為何那么早就出來了。”仇家一位修士問道。
“是啊,是啊,與約定的不一樣。”又有一位仇家修士附和道。
“那當然……”話說到一半,王純陽突然暴起,直接越過仇家眾修,向某個方向激射而去。
“不好!!!”“攔住他!!!”“此人有鬼!!!”仇家眾修反應過來,一道道暴喝聲中各色法器也向王純陽背后轟去。
王純陽不管不顧,體內靈氣染上了一絲不正常的紅色,速度更快三分,眨眼間就離開了仇家眾修的攻擊范圍。
“一個人去通知老祖,我們追!!!”仇家眾修驚怒交加,可是哪里追得上已經練氣十二層,并發動“燃元密術”全力逃跑的王純陽,不一會兒就失去了王純陽的身影。
再看王純陽這邊,將仇家眾修甩開后,往身上貼了一張“身隱符”,吞了枚木還丹,換一個方向,繼續全力奔逃。
……
少陰山上,一位仇家的弟子神色慌張的奔向某個院子:“老祖總!老祖宗!出事了!出事了!”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站在院中,看到來者慌慌張張,老神在在道:“何事如此慌張,慢慢道來。”
“老祖宗,出事了啊!秘境出事了啊!秘境之中只有那煉丹師一人出來啊,其他人生死不知啊!”那仇家子弟一抬頭,哪里還見老祖的身影,只有一道驚鴻,飛向秘境所在之地。
……
“那賊子現在在哪?”頭發花白的老者一臉驚怒的問道,眾仇家修士卻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廢物!!!”仇家老祖怒色更甚,卻轉身飛入了秘境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