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約好的搬家公司還沒上班,徐玉顏繼續(xù)打包,李易點了一根煙。
男人抽什么煙,是身份的體現(xiàn),十塊一包的紅塔山實在有些低端,趙偉成的老婆的弟弟,就是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募一镅壑樽愚D(zhuǎn)了轉(zhuǎn),對著姐姐嘀咕兩聲,又對著徐玉顏嚷:“你打包的都是什么東西?這都是我姐夫的錢買的!”
說著他就上去拆箱子,呼啦一下翻個底兒朝天,剩下那三個跟班也有樣學(xué)樣,徐玉顏的眼淚頓時就下來了——這可是她熬了一夜打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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