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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記阿遙賬

等他洗漱完畢出來的時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許紅豆并未入睡,反而已經(jīng)起床準備洗漱了。

看到了王昊楠臉上的疑惑,許紅豆解釋道,“我一會兒出去跑步,好久沒運動了。”

難得早上不用累癱在床上,再加上她那承受不了幾回合就潰敗的身體素質(zhì),不鍛煉也不行啊。

“好事!我下去拿早餐。”

和許紅豆一起吃過早飯,王昊楠去租車公司停車的地方取車。

他租的是輛奧迪r8,探戈紅顏色,很炫酷也很扎眼。

等他開車來到寶瓶嬸家門前的時候,后者仍在不放心的叮囑謝曉夏一些注意事項。

“昊楠哥!”看到王昊楠開車過來了,謝曉夏松了一口氣,趕忙把東西放上車。

“昊楠,路上慢點開車,注意安全。”

“您放心吧,寶瓶嬸,絕對安全的把夏夏送到機場。”

“謝謝你了。夏夏,到了機場打個電話!”

“嗯!”

“飛機落地后再打一個電話”

“嗯!”

“每天都打一個電話!”

“嗯!”

王昊楠搖搖頭,對著還想囑咐什么的寶瓶嬸道,“寶瓶嬸,我們走了,不然趕不上飛機了。”

“好,拜拜,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另一邊,早上來店里的謝和順見到了桌子上謝曉夏給他留的一封信。

信里謝曉夏叮囑他以后要好好生活,最好不要酗酒了,謝和順看后感動不已,對徒弟的出走更加不舍,不由得盼望對方最好玩兩天就回來,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出了改變。

王昊楠走后,許紅豆換上運動服出門跑步。

她下樓的時候,馬丘山已經(jīng)在打坐了,對此她倒是見怪不怪。

沿著云苗村的石子小路,許紅豆開始晨跑,累得時候她就停下來看看風景。

就這樣跑跑停停,她穿過鄉(xiāng)村田野小路,一直跑到鎮(zhèn)上,沒想到剛好趕上鎮(zhèn)上早集的尾聲。

好在這里的蔬菜都是有機的,而且十分新鮮,許紅豆也沒覺得農(nóng)村早集的剩菜不好,挑了些蔬菜逛了逛集市便往回走。

路上,許紅豆給王昊楠發(fā)消息,詢問他到機場沒有,中午回不回來吃飯。

因為開車的原因,王昊楠只能用語音回復,打字的話,還是有些分散他的注意力。

楠木成林:快到了

楠木成林:中午可以趕回去,怎么了?

茜茜:剛剛我跑到鎮(zhèn)上,集市的菜看著還挺新鮮的,就買了一點,中午給你小露一手

楠木成林:你還會做飯?

楠木成林:不會是黑暗料理吧?

不怪王昊楠這么驚訝,實在是他們相處的這段時間,他一次都沒沒吃過許紅豆做飯。

茜茜:哼,等我做出來,準香的你把舌頭都吃進去

楠木成林:不是,你誠心的吧,你會做飯,早上還讓我餓肚子

茜茜:這怪我嗎?

茜茜:哪次早上你讓我起床過

王昊楠有些尷尬,對方說的好像不無道理,看了眼副駕駛的謝曉夏,還好許紅豆發(fā)的是文字,這要發(fā)的是語音,不是帶壞小朋友嘛!

楠木成林:行,那我保持期待

茜茜:嗯,路上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副駕駛的謝曉夏看到王昊楠和許紅豆如此恩愛,眼神有些羨慕。

正是青春躁動的年紀,他也想找個女朋友。

想到凱哥給他描述的美好前景,十幾w的月薪,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城里的女朋友帶回來給阿媽看看。

將謝曉夏安全送到機場,并目送對方檢票后,王昊楠才轉(zhuǎn)身離開。

同時將和對方分別時拍的照片發(fā)給謝曉春。

楠木成林:孩子登機了,放心吧。

曉春:謝了,回來后,來家里吃吧

楠木成林:不了,今日紅豆下廚,好久沒嘗過她的手藝了,不能錯過

曉春:紅豆還會做飯?

楠木成林:怎么說你的老板娘呢,小心老板娘扣你工資

知道王昊楠在開玩笑,謝曉春自然不會被對方說的話嚇到。

曉春:哈哈,我只是驚訝而已,不敢對老板娘有任何意見

楠木成林:中午你要不要過來嘗嘗紅豆的手藝

曉春:不了,改日吧,夏夏獨自出門,我估計阿媽肯定不放心,肯定抱著手機吃不下飯,我中午陪陪她,順便一起等夏夏落地的消息

楠木成林:改日我看行

曉春:?

許紅豆回到家里,將運動服脫下,洗去身上因為晨跑而出的香汗,換了身居家的休閑服,躺到?jīng)雠锟磿?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她才拿手機給王昊楠發(fā)消息,詢問他到哪兒了,往回趕沒有。

楠木成林:快了,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吧

得到王昊楠的準確回復后,許紅豆立刻下樓去廚房準備午飯。

因為林娜在有風咖啡廳,大麥的作息她自己本人都不清楚,所以許紅豆考慮到只有她們兩人,飯菜并未多做。

一個番茄炒蛋,一個炒土豆絲,兩道十分家常的家常菜新鮮出鍋。

等她做好午飯從廚房出來活動僵硬的身子,等待王昊楠回來時,竟意外發(fā)現(xiàn)大麥不知什么時候從樓上下來了,正靠在院子里的長椅上睡覺。

“大麥,大麥!”許紅豆將大麥喊醒,“你怎么睡這里了,也不怕著涼!”

“紅豆姐!”大麥醒來后迷迷糊糊,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也不知道,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飯好了,吃飯不?”

“額……”大麥愣了一下,看著許紅豆驚愕的點點頭,“嗯!”

顯然她也沒想過對方會做飯。

兩人去廚房的路上,看到正在打坐的馬丘山,許紅豆禮貌的問道,“馬爺,要吃飯嗎?”

本來她都做好了不被搭理的準備,誰曾想馬丘山居然回應(yīng)了。

不僅回應(yīng)了,還答應(yīng)了。

得,這倆菜四個人夠吃嗎?

許紅豆感覺自己做少了,正當她拿出手機準備詢問王昊楠到哪兒了,想著是不是還夠時間炒倆菜的時候,院里的腳步聲突然由遠及近的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下意識的回頭望去,果然是王昊楠回來了。

“好香啊,剛進院里我就聞到了炒土豆的味道。”

“嘿,正主到了,那咱開飯吧。”馬丘山饑腸轆轆,餓壞了。

“一會兒別把舌頭吃掉了。”和王昊楠拌嘴了一聲,許紅豆又詢問道,“要不要加倆菜啊。”

王昊楠看了下餐桌,明白了許紅豆的擔憂,“不用做了,加倆熟食吧。”

“那我去買。”說話間許紅豆解開腰間的圍裙,準備去小賣部買涼菜。

“不用了,讓人送過來就行。大麥、馬爺,坐吧。”

“好勒。”馬丘山不知客氣為何物,干脆的找地方坐下。

大麥有些拘謹,想等眾人都坐下后再坐。

王昊楠去廚房洗了下手,掏出手機,將謝琴從黑名單放出。

楠木成林:小琴,給有風小院送倆涼菜

Annabel:昊楠哥,你終于把我放出來了

Annabel:你快教我怎么追阿遙哥啊

楠木成林:小琴,你太讓我失望了

Annabel:怎么了昊楠哥?

楠木成林:太愚笨了,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愚笨的弟子

楠木成林:出去,千萬別說是我徒弟

Annabel:啊?

Annabel:啊!我懂了,你現(xiàn)在是阿遙哥。

Annabel:阿遙哥就是平時不搭理我,然后一有事就找我?guī)兔?

楠木成林:你看,你都枉費我這么用心的去模仿阿遙

Annabel:師父,我錯了,你放心,沒有下次了,我一定好好用心

Annabel:只是,師父,咱們這進度能不能快一點啊,咱們的關(guān)系得有突破啊,總不能一直這樣啊

楠木成林:胡鬧!現(xiàn)在我給你捷徑走,等你追阿遙的時候,后者會給你捷徑嗎,你要自己學會判斷,學會變通,親自去找解決辦法

Annabel:對不起,師父,是我想簡單了,總想著成功

楠木成林:沒錯,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失敗之后還一點經(jīng)驗教訓都沒吸取到

楠木成林:行了,今天為師教的你不少了,趕緊把涼菜給為師送來

Annabel:好的,師父,你想吃啥

楠木成林:涼拌乳扇絲、金錢涼蹄

Annabel:好嘞,我馬上到

楠木成林:嗯,記阿遙賬上

Annabel:啊?

Annabel:我懂了師父,你現(xiàn)在扮演的是阿遙哥,我不能不要錢,只能不賺錢

楠木成林:孺子可教也

王昊楠放下手機,看到眾人都盯著他,不由有些奇怪,“都看我做什么,坐下吃啊,飯菜涼了就白費我家紅豆的心思了。我讓人送了涼菜過來,馬上就到,咱們先吃著。”

王昊楠坐下后,許紅豆和大麥分別坐在他的左右兩邊,馬丘山則在對面坐著。

剛剛他聊天的時候,大麥已經(jīng)把眾人碗里的米飯都盛好了。

“是曉春過來嗎?要不要加雙筷子?”在許紅豆的感官里,除了她之外,感覺只有謝曉春才會這么慣著王昊楠,從每天早上給她的心上人做早飯就能看出一二。

至于林娜,對王昊楠只有員工對老板的恭敬,其它的沒有,反而時不時還流露著好似看渣男般的眼神。

剛開始許紅豆還沒明白,可時間久了,她才從大麥這里看出端倪。

畢竟一個社恐的小姑娘,對她們女生不設(shè)防也就罷了,對王昊楠這個男生也不設(shè)防就很耐人尋味了。

尤其是從現(xiàn)在他們坐的位置也能看出來。

大麥不挨著她坐,反而挨著王昊楠就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

“不是,是小琴,開動吧。”

王昊楠拿起筷子,嘗了下許紅豆做的家常土豆絲。

瞬間,土豆絲夾帶著熟悉的家常老抽味瞬間填滿他的味蕾。

而且還是那種稍微咸口一點的,口淡的人可能接受不了,但是對于他這種口重的人來說,只能用“恰到好處”來形容。

“很不錯啊。”馬丘山早就等不及了,嘗過土豆絲后眼睛一亮,是熟悉的媽媽味道。

“好吃吧。”聽到贊美,許紅豆笑的很開心,不由更加期待王昊楠的評價。

王昊楠伸手捏了捏許紅豆肉肉的臉蛋,“以后我口味要是變刁了,就是你害的。”

“嘻嘻,那你多吃點,以后我給你做,就別麻煩曉春了。”許紅豆說話間給王昊楠夾了幾筷子土豆絲。

“你先起來再說吧。”

“嗯!”大麥嘗過土豆后頓感詫異,“紅豆,你里面放老抽了?”

“對啊,我媽都放。”

“嗯,香,媽即正義嘛,太好吃了!紅豆,你的手藝是這個!”馬丘山是一點兒都不吝嗇他的贊美,吃的嘎嘎香。

就對方這個吃相,誰見了都得胃口大開,少說都得多干一碗飯。

“昊楠哥!”

不多時,門外響起了謝琴的聲音。

“廚房!”王昊楠回應(yīng)道。

幾秒鐘后,謝琴拎著三個涼菜走了進來。

她自作主張的又多加了一道滇味水晶凍雞。

許紅豆起身去廚房拿盤子,將帶著塑料袋的涼菜放到盤子上,既方便眾人夾取,又不臟到盤子。

“可以,知道加菜,這個行為很好。”

王昊楠沒想到謝琴還知道變通,不是說兩道菜就只帶兩道菜,她這個行為還是很加分的。

殊不知謝琴最開始的打算就只是想多掙錢,畢竟是記謝之遙的賬。

“嘻嘻!”王昊楠難得的夸獎,讓謝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

“小琴,一起坐下來吃吧。”許紅豆邀請道。

“不了,紅豆姐,你們吃吧,我那小賣部沒人看著,我得趕緊回去。”

“那行,下次你有空就過來玩,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沒問題,紅豆姐。”謝琴說完看向王昊楠,“那昊楠哥,我就先走了。”

“嗯,走吧,表現(xiàn)不錯,繼續(xù)努力。”

“嗯,我會的。”謝琴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斗志昂揚的離開了,看的許紅豆和馬丘山連連搖頭,懷疑這孩子是不是吃錯藥了。

待謝琴走后,王昊楠果斷將對方拉黑,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等對方回去后,肯定微信上又是連番轟炸。

果然,謝琴回到小賣部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機給王昊楠發(fā)消息。

只是當她看到聊天消息后面冒出的紅色感嘆號時,滿腔的激情和喜悅?cè)缤粷娏艘粐娎渌粯樱嫁D(zhuǎn)變?yōu)榱擞脑埂?

“昊楠哥,不帶你這樣的!”

有了涼菜,剛剛還有些板著自己,沒有全力發(fā)揮的馬丘山這才放開手腳,風卷殘云般大肆開動,又連干兩碗米飯后才滿足的放下碗筷。

“吃飽了,今天這頓午飯,可真是舒服啊。好久沒吃這么爽了。”

馬丘山半靠在椅子上,拿著牙簽愜意的剔著牙。

對于他們四人來說,兩道熱菜三道涼菜的量剛剛好,基本上都光盤了。

看到王昊楠最后一個放下碗筷,大麥默默起身,準備去刷碗。

“我來吧。”馬丘山見狀主動接過大麥手中的碗筷,覺得自己白吃白喝有些不好意思。

王昊楠心里暗笑,看來馬爺?shù)哪樒こ潭冗€有待提高啊。

大麥有些懵,不由看向了王昊楠。

后者搖了搖頭,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糾結(jié)。

大麥這才放手,不過還是幫著收拾了餐桌。

……

某天晚上,謝之遠在工作時不小心打翻飯菜,在客人的不滿以及經(jīng)理的怒罵聲中,強忍著委屈蹲下來收拾,沒想到最后他還被燙傷了。

他的好朋友亮哥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等謝之遠收拾好后趕忙把他拉了出去,找來藥水給他擦藥,并建議他趕緊回家。

其實此時此刻,謝之遠的心里是真有些后悔了,或者說他早就后悔了。

他從沒想過進入社會后,錢是那么的難掙。

別說他哥哥謝之遙變賣產(chǎn)業(yè)的錢了,就單說被他碰掉的那個手機,目前干了一個星期的他,掙的錢也就購買個零件。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有了悔意,想要回去好好上學,可他又拉不下臉來和謝之遙道歉。

“謝之遠!謝之遠呢?又偷懶去了?能干干,不能干就滾蛋!”聽到屋里傳來經(jīng)理暴怒的聲音,謝之遠顧不得胡思亂想,趕緊和亮哥跑回屋繼續(xù)干活。

翌日,王昊楠吃過早飯后,前往有風咖啡館。

早上的時候,謝曉春給他留言,讓他沒事的時候來有風咖啡館。

到這里后,他才知道謝曉春找他什么事。

原來是因為電商倉庫和咖啡館里的工作人員都是熟人的原因,謝曉春不太好管。

尤其是那些村里的長輩們,沒什么邊界感,根本不把謝曉春當經(jīng)理看。

而且那些村里沒事兒干的阿嬸、阿奶也經(jīng)常到倉庫來閑扯,既耽誤工作效率又耽誤工作質(zhì)量。

經(jīng)常有人因為聊天分散注意力,導致打包快遞的時候給客戶打包錯誤,給公司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不管吧,她們變本加厲。

管吧,她們又不聽。

話說重了吧,她們反而還生氣。

謝曉春實在是無奈了。

“熟人社會做事呢,就是有這個麻煩,不過這是以前了,我和謝之遙可不一樣。

如果是為了共同建設(shè)發(fā)展云苗村,那么大家就應(yīng)該齊心協(xié)力,認真用心,而不是渾水摸魚,上班時間聊天打屁,不干正事。

更何況,他們的工資我還給他們漲了三成。

曉春,你就跟他們直說,能干就干,不能干的就直接開除,有什么問題直接推我身上。”

“這……這樣會不會太過了,阿奶她們也不容易!”

“我當然知道她們生活不容易,可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如果她們的生活真到了山窮水盡,或者有病有災(zāi)的時候,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該掏的錢我絕不含糊。

可她們既然選擇工作,那就要拿出工作的態(tài)度來。

就好比阿奶們家里的玉米要收成了,顧倆人幫忙,結(jié)果這倆人一邊搗亂一邊掰玉米,反而比她們不顧人的時候花費的時間還多,你問問阿奶們,你說她們樂意嗎?

不把那倆人罵飛了,都是阿奶慈祥!”

“行吧,我明白了,我會和她們直說的。”謝曉春愛莫能助的撅了撅嘴,只能祈求阿奶們自求多福,千萬別搗亂了。

她是相信王昊楠說到做到的。

說完正事后謝曉春正要投入工作,突然她的電話響了,是寶瓶嬸打來的。

“喂,媽!”

“曉春,夏夏把他的銀行卡拿走了。”電話那頭響起了寶瓶嬸焦急的聲音。

“我早就和你說了,他的卡你就讓他自己拿著唄。”

“我這不是怕他玩游戲亂花錢嗎?你說他怎么就知道我的鑰匙放哪兒了?”

“那小葫蘆都知道,他能不知道啊。

行了,拿了就拿了吧,反正他去魔都也得花錢。”

“那他也得和我說一聲啊,我又不是不給他。”

“他敢跟你說嘛!你平時管他管的那么嚴!”

“好了,沒事了。”寶瓶嬸被女兒懟的無話可說,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到寶瓶嬸突然掛掉電話,謝曉春有些無奈,這老太太!

吐槽了一句,她緊接著又給謝曉夏撥了過去。

而此時另一邊,緬北境內(nèi)一疾馳的汽車內(nèi),正坐著風塵仆仆的謝曉夏。

前段時間,謝曉夏的飛機剛下魔都,第一時間就與凱哥見面了。

為了將肥羊帶入緬北,凱哥接連兩天帶他體會了下魔都紙醉金迷般的生活,徹底讓沒見過世面的謝曉夏迷失了進去,認識到了金錢的好處,不由得對凱哥說的掙大錢的工作更加向往。

于是,凱哥極其順利的帶著謝曉夏從魔都又飛回了云喃,兩人乘坐火車來到兩國邊境,在“蛇頭”的帶領(lǐng)下翻山越嶺來到一鐵絲網(wǎng)處。

當時,謝曉夏其實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他們要做的事情是偷越邊境,可在高薪以及前幾日紙醉金迷的誘惑下,他還是沒能忍住誘惑,翻了過去。

“凱哥,你不過來嗎?”看到凱哥并未翻過來,謝曉夏意識到了不對。

傻叉,老子還得多騙幾個像你這樣的傻蛋呢,怎么可能過去。

“我臨時有事要回魔都處理下,我那邊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接頭人,你跟著他們?nèi)ゾ托辛恕?

這不,人來了。”

看到來的人是亞裔,貌似也是國人,讓謝曉夏松放松了警惕。

就這樣,緬北的接頭人帶著謝曉夏連夜趕路,經(jīng)過4天的長途跋涉,即將到達他們所謂的“掙大錢”的地方。

而就在這時,謝曉夏的電話響了,是他姐打來的。

幾個接頭人對視一眼,覺得對方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魚肉了,索性并未阻止。

畢竟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處國外,即使謝曉夏察覺不對想要報警,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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