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三圈后,李折渾身舒暢。
反之洛雪,又被Z騰的沉沉睡去。
李折倍感愧疚,于是親自下樓買菜,
中午做了一大桌滋陰補陽的硬菜,好好犒勞了勞累一天的洛雪。
下午,李折體貼的帶洛雪去四葉草門店轉(zhuǎn)了轉(zhuǎn),
與之前的僅僅看看不同,
這次不僅洛雪十分自然的摟住李折的手臂,而且親自代表李折檢查了一下賬目,
算是正式坐穩(wěn)了老板娘的寶座。
晚上,
李折約洛雪到情侶餐廳浪漫,
用餐途中,他機靈的送了枚鴿子蛋,
惹的洛雪主動深情送吻。
當天晚上,白蛇作亂,水漫李折,
李折差點沒被淹死在碧波潭。
所幸危機關(guān)頭,李折化身法海,使出大威天龍,親手鎮(zhèn)壓蛇妖于雷峰塔下,
總算降服了蛇妖。
…………………………
“李總,經(jīng)過了一個星期的熱賣,
依靠香蕉小面包,
目前四葉草周一至周五工作日日常營業(yè)額穩(wěn)定在9000左右,
周六周日則上升至15000左右。
顧客回頭率越來越高,對我們的衛(wèi)生和品質(zhì)也相當認可。
恭喜您,四葉草終于站穩(wěn)腳跟了。”
臨近下班,
劉彩霞拿出賬本向李折匯報工作。
得知了這個結(jié)果,
李折十分高興:“大家辛苦了,全靠大家努力,四葉草才有今天。”
“別高興的太早,”李倩潑冷水道:“香蕉小面包遲早會被吃膩,
單一依靠一種產(chǎn)品,四葉草絕難有太大的發(fā)展。
而且相對于四葉草原材料的昂貴,人工成本的巨大開支,這點營業(yè)額頂多算是勉強盈利。
想要松一口氣,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
趙大海附合道:“倩姐說的對,折哥,我已經(jīng)有下一步的計劃了,
您放心,等西門金街新店開業(yè),我會配合更新產(chǎn)品。”
李折拍了拍趙大海的肩膀:“大海,你做事,我放心。
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是,折哥。”
鼓勵完趙大海,
李折招呼所有人一起去吃飯,
開車經(jīng)過雪紡蛋糕時,見里面仍然燈火通明,李倩不由笑道:“也不知道現(xiàn)在雪紡蛋糕最近的生意怎么樣?營業(yè)額有沒有減半!
被我們四葉草如此打擊,恐怕他們老板要寢食難安吧?”
“不太可能,頂多1/3。”李折搖頭道:“一家店而已,還動搖不了潘德的根基。
而且雪紡蛋糕扎根帝都十多年,是真正的一線品牌,容錯率很高。
即使是它一時犯錯,短期內(nèi)影響會有,
但只要后續(xù)不出昏招,
顧客是健忘的,
很快又會慢慢回升。
想要讓他真正心疼,四葉草任重而道遠。”
這世界上最善良最可憐同時又最愚蠢的,永遠是老百姓。
六年前,李折家鄉(xiāng)一家縣內(nèi)大型蛋糕連鎖店被發(fā)現(xiàn)使用地溝油,
停業(yè)整頓三天后,再次開業(yè),生意寡淡。
就在很多人以為它會完蛋的時候,
結(jié)果不到半個月,它的生意又恢復(fù)如初。
為什么有那么多不法商家敢昧著良心做生意?
除了他們的心是真的黑以外,老百姓的善良無知愚蠢,又未嘗不是一種變相的縱容?
“那你豈不是白折騰了?”李倩笑道。
“一家店當然是白折騰,”李折安靜地開著車,笑道:“但十家二十家四葉草開起來,如果屆時雪紡蛋糕還不及時學(xué)習(xí),嘿嘿,它就只有倒閉的命。”
“李折,你要小心一點,”明白了李折的下一步大動作,李倩突然正色道:“狗急了還跳墻,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天,我恐怕潘德會使出歪門邪道…”
“他敢?!”李折鎮(zhèn)定道:“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又不是20年前,這里又是天子腳下,
我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見李倩仍然一臉擔憂,李折安慰道:“不過姐你說的也有道理,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放心,以后等我生意做大了,我找兩個貼身保鏢保護我,這總行了吧?”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希望一切都是我杞人憂天吧……”
……………………
朝陽區(qū),雪紡蛋糕工廠總部,
董事長辦公室。
“潘總,次渠店經(jīng)過了數(shù)日的緊急調(diào)整,
目前已經(jīng)穩(wěn)定了營業(yè)額,今日報收一萬。
雖然比以前日均一萬五下降了不少,但這只是暫時的。
相信等香蕉小面包的熱度一過,次渠店遲早能重回巔峰。”
低頭站在桌前,何鴻昌小心翼翼的說著,等待潘德的訓(xùn)話。
“阿昌,你不是說李折這個二五仔,又開了家店,而且還是在我們金街店正對面嗎?”
潘德喝了一口龍井,潤了潤嗓子,平靜道:“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潘總,我正要和您匯報。”
聽到潘德提到金街店,何鴻昌心下一驚,道:“李折在金街店工作多年,店內(nèi)從店長到服務(wù)員大半都是他的老相識。
尤其是店長丁慧,
背著我們與李折勾勾搭搭,
我懷疑他們想背地里使陰招整垮金街店,
于是當機立斷,把她們?nèi)紥叩爻鲩T了。”
又喝了一口龍井,潘德笑問道:“阿昌啊,你跟我多久了?”
“回潘總,21年了。”何鴻昌低頭道。
“時間可過得真快呀,一眨眼竟然都21年了。”
潘德放下紫砂壺茶杯,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問道:“那你知道為什么你和阿力A駒一起跟了我這么久,就只有你還只是一個沒有股份的小小督導(dǎo)嗎?”
很多人都不知道,潘德其實出身ZL,
其父乃ZL大佬,潘德十二歲便加入ZL,
十多年前,因得罪QJ,其不得不帶著一干親信遠遁帝都,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雪紡蛋糕。
想起當年潘德的狠辣,
何鴻昌嚇的冷汗直流,他撲通一聲就跪下:“大哥恕罪,阿昌知道錯了,
丁慧是我故意開除的,
阿昌被豬油蒙了心,連大哥也敢蒙騙,請大哥狠狠責罰……”
“起來吧,既然你知道錯了,還叫我一聲大哥,我就不追究你欺上瞞下的那些腌臜事了。”
潘德笑著端起茶又喝了一口,道:“你知道我是最討厭二五仔的,
給你一個月時間,你給我弄垮四葉草,
不然,你自己滾回寶島養(yǎng)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