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沒來晚吧?”
“還行,不晚,挖掘機呢?”
“已經來了?!本驮谇仫L詢問的同時,有一輛重型卡車緩緩向村口開來,這卡車上面赫然是一臺重型挖掘機。
“快快快把挖掘機開過來。”趙鵬在這時候也是吩咐道。
這些布加迪或者是那些跑車也是一下子就給挖掘機召開了一條道路,挖掘機也是緩緩的朝著眾人開的過來。
“您好,請問有什么吩咐?我是擁有20年挖掘機經驗的老司機?!边@時候的挖掘機師傅也是從駕駛室里探出了腦袋非,非常認真的詢問著秦風。
“看見那些別克轎車沒有?”秦風就這樣,嘴角還揚著一抹狡詐的微笑,她指著周圍十幾輛別克轎車淡淡的說道。“給我把他們全砸了,要砸成廢鐵的那種?!?
就在這時候村口就想起來了一道又一道震耳欲聾的巨響,不會是擁有了20多年經驗的老司機,五分鐘的時間不到就把所有的轎車給砸成了一堆廢鐵,村口位置第一時間便的濃煙滾滾的。
大火熊熊的燃燒著,而且還發出了刺鼻的汽油的味道。
這些別克車的司機剛開始的時候還想要上前去阻止,但是這挖掘機一點都沒有滯留的意思,你要是趕圖紙估計他會連你一起給砸扁了,更何況這群司機都是一些膽小怕事之人眼下,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愛車被砸成了一堆廢鐵了。
其中他們的心里包含著憤怒,心如刀絞,這是他們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不過即便是他們感覺到很憤怒,但是依舊沒有人敢走過來和秦風理論。
這是在開玩笑嗎?能叫來如此眾多跑車的人,你還怎么敢跟他理論的?
趙鵬也是一個人,站在那里一個個西裝革履的,一看就知道是有錢的主兒,誰還敢上前去理論呢?
要是真的把這些人給惹毛了,他們自己怎么死的都還不知道呢。
這種在金錢上面的碾壓直接就讓這些司機一點都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們也就只能這樣無奈的把所有的怒氣就堆在了村長的身上,若是聽了這村長的話,估計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吧,所以在別克車被砸的五分鐘至得這些司機已經聚在了一起,商量好了要像村長討債。
“大哥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此時此刻的堂弟就這樣看著面前的熊熊大火,他的聲音也都變得有些顫抖了。
“別給我廢話了好嗎?”秦風面色一冷,他感覺自己的這個堂弟實在是太優柔寡斷了,差一點就耽誤了她的結婚大事,可是這堂弟居然還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
他們家的人實在是太善良了。
也正是因為太善良了,所以對方才敢如此的囂張,而這一次秦風就是讓全村的人都看一看,他們秦家的人可都不是軟柿子。正所謂人善有人欺,馬善有人騎。當別人欺負到你的頭上的時候,哪里還需要跟他講什么胸懷氣度呀?先把他們暴打一頓再說啊。
“這幾臺布加迪就算是我給你們的彩禮,快點兒把弟妹抱進車里面,這都什么事兒啊,居然開著這樣的車去接親,你也不怕弟妹人家的笑話?!贝藭r的秦風也是老氣橫秋的訓斥道。
可是堂妹卻開心了,雖然他不知道他自己的這個哥哥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但是有一點他是非常的清楚自己的,這個堂哥肯定是爆發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爆發,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把如此眾多的超級跑車都叫來呢?而且還用了一種心不驚肉不跳的就把價值千萬的布加迪給了自己。
“謝哥?!碧玫芤彩且话丫蛯⑿履锝o抱了起來,非常激動地說著。
“還謝什么呀,以后這種話呀,就到家里面說去吧,這都快12點了,你這小子還想不想結婚了?”秦風就這樣白了他一眼,他感覺自己的這個堂弟實在是太需要出去見見世面了,待在村子里面格局實在是太小了。
而這邊的堂弟剛抱著新娘一屁股坐到了布加迪里面,趙鵬他們也是非常識趣地就將原來的婚車上面的裝飾五全部都移到了布加迪的車上。
而這臺挖掘機的師傅也是在秦風的吩咐下,江路中間的20幾輛車全部都扔進了路邊的池塘里,位于最前方的布加迪也是緩緩地開進了村子。
如果能夠從空中俯瞰的話,你就會發現這一輛輛的超級跑車已經從村口的位置排到了秦佳,而這一列車對就算是放在哪一個城市也都算是超級拉風的,更不用說在這一個小小的村莊了。
這些村民們沒有一個會在家里面待著,都是走出了家門,掏出了手機對著這超級跑車就是不停地拍照,一些年輕人更是迅速的把這些照片上傳到了朋友圈。
而與此同時,隔壁村的一些村民看著朋友圈上面的內容倒是有些驚愕。
“哎呀,這是從哪里來的車展那真的好霸氣啊,清一色的布加迪呀!”
“放屁,你沒有看見還有法拉利嗎?”
“哎呀,這是哪家村子?好像是狼莊”
“這是誰家的婚禮呀?還這么得得瑟?!?
“這簡直是比去看車展還要爽??!”
可以這么說吧,這一列超級跑車的出現不僅僅在村莊里面引起了非常大的轟動,就連附近的幾個村莊的村民們也都是被這個村子里的朋友圈給刷屏了,一時之間很多人都趕到了這里,想要一睹盛況。此時此刻,在距離秦風家不遠的另外一處有一棟五層樓的小別墅,這也是整個村子里唯一的一棟別墅,也算得上是地界上的絕對地標性的建筑,平時都是作為景點被人稱贊的,而此地也正是村長的家。
可是天天在這棟別墅的五嘍,此時有四五道身影在這房間里面不停的來回地走動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一抹愁容。
“哎呀爸,爸爸這可怎么辦呀?全鄉親們都跑到了秦家去參加婚禮了,”這時候的村長的兒子也是眉頭緊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