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他騎著高頭大馬,后面是長長的迎親隊伍,兩側是看熱鬧的信徒,他看到張府在望。也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好在有司儀在作為新郎官兒也是不用多說話。
繁文縟節做吧,只看到了一位八尺有余,身材健壯,臉頰就像是刀削了一般頗有氣質的男子。將鳳冠霞披的飛玉給背了出來,旁邊的司儀就急忙說道。“這位就是張燕將軍。....”
原來這個人就是我的大舅哥呀,他之前也是啃過三國劇本的,又怎么會不知道,他后來也是一號人物呢,號稱百萬黑衫軍盤踞太行山南北。肆虐并翼兩洲之地。
古代結婚沒有叫門兒這么一說,所以新郎幾乎是不用說話,都有下面的司儀給辦了。紅包辟邪吉慶。一套禮節過后,新娘子也是被送上了花轎,在這過程之中曾經掀起來蓋頭瞪了喬義一眼。
喬義見到飛玉穿上了新娘的裝扮,本來也是稍微的樂呵了一下,但是被這一眼瞪了個無影無蹤。
他奶奶的,我就是大漢的騎都尉。但是卻在這黃巾核心廣宗城,和一位黃巾女將成婚。這說出去誰能信啊?喬義就這樣暗自苦笑著搖了搖頭,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大爺我怎么就看見這小女子洗澡了呢?真是倒霉。
這周圍的人也是都在羨慕著自己好福氣,大婚還和黃巾軍核心拉上了關系,誰又能知道自己此時一心只想開溜?
當他苦思夜想晚上的對策的時候,準備上馬離開旁邊的張燕卻走了過來。
喬義從近處這么一看這個人可真是不凡,頗有大將之風,于是就看著他的兩道劍眉說道“你就是禾山?”
喬義這兩個人不愧是親兄妹,見個人都要黑著臉。你看看你這臉拉的,好像你妹妹是要進了火坑一樣,是大爺,我要進火坑了,你知道嗎?
喬義見到張燕也是沒有什么好臉色,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的,沒表情的說。“在下正是。”
張燕一看喬義也有著不悅之色。于是他也走了過去,只是在他的面前站定。雙方也只不過有十幾公分的距離。張燕瞪大了眼睛,一身殺氣。
喬義不知道這哥們兒的氣是從哪來的,難不成已經知道了自己和他妹子的事情?
他也是一路殺出來的,他手下也有非常多的人命,要知道當初來的時候也許就掉鏈子,此時此刻也是毫不相讓,身上自然而然的有了一股殺人的氣勢,眼神看過去也是毫不示弱。
好小子,他可真的是個大夫。張燕從小就是打打殺殺的,近年來那真是殺人無數尋常人,光是看著氣勢都能被震懾,到此時此刻便看到了喬義鎮定自若的起了疑心,但是此時也是容不得他多想,便冷冷的說道。“為了救教主我妹妹才會如此,你要善待我妹妹,要不然就算是你救下了教主的命,我也饒不了你。”
我靠弄了半天只是因為要引資的事情。喬義還以為他知道自己偷窺了他妹妹的事情呢,于是她就微微一笑著。“哎呀,好說好說令妹的武功高強。”說話之后又輕聲的說著。“若不是教主令妹愿意嫁大爺我還不樂意娶呢。”
這是喬義與另外一位三國有名的牛人交鋒,說完之后她就立刻騎馬,身后也是留下了皺著眉頭的張燕。
‘此人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大夫。’張燕就立刻叫住了一起嫁過去的侍女小趙。“小趙。這一次過去你可一定要留心,有事情馬上就來這里找我,千萬不能讓我妹妹受了欺負。”
這時候的小趙也是點了點頭。
“張將軍,恭喜恭喜呀!”
“將軍。這禾山先生醫術了得啊,將來老爺子可是有了依靠了,要是有一天我有個什么事情,你可一定讓你們家姑爺給我好好看看。”
“諸位里邊請里面請咱們邊喝邊聊。”張琰就吩咐了一下,小趙多少也是放下了心來,于是他便轉身開始招呼了過來道賀的人。
喬義也是滿懷惆悵地帶著新娘子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華佗作為他的長輩也,也是和張角一起接受了拜堂之禮。
胡車兒也是在這人群的后面左搖右晃著自己的頭。“怎么主公就說與他成親是下了地獄呢?我看應該是上天堂才對呀!”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沒想到我的拜堂也就斷送在了這里。喬義就這樣嘀咕著,絲毫沒有一絲和古代婚禮的喜悅和新奇,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開溜。“一會兒喝酒可一定不能喝多了。”
看來平時他都不是對方的對手,這要是喝了酒喝高了那不完蛋了。
行禮過后,飛玉也是帶著自己的婢女先走一步。喬義自然是要留下接受這些人的稻荷的。
“今日禾山大婚,諸位一定要..呃呵呵呵呵呵......”這時候的張角卻來了哈欠。“都要盡興啊,來自我三弟就要率領10萬大軍增援。還有張牛角。張燕兩位將軍來助陣城外兩萬多官軍自然是不足為懼。”說完以后也是急不可耐地轉過身去,對旁邊的婢女說道。“快去準備煙槍,我要吸上幾口。”說完之后又是一陣子的哈欠連天。
別人不知道,可是自己門清得很啊,張角這是煙癮又犯了,并且已經越來越大了,這大煙的存貨也就足夠應付到了今天了,今天不走,明日他要是犯了煙癮可就沒有大煙抽了,先不說他的病情沒有大煙的壓制會發作,就先說著癮上來了,沒有的抽,還不得把自己這些人給砍了,所以今天不走,明天可就走不了了。
“主公,看著張角的模樣時日無多呀!.......”華佗也是湊上來。道賀的時候輕聲的說道。
華佗是個神醫,說誰病死誰就別想活了,可是那能怎么辦呀?喬義想著事情任憑誰說也不多喝,反正明天不就走了嗎?要不就是死了,絲毫不照顧這些人的情面。
一個時辰以后,到客的人已經漸漸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