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思考都沒有思考，黑衣人就眨了兩下眼睛。

“很好，接下來我問你答。”王夙蓋上塞子收起玉瓶，“還是剛才的規則，‘是’就眨兩下眼睛，‘不是’就眨三下眼睛。”

“卞國白皇后派你來的？”

眨兩下眼睛。

“身上有沒有信物？”

眨兩下眼睛。不等王夙詢問他自己就艱難的舉起手來，指了指腰間。王夙會意，從他腰間摸出一個牌子，是上好楠木制成，上面雕刻著的繁瑣花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