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啊?”屋子里的氣氛僵持了半天然后在易向陽的一聲疑惑中被突然打開。
“老家伙,踢到鐵板了吧?”丘在一旁指指點點的憋笑看著趴在地上瑟縮的老頭伸出了個手準備將他扶起。
“跪下!”時看著嬉皮笑臉的丘臉色暗淡了一下喝止著用壓力將屋子里的其余兩人按到了地上。
“啊?”易向陽看著一眾趴地的人立馬是不明所以的神經緊張了起來,“各位前輩,你們這樣我……”
“你小子在想什么美事呢,他們不是在跪你呢!”易向陽聽著聲音的話從耳邊響起,腰間的白色細沙快速聚合變成了個等人身高的沙人,“老頭,上次見你是在多少年前來著?”
“……”時沒有回答只是安安靜靜的將頭埋得更低,聲音壓著易向陽讓他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則在屋子里踱起步來。
“這云萊逸境竟然在此處有連接口,緣由我倒是不想問了,乏了!”沙人打著哈欠看著易向陽,“好好學吧!”
“別跪著了,要不是你這老東西脾氣大得很我也不必如此的出面,好好教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沙人的聲音空靈不一會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易向陽和其他幾人。
“啊?”易向陽再次疑惑將椅子推到了時的跟前輕輕淺笑了一下閃到了一旁。
“那個可是荒天星靈,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有這么大一位靠山,你不早點說?”丘立在易向陽的旁邊瘦小兔子身軀也只能小小的踢一下他的膝蓋。
“這片空間是星主開辟的,荒天星靈相當于是星主的代言人,沒想到這么多年還能再見到……算了信息量太大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既然有他囑咐你就跟著好好學吧!”時盯了盯丘,看著他搗鼓了半天。
“諾!”丘將一份金色的紙張遞給了空間里的每人,“事情就是這樣的了!”
“這小子有點來頭,可真的是集星期啊!”幾人上上下下在不遠處打量著易向陽竊竊私語又開始驚呼商量了起來,“這額外開的我還真沒經驗,要不就按照以前的慣例?”
“咳咳!”蘿卜精戰術性咳了兩聲盯著易向陽眼里多了幾分敬佩和不解,“既然……那個……”
“各位前輩但說無妨,不用太考慮我的背景和身份啥的!”易向陽看著眾人面露難色倒也是知道些什么緣由借此表現得更加謙遜來打消眾人的唯唯諾諾。
“那好吧!”蘿卜精再次咽了咽口水說著,“不知道徐徐跟你什么關系,他的大致意思是叫你跟著我們學習直到你去參加訓練,你要知道能進這里那可是有點困難的!”
幾天前
“這比賽結束了,我們倒是知道守口如瓶但是這小子醒了你記得指導一下,這機密性東西就算是我和校長還加上你都不會交待!”舒墨和徐徐兩人合力將星能注入到易向陽被抽空的身體內,“這小子挺能吃的!”
“被我輔助他越了好幾個級才能控制這么大的場面,付出的代價自然是大了!”一絲青色的星能加入到了兩人傳輸的動作中,他欣喜得摸了摸易向陽熟睡的腦袋像是看什么珍寶似的。
“你個死瘋子不要打我徒弟的主意!”徐徐抬起了邋遢男人的手將易向陽護了護。
“我不介意和你打一架,到時候誰贏了就聽誰的?如何?”邋遢的男人摸著自己的琴,單弦彈出了個挑釁的聲音。
“爽快,到時候把你的破琴炸爛了可別說我砸了你要飯的飯碗!”徐徐向賽場中間隨手吸起了一柄長槍和男人劍拔弩張了起來。
“你才要飯的,去……”邋遢男人雙手挑弦,轉得手里的琴嗡嗡作響,兩個小鬼穿著黑色黑色的長袍出現在男人的背后,只是星能碰撞的時候一股柔和的綠色星能夾在了兩人中間。
“怎么?學生打完了兩個老師還要來指導一下?”舒言拉開了舒墨用手抵擋著兩人星能的碰撞。
“這死瘋子先動手打小陽的主意,看我不弄死他!”
“什么你徒弟,他叫你師傅了?”男人不依不饒的按著手里的琴懟著徐徐。
“多說無益!”徐徐冷笑著聚集著星能。
“徐徐!老封!”舒言吼了一下看著易向陽,“這小子情況一點都不穩定,你們兩就在旁邊打打打!到時候叫這小子自己選啊有什么爭的必要?”
“我這萬能的丹參酒來上……”
“什么?你的臭水溝水也敢拿出來?”徐徐欲去搶邋遢男人的酒壺,嘴里不屑的笑到。
“你是不是很想跟我打架,我忍你很久了!”邋遢男人抱著酒壺沒過兩分鐘又和徐徐爭執了起來,兩人像是競爭似的在易向陽身體里瘋狂的加入自己的星能。
“這娃子真是可憐啊!”舒墨在一旁是笑非笑的看著如同稀世珍寶一樣被搶奪易向陽搖了搖腦袋拉開了舒言,“我們這些池魚還是不要看這城門失火了!”
“你們兩個等一會,我這有個請求!”過了好大一會賽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徐徐小聲叫住兩個在一旁無所事事的男人。
“這……有規定……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舒氏兄弟兩人面露難色的面面相覷了起來笑了笑。
“這書樓都是我的,給這小子開個試煉不是什么難事吧?”徐徐扣著指頭等著兩人回答。
“話雖如此但是你要知道這樣一個名額十年才有一個就這樣破例上頭那十幾人怕是……”舒言看著學院第二高的議事樓搖了搖腦袋不敢答應。
“我看可以!”邋遢的男人蹲著看了半天,好不容易和徐徐統一了戰線。
“你可以個屁!”舒言回頭看著突然發言的邋遢男人。
“處理不了就不處理了,我覺得學院應該有的新建筑了,是吧,徐徐?”邋遢男人視線繞過舒言和徐徐眼神交匯了一下。
“我覺得可以!”徐徐和邋遢男人突然一拍即合的說著暗語目光盯著學院的議事處。
于是兩天后,學院的議事樓屋頂連同根基突然被炸開了花,處于高層駐守的兩人守著一圈殘垣斷壁惱怒的看著被簽上大名的金色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