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么謝,我只是順便帶你來漲漲見識,至于這機會你能不能把握住就全權看你自己……”徐徐柔和的看著易向陽語氣輕了許多的望向易向陽身后。
“咳——好多年沒見著了,老東西!”咳嗽年邁的聲音從易向陽后方傳出,他回頭看著老遠的地方站著個拄著紅色拐杖佝僂著捧著一個花盆的老太,頭發花白看樣子比徐徐歲數還大上許多但是老太聲音卻格外的清晰像是從易向陽心里長出來似的。
“剛才那一招葉落鳴蟬速度是快上了不少啊,沒想到你這人越老動作到是一點也不老啊!”老太稱贊著看著懂事的易向陽上前搭手準備扶她,眼里到是少了一絲的嚴肅,“機靈到是挺機靈,我啊,還走得上幾步,把這個給我拿著吧!”
易向陽看著老太拋出來的花盆快速的挪動腳步伸出了手,“我去,好沉!”易向陽看不到花盆里面有什么只是單手托住的瞬間一股如山一般的巨大壓力讓他下意識的抬起了手環抱起了這個小小的花盆。
“可別給我摔碎了,小孩!”老太立在易向陽的旁邊雙手拄著拐杖對著地面敲了敲,正眼都沒去看過易向陽便徑直絮絮叨叨的警告著往前走去,“我這盆無根花只吃風水雨露,只吸承天之氣,可別給我放地上糟蹋了!”
“我……”易向陽看著步履蹣跚的老太剛想放下的手又提起了不少,手里的重量壓得他只能咬緊牙擠出兩聲悶哼,心里倒是炸開了鍋。
“你這賣假藥的這么多年都還沒研究出來怎樣返老還童嗎?瞧你這年邁的模樣。”徐徐瞥了一眼易向陽沒多說什么轉頭和老太搭起了話。
“我記得你的第一個徒弟十五歲就成了星紋士現在在前線也是戰功赫赫,第二個徒弟是稀有的三屬性同修星使,第三個是先天雙主魂核滿星紋天才……”老太敲了敲地面數起了往事時不時盯著易向陽搖著腦袋,“你說再不收徒到現在卻破了例?我還以為又是什么特別天資會讓執拗的你動搖幾分!”
“確實他前面的巨人光環是強但是誰又知道我徐徐的目的并不是想他有什么擎天之資,為什么你們都要給我的徒弟扣上一些傳奇的帽子?”徐徐摳了摳手臉色和氣的反問著眼前的老太,“什么為國效力,什么獨當一面,那是你們的事!”
“徐徐,你要知道現在已經很少有驚世卓絕的人才了!”老太似乎有點急促的提點著,看著易向陽愈發有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我,學院?”徐徐笑了笑翹起了二郎腿,“那個和學院有瓜葛的易徐徐老早就死了!”
“你!”老太看著執拗的徐徐撐起了頭無可奈何的在原地頓了頓。
“好沉!”易向陽在一旁聽得老太和徐徐的爭執愈發覺得自己的一無是處,不過他腦袋里回蕩的念頭已經被花盆不要掉下去的聲音充滿。
“你小子確實只是個集星期但是接我這盆倒是沒有流汗,還行吧!”一股清風帶著點評的聲音穿過了易向陽的耳膜,手上的重量被卸了下去,那老太站在不遠處單手托著花盆不做評價的再次打探了易向陽找到了個位置坐下。
“怎么了?感到自身修為不足了?覺得被比下去了?”徐徐招呼著失神的易向陽,有點發笑的看著眼前沉思的孩子。
“沒事沒事!大不了你通過不了入學測驗在我哪也能找個燒火的活,就是身板有點小!”剛想挪動的易向陽被一雙大手捏住了肩膀,噼里啪啦金屬的響聲從他的背后傳來,一個巨大的背影籠罩了易向陽整個身子,一張憨厚的國字形帶著小胡渣的黝黑臉龐轉過易向陽的脖子歪著看著易向陽,易向陽往后挪了挪聞著一股子汗味看著眼前這男人大冬天赤裸著上身將兩條鏈條搭在健碩龐大的身軀上,和他大花褲衩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所有人統一披著印著校徽的干凈白色袍子。
“做破爛的,誰跟你說了他通過不了的?要用你那堆廢鐵打賭嗎?”徐徐招呼的易向陽被男人擒住好生打量了一翻。
“一個集星期連星核都沒有,徐徐你在想什么?你還期待在那么緊張的大環境下他碰到幾個貴人?”男人撐著易向陽輕輕的拍在他的身上,還沒有歇息一下的易向陽只覺得肩頭一沉如同烙鐵一般灼熱的刺痛直接傳遍了他身體的各處,身體的各個關節如同被尖刀剝離一般,惡寒和不適感讓他想快速逃離男人的掌控。
“你小子還在藏什么?”男人拍了拍易向陽的背一股更強大的沖擊直接在他身體血管各處沖撞,“剛才你接那老女人的花盆不是動用了什么額外……”
“好了!”徐徐見狀拉住了易向陽,用身體擋在了男人和易向陽的中間隔絕了男人的壓力,“一個集星期值得你用這么多星能試嗎?”
“嘿嘿!一時間剎不住車了,那小子算是給你的賠禮!”男人擱著易向陽往褲子里掏出了個黑色的藥瓶,“只需半粒……”
“咦……”易向陽斜著眼鄙視著眼前這個骯臟的瓶子將他揣進了兜里,卻沒發現徐徐和男人兩已經面面相覷的盯起了他。
“你確定他是……集星期?”男人沖到了易向陽面前搖了搖眼里靈光的盯著徐徐,“剛才那一波的力道就算是星紋士也得是……這小子不光抗住了而且氣息平靜如同沒事人一般?”
易向陽盯著兩人的目光立馬裝了起來,快速的將懷里的瓶子掏了出來故作很嚴重的咳嗽了起來,他也不想暴露自己身體有一股紫氣輔助給他抗住了壓力。
“沒輕沒重的小子!這小子我看上了,等他沒地方過去的時候就和我學廚藝!”滄桑鏗鏘的聲音從徐徐兩人中間傳出,鍋老八那矮小的身軀看起來像是滾到易向陽面前似的,他看了看易向陽示意著將他的手拉起號起了脈,另一只手拿著鍋子不斷的敲著眼前彎著腰五大三粗男人的腦袋。
“你老……還教得動徒弟?不得在學院隨便找個地喝喝茶頤養天年!”徐徐撐著眼鏡笑了笑。
“我不管,我就喜歡這有吃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