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藍惠朝著藍汐奔跑過來,一把就將其抱住,緊緊箍住藍汐的七海藍惠擔憂的說道“我聽了晚間新聞。”
藍汐瞬間就明白了藍惠為何會出現在街道上的原因。
他伸手反抱住藍惠說道“沒事的。”
七海藍惠松開藍汐,伸手在他身上來回摸索著,檢查他的身體有沒有缺少什么零件。
飛羽“主人。”
藍惠就是一個普通人,看不到聽不到那個世界的一切,除非那個世界的人或者物主動顯現在她眼前她才能看到。
藍汐抬頭看著飛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熟悉藍汐的飛羽知道,她應該消失了。
飛羽嬌哼一聲,在藍汐的注視下化作一團輕煙散入夜色之中。
藍惠看著抬頭觀看霓虹燈的藍汐,伸手捧住他的臉頰,將他高高抬起的頭顱拉低面向自己。
藍惠氣鼓鼓的說道“在看什么。”
藍汐這才注意到,這里是回家必經過的一點燈區,看著藍惠的臉頰,藍汐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
藍惠變捧為捏,拉扯著藍汐的臉頰像兩邊延伸開來。
藍汐面對藍惠的這般舉動,沒有任何的不適反應。
眼前的人對于藍汐來說,除了是姐姐之外,更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從他有記憶開始,藍惠就已經出現在他的生命之中,占據了他的太多太多,兩人更是擁有了太多太多美好的回憶和第一次。
藍惠松開藍汐,露出和他一般的笑容,伸手抓住他的手向著公寓的方向走去。
藍汐來東京讀書是因為她的原因,不然的話藍汐情愿守著收養他的爺爺奶奶留下來的旅館,就近走起沖繩上學。
可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讓他離開了自己的舒適區,選擇來到這么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藍惠“汐。”
藍汐轉頭看向藍惠,等待她的下問。
藍惠“岸邊爺爺和奶奶離開有多久了。”
藍汐“七年。”
藍惠“你想他們嗎?”
藍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是他能夠明顯感受到藍惠抓住他對手用了力。
藍汐反手握住她說道“還有你、七海叔叔和阿姨。”
“我并不感到孤單。”
藍惠“我不會讓你孤單的。”
藍汐扭頭看著藍惠,想起她第一天來接他所發生的事,停下腳步看著她。
藍惠被他拉的頓了一下,她轉過頭來看著他,不解的問道“怎么了?”
藍汐睜開眼簾,露出了那一雙潔白如玉的雙眼。
藍惠看著那一雙一眼就喜歡上的雙眼,雙腿無力,身子倒向藍汐的懷中。
藍汐抱著藍惠說道“那樣的事不要再做了好嗎。”
藍惠看著他用最堅定的神色說著最溫柔的話語,她知道他不會責怪她也不會斥責她,最多也就是像現在這樣,神情嚴肅卻語氣溫和。
藍惠搖頭,她伸手覆蓋住藍汐的臉龐說道“姐姐我知道該怎么做,所以你也不要阻攔姐姐。”
藍汐感受著藍惠手上的溫暖和話語中的關切,思緒回到十四年前。
剛剛睜開眼睛藍汐就看到了一頭藍發的藍惠,穿著泳衣的藍惠跪坐在他頭顱邊,眨著眼睛看著他。
見他醒來之后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
當時如同新生兒的藍汐雖然有三四歲大的模樣,實際上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同模樣的人。
男孩沒有回答,因為他并不知道女孩說的是什么,現在的他如同一張白紙,無論內外都是潔白的一片。
最后,女孩在父母的呼喚下離開了,海灘上又只剩下了男孩。
晚霞下,一對老年夫婦來到海邊散步,發現了男孩。
光潔白皙的男孩一眼就被無兒無女的老夫妻看中,當他們一問三不知之后,將男孩送到了當地的警局。
在警局同樣沒有男孩的一切記錄,于是夫婦決定收養男孩,但是并沒有冠以自己的的姓氏,而是將男孩以海的顏色冠以姓,以在海岸邊遇到男孩取了名。
就這樣,藍汐成為了沖繩區一座島嶼上旅館老板的養孫,并且在這里他還遇到了第一眼看到的女孩子,因為他們一家就住在旅館隔壁。
再之后,七海藍惠就成為了藍汐的專屬姐姐,除了上學之外,兩人行影不離度過了七年。
七年之后,岸邊夫婦壽寢正終,于是藍汐又成為了孤兒,好在七海夫婦答應了岸邊夫婦,成為了他的監護人一直到他成年為止。
之后又過了一年,七海藍惠考上了圣櫻高等學府,于是離開故鄉踏上了前往東京的求學路,兩人見面的機會也就之后春假、暑假、寒假了。
但是屬于兩人的羈絆并沒有因為距離的原因斷裂,相反更加的深厚。
終于在今年,七海藍惠知道了藍汐考上了圣櫻高等學府的消息,一句話就將準備放棄的藍汐叫來了東京。
藍惠看著出神的藍汐,手指按在他的鼻尖上,將他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藍汐看向藍惠說道“有你們陪我,我并不會孤單啊。”
藍惠“我知道,可是我想要給你更多的幸福。”
藍汐不在說話,只是將藍惠拉進自己的懷中,將她緊緊的抱著。
藍惠同樣雙手緊擁,將頭顱依靠在藍汐的肩膀上,依靠著自己的靠山。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段時間,藍汐才松開了藍惠,看著眼前的女子,藍汐溫和的叫道“姐姐。”
藍惠點頭應答道“嗯。”
兩人依舊手拉著手,如同當年一般走向回家的道路。
第二現場。
柯南已經擁有了足夠的線索來支撐自己的推理,于是開始了常規操作,只見他手表射出一枚麻醉針,直接命中毛利小五郎。
中招的小五郎在柯南的扶持下,斜坐在公園的椅子上,接著柯南躲在角落開始了表演。
坐下的小五郎開口道“有結果了。”
目暮看向他,接著小五郎開始了全過程的推理。
實際上就是在他背后的柯南的推理。
小五郎“根據現場的痕跡和證據來看,這兩起兇殺案都極為的相似,可是兇手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證據。”
目暮“重要的證據!”
“那是什么?”
柯南“兩起兇殺案的犯罪兇手必定都是經過相同訓練的人。”
目暮打斷道“什么意思?”
“按照你的說法來說,這兩起案件的背后是一個兇手團隊,他們集中培訓,然后犯案,那么他們這樣的做的目的是什么?”
柯南“問的好。”
“這也是我在想的問題,只要這個問題有了答案,那么這個犯罪團伙就必定會被一鍋端掉。”
“可是眼下要做的并不是去追背后的團隊,而是要找出下一組兇手會選擇作案的地點。”
目暮“你的意思是說,兇手還會繼續作案。”
柯南“不錯。”
“從兩起的作案手法來看,第一現場留下的痕跡比第二現場的痕跡要多一點,留下的證據也粗糙一點。”
“從這一點來看兇手就像是在比賽一般,每一個成員都將自己過程分享出去,然后下一個兇手行動的過程就會越發的完善。”
“可是兇手都忽視了最容易忽視的證據,那就是兇器。”
目暮“兇器?”
“在哪里有兇器的存在。”
柯南“往受害者身后的一米處去看。”
眾人聽從著走到柯南說的位置,接著柯南說道“左邊的大樹上有一道細微的勒痕,再看右邊相同的大樹,那里同樣有一條一樣的勒痕。”
所有人在柯南的提醒下,很快就見到了這兩處細微到看不出痕跡的勒痕。
柯南接著說道“在第一現場,也有這樣的勒痕,不過第一現場的兇手遺漏一件事,那就是沒有清理干凈。”
“我在第一現場受害者身后的一米的灌木叢中,找到了一根魚線。”
這個時候,目暮第一時間就給第一現場的人打去了電話,要求哪里的警察去尋找柯南說的魚線和確認大樹上的勒痕。
很快答案就回憶傳了過來,那邊的警察找到了魚線和勒痕。
這個時候,柯南接著說道“兇手的犯罪手法應該就是以前布置好陷阱,然后引誘受害者主動朝陷阱沖去或者推著受害者朝著陷阱沖去,利用極快的速度殺死受害者。”
柯南接著說道“我個人認為第二種相對比較現實,因為第一現場的道路上,有車輪飛速行駛的痕跡的殘留,應該是兇手沒有清理干凈。”
“第二現場比較第一現場,手法和善后都要完善很多,兇手想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布置好兩個陷阱并且時間相間的作案。”
“真相只有一個。”
“兇手要不就不是人,要不就是一個團隊。”
剛好在柯南說完,毛利小五郎就清醒了過來,他看著周圍人崇拜的目光,明白詭異的事又發生了。
目暮看向他,他從他眼里看到了他剛剛大展神威的故事。
對于這樣的事已經習以為常的他并沒有任何的過激反應,而是大咧咧地笑著。
毛利左顧右看的叫道“柯南。”
在椅子后面站出來的柯南說道“毛利叔叔。”
毛利聽到柯南的聲音,扭頭看去,剛好就見到柯南從椅子后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