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辣的祁宇祈,過完年就飛到成都了。
一為了看朋友,二為了給小崽崽們送考,說師者桃李芬芳滿園,雖然帶了幾波學生,但只有這次來送考才真的讓祁宇祈有了些割舍不下的感覺,這都是他手下教出來的,沒日沒夜陪著集訓的小朋友們啊,嘴里念叨著讓他們不緊張,可是他自己比他們還緊張。
于是,祁宇祈被動開始了白天護考,晚上直播唱歌的工具人模式,他十分無奈卻也充實自在,只是隔壁住著個猛漢大哥,每晚到了后半夜唱歌聲音大了一點,都能聽到他捶墻抗議。
頭幾天,祁宇祈播的比較晚,只因為他又自動充當了那些天的宿管好哥哥,查房催早睡,還有疏導嘮嗑穩定心態,要是有紅袖章紅背心和小紅帽,那真的就像極了熱心朝陽群眾的樣子了,尤其從花了幾千買心理咨詢師的課之后,本來就能絮叨的一個人,一下有了理論出處。
等這些小崽崽們都陸續回去,有天他才拉上來了成都的朋友出來晃一晃。
“你小子來了成都之后是發展的好了些,雖說胖了,氣色氣質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嘛”
“你呢,打算什么時候換個班上,老在家那窩著你倒也真的開心”
“賺多少錢不是賺,人活一輩子不能為錢活,錢這東西,夠花就好,賺錢有得賺,賺多少算多,什么時候是個頭呢,不如樂在當下,偶爾享受生活”
“說不過你,來!走一個吧”
他倆沒坐在玉林路的盡頭,卻實打實坐在小酒館的門口,點上煙喝著酒,然后這位熱情的朋友劉末,大手一揮給祁宇祈點了一份麻辣兔頭。為什么叫劉末,因為他在家歲數最小,輩分還占大頭,人稱末大爺。
“曉得你吃不得辣,但是這個你來成都不得不吃,不吃不得安逸”
“不會太辣的吧”
“你霍酒不嫌多辣咯,給你喊得微辣”
“來成都沒倆月學的痞里痞氣的”
在末大爺軟磨硬泡的種草下,祁宇祈一口兔肉三口酒這么嚼著咽下去,別說是挺過癮,到晚上討論深夜放毒的時候,淺播了半個多小時,光一個麻辣兔頭就討論了十來分鐘,但是兔兔辣么可愛,怎么可以不加孜然呢.....
由是,祁宇祈和這位末大爺一起,又炫了3盤兔頭。酒足飯飽,罪惡感等睡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