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屠村案
- 僵約之從98開始
- 鱸鯽魚
- 2080字
- 2023-03-08 19:00:00
“劉、劉兄弟,有人托我再送你一把槍!”勇哥側著頭不看王琢,只是向著他抱了一拳。
王琢道:“那什么勇兄弟,我記得洪拳蔡李佛可不是岳王爺傳下來的功夫。”
勇哥道:“我又不是只會洪拳蔡李佛?我練雜家的!這是岳王拳的功夫,你可看好了,我只練一遍!”
“扽錘,這是岳王錘拳腳樁法的基本功。”
只見勇哥立了一個低樁,碎步頂肘,將整套基本功演練了一遍,招式古樸簡單。
“六把母,這是擒拿摔跤的基本功。”
“十二趟架子,這是身法挪移的基本功。”
“岳王番,這是統合各路拳勁的練習方法。”
“五趟腿,這是統合各路腿法的練習方法。”
“八趟錘,這是應用踢打摔拿的散手功夫。”
岳王拳遠比賬房先生所傳的形意拳要全面復雜,勇哥全部打了一遍,一拳一腳都要發勁十足,氣息不免亂了起來,頭上也冒出了白汗。
“你可記住了吧?叫我再打一遍我可打不動了。”
勇哥練雜家,導致每種拳練得都不精,但也打得中規中矩,沒有什么差錯。
王琢已經將岳王拳錄完,岳王拳的技術介于南北拳之間,是一條將形意和洪拳勾連起來的橋梁,王琢已經有了將學會的幾種拳術統合起來,去蕪存菁,創出一門全新武術的想法。
“記住了……唉?走得這么急?”
王琢剛說記住了,勇哥扭頭就走,看起來是一會都不想待下去了。
賬房先生道:“劉兄弟,既然賠禮已經送上,那我也先行告退。”
王琢道:“老先生慢走。”
賬房先生笑著點點頭,也離開了雅間。
王琢受了兩桿岳家槍,此時雅間中就只剩下他和劉佳輝兩人。
劉佳輝已經看出了王琢的想法,道:“如今金樓是友非敵,往后的路我們該怎么走?”
王琢道:“現在也只是金樓的一面之詞,殺手案和拐賣案還是要繼續查下去的。如果金樓果真沒有干過斷子絕孫的事,那接下來的事可就簡單了。”
劉佳輝道:“走私案幕后直指陳主任,這個案子就算查清,真的能辦成嗎?”
王琢道:“非常事行非常手段。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煙販子死。”
…………
兩日后,二人騎著駿馬,直奔高明縣。
劉佳輝道:“真沒想到,竟然還能活著走出佛山。”
王琢笑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的目的是銷煙,就絕不可能和陳主任是一路的。大哥,我們得趕快點,在陳主任反應過來之前把事給辦了!駕!”
“駕!”
此時兩人的衣著和相貌已經大不相同,不是熟人,決計認不出他們。
金樓對外放了一個煙霧彈,制造了兩人還在金樓中逍遙快活的假象,而真實的兩人,則在王琢學習自無情的易容術下,改頭換面,前往悠閑村搞突襲。
可惜易容術無法用學習系統速成,學習系統似乎只對身體產生改造開發的技術起作用。
所以王琢當初學了半個小時,只學會了一點喬裝打扮的技術,人皮面具這種高級技能還未學成。
當王琢趕到悠閑村時,盡管快馬加鞭,還是晚了一步。
還未到悠閑村的村牌坊,兩人就已經隱隱聞到微風帶來的腐臭味。
“糟了,是尸體腐敗的味道。”劉佳輝臉色一變,“大老遠就能聞到,恐怕死得可不是一個兩個。”
王琢道:“這里下馬,戴上口罩面巾再進去。”
二人在離村還有半里路的地方下馬,潛行到悠閑村時,僅僅遠遠望到村牌坊時,就已經看見了村民的尸體。
想不看見都不行了,因為三具村民的尸體就如同稻草人一般懸掛在村牌坊上,而下方,還用數十個人頭擺了京觀。
劉佳輝從驚怒中回過神,低聲道:“我進村里看看,你留下找找線索。”
王琢點頭道:“你小心點。”
劉佳輝潛入村莊,王琢則蹲在地上,開始研究起眼前的京觀。
很顯然這些人已經死了有兩天了,這附近聚集了大量的蠅蟲,嗡嗡地飛作一團團。
一個生人靠近,蒼蠅們本能性的往他身上停落。
然而當它們飛到王琢身體上即將停落時,便似被一股無形的震顫力量似滑開,似彈開,無一個可以落定。
這些京觀非常簡易,就是砍下人頭后,以多聚少,向上搭成金字塔狀,中間穿插著木棍固定。
王琢觀察這些死人頭,發現頸部斷口平整,顯然是高手從頸骨間隙下刀,一刀削首。
再看這些人頭的表情,則多數都面露痛苦之色。
“奇怪。”既然是一刀梟首,又怎么會痛苦呢。
王琢直起身來,看向上方懸掛著的尸體,正中間那位是熟人了,就是悠閑村的老村長。
他被人從胸腹之間刺穿十多個傷口,臉上還帶著痛苦和憤怒的表情,死不瞑目。
“當初你畢竟賣過我面子,我也會讓你死得體面一些。”
王琢抽出腰間的匕首,原地起跳,在牌坊邊柱上踩了一腳借力,跳起四五米高,一刀砍向繩索。
嚓!
三具尸體應聲而落,齊齊摔落在地上。
王琢將尸體擺正,細細在尸體上尋找蛛絲馬跡。
三具尸體包括村長在內,雖然身體已經開始腐敗僵硬,但還是能看出明顯鍛煉的痕跡。
王琢繼而觀察三人的手部,兩手虎口都有厚實的老繭,并且指節粗大。
當然,不一定是練武,也可能是干體力活磨出來的。
三人的死因也大致相同,是被人從不同角度以利器刺穿。
“不知道村里是什么情況。”
王琢走進村里,發現村里如是所料,無頭尸體一排排整齊地趴在地上。
而劉佳輝正從一間屋子里走出來。
他神色慍怒,沉聲道:“這幫畜生,連嬰兒都沒有放過!黑仔,我們一定要抓住他們!”
王琢道:“殺人償命。你有沒有發現什么。”
劉佳輝道:“不少屋里有杯碗打碎在地的痕跡,加上現場屠殺的跡象,村民沒有被捆綁,卻整整齊齊被人砍頭,我想對方一定是用了某種方法使村民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王琢道:“你說的對,對方極有可能是一支訓練有素的暗殺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