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屏幕再次開啟,一個身穿藍色袍服的少年出現在張良眼前。
“蕭瑟,好久不見!”
“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話說你們怎么還不來,我都到雪月城了。”
“還不是雷無桀那夯貨,有地圖也走錯了兩次。
順利的話,大概一個月就到了。
對了,你去雪月城做什么,和雷無桀一樣,問劍雪月劍仙?”
“我妹妹被人下了噬心蠱,讓槍仙幫忙醫治。”
“能治嗎?”
“可以。”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困難的事,可以找我。”
“放心,真到那天,我會開口的。”
“那,就這樣吧!”
“別急,喏!”
說著,張良遞過去一個全家桶和兩瓶二鍋頭。
“我可沒有秘籍再給你了。”
“我請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接過吃食之后,蕭瑟正色道:“雪月城見。”
“好,雪月城見。”
…
掛斷‘視頻’,想起那日在酒肆的遭遇,張良不禁笑了起來。
“原來那桌客人是百曉堂的!”
剛剛蕭瑟見面就問道‘你沒事吧’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對勁。
現在一想,明顯是他得到了消息,過來確認一下自己安全與否的。
不得不說,蕭瑟雖然有皇子身份在身,但作為一個少年,他還是把張良這份友誼放在心上的。
…
“嘶,好酒!”
雷無桀拿起二鍋頭,上來就是一大口。
“傻子!”
蕭瑟不忍直視,拿起一個漢堡端詳半天,這才下嘴。
“哎,你這東西從哪弄得,尤其是這酒,簡直了。”
“張良那買的,一百兩銀子,算你五十兩好了。
記得到雪月城給我五百五十兩銀子。”
“你……行,五百五十兩就五百五十兩。
哎,不對啊,張良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沒見到?”
“就在你低頭看書的時候。”
“是嗎?算了,這酒不錯,比老醩燒還好喝。”
“少喝一點,明天還要趕路呢!”
“沒事,這點酒喝不醉的。”
“要不是你只顧著看書,走錯了,咱們現在早到雪月城了。”
“你沒看?再說,你不是有那個指南針嗎?也不見你找的著路!”
“嗯?”
啪嗒一聲,蕭瑟的手已落在了雷無桀腦袋上。
“算了,不跟你計較。”
可能是看書的原因,也可能是近朱者赤的影響。
這些日子,對于蕭瑟的數落,雷無桀偶爾還能反擊兩句。
雖然每次都是以挨打結束,但比起以前,進步太多了。
良久,明月之下。
全家桶已經被吃完,兩瓶二鍋頭也被消滅干凈。
“小龍女,我的小龍女!”
面色通紅,眼神迷離,此刻的雷無桀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別想小龍女了,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這是張無忌他娘親說的。”
一旁,蕭瑟也有了些醉意,但還是勸說道。
“小龍女不是騙子!”
“行,她不是騙子,但就是假的。”
“你胡說,她存在于我的心里。”
“你,你開心就好!”
對于雷無桀這種情況,蕭瑟明了。
情竇初開的年紀,很正常。
但戀上了一個虛假之人,這就有點出乎蕭瑟預料了。
不過,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等日后見的多了,也就放下了。
現在,由他去吧!
……
翌日,吃過早飯之后,領著丫丫再次來到了城主府。
等張良帶著丫丫趕到后,先在偏殿等候,等司空長風忙完之后,再行趕來。
司空長風作為雪月城三城主,雖然名義上是最小的。
但雪月城大小事物都由他掌管,還是挺忙的。
不過武俠世界嘛!
不需要太多精力放在這些瑣事上。
每天早上把事情吩咐下去就好了,也不用他做什么事,象征意義更大。
不過相比于百里東君和李寒衣,司空長風就像極了勞模。
因為那倆,一個釀酒,一個練劍,完全不做事。
“丫頭,覺得這里好不好?”
一進來,司空長風看都沒看張良一眼,直奔丫丫而來。
“好!”
“飯菜怎么樣,好不好吃?”
一邊把脈,一邊逗著丫丫。
“嗯,還行,沒有鍋鍋做的好吃。”
“是嗎,那有機會讓伯伯也嘗嘗你哥哥做的飯菜好不好?”
“好!”
“丫丫,現在伯伯讓你幫一個忙,行不行?”
“什么忙?”
“你控制自己體內的內力別讓它轉了,好不好?”
“那道暖暖的東西嗎?”
“對,暫時先讓它別轉了,休息休息。”
丫丫再次扭頭看向張良,見張良點頭,丫丫有些不情愿的說道:“好吧!我這就讓它停下來。”
“好,丫丫真厲害!”
可以看出,槍仙在如何與小女孩溝通這方面還是很有經驗的。
怪不得是女兒奴呢!
…
“丫頭的內功已經停下,這半年你別教她內功了,外功也不行。
實話跟你說,你妹妹是天才,就算是外功也很有可能練到內力自升的境界。”
“張良明白。”
“你不明白,這內功不就是你……算了,以后丫丫每隔三天來一次。”
“是。”
“丫頭現在需要每天一副藥,最少要喝一個月。
等一個月過后,再看。
藥有些苦,但良藥苦后,你要有心理準備,別到時候犯難,慣著她。
現在苦是為她好,千落也是從小苦過來的。”
“張良明白。”
“行,帶丫頭回去吧!藥我讓人和晚飯一起送過去。”
“多謝槍仙,在下無以為報。
這是張良偶然得到的一份醫術,希望槍仙不要嫌棄。”
說著,張良從懷中掏出兩本書遞過去。
《醫經》、《毒經》(出自倚天世界)——10諸天幣
“也好,這我就收下了,也算你這些日子在雪月城的住宿費。”
“多謝槍仙!”
“去吧!”
“小賊!你個騙子,哪里跑!”
正當張良要回屋帶丫丫離開時,一個手持銀槍英姿颯爽的女俠突然跑了過來。
嘴里還大喊著小賊。
此人,自然是司空千落了。
“爹,快幫我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說話之間,三步并作兩步,司空千落已經來到了身前。
“呔!哪里跑!”
說著,一槍就扎了過來。
而此刻,司空長風絲毫沒有勸架的意思。
甚至,看他神情,還有想幫忙的架勢。
‘得,還是那個女兒奴。’
見此,張良哪能不明白,只得運起凌波微步暫避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