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手爐。”

“先生，喝茶。”

“先生，吃點心。”

一進門，曹昂便揮退屋中仆役，極其殷勤地將種平面前的桌案擺放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種平抱著曹昂塞過來的手爐，看一眼案上冒著熱氣，氣味古怪的茶湯，露出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默默將茶碗往外推了推。

“先生，重點，救救。”

曹昂仿佛期末周的大學(xué)生，一雙眼變成兩個“荷包蛋”，可憐巴巴地仰頭望著種平。

“子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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