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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白玉床

過了幾天,風雪稍停,賈政就坐著馬車來到皇宮領取虎符。

虎符是皇帝調兵遣將用的兵符,用青銅或者黃金做成伏虎形狀的令牌,劈為兩半,其中左半交給將帥,右半由皇帝保管。只有兩個虎符能完好無損的合并,持符者才能獲得調兵遣將權。

皇帝對賈政很是看好,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就從凡人突破到金丹,可見其天賦。只是賈政隱隱約約的態度讓他有點不爽,你要么支持我,要么支持太上皇,兩邊站是怎么回事?

朝廷之中,非黑即白,即使你站中間,也是默許了有優勢的一方。

皇宮內,太和殿偏房,皇帝夏義存拿著一張折子,靜靜的坐在暖炕上,而賈政也安靜的坐在側邊,靜靜的等待著。

“來,愛卿,你看看這張折子,”皇帝將手中的折子遞給戴荃,而戴荃則將折子遞給賈政。

賈政接過后,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匈奴白災。

草原有三種災難:白災,黑災,黃災。白災是下了許多雪,導致家畜被凍死,來年肯定放不了牧;黑災就是下少了雪,導致草原干旱,牛羊掉膘,收入大大的降低;黃災就是沙塵暴,將草原地皮給刮了,那個地方就容易形成沙漠。

但不管那種災難,每發生一次,匈奴就會扣關一次,這也就預示著,今年草原冰雪融化后,匈奴鐵騎就要來了。

“不知陛下是何想法?”賈政問道。

皇帝看了賈政一眼,說:“自古以來,遠交近攻,匈奴就在身邊,而扶桑遠在海外,我的意思是,不如暫緩攻打扶桑,全力防守匈奴,等成功后,再進攻扶桑也不遲。”

扶桑,彈丸小國而已,根本不足為慮。

賈政搖搖頭,說:“扶桑雖小,卻是隱藏在暗中的毒蛇,趁人不備,毒牙才顯;而匈奴則是大象,雖然看起來體型龐大,可只要我們提前躲避,亦不會遭到傷害。所以,臣的意思是,依舊攻打扶桑,而并州只需堅壁清野即可。”

扶桑有突破的機緣,賈政不得不去,萬一錯過了這個機會,那么,突破元嬰將會變的漫長許多。

皇帝知道賈政心意已決,便拿出虎符,從龍椅上走到賈政身邊,將虎符遞給賈政,說:“也罷,都是為大夏做事,不管在哪都一樣。這是揚,徐,青,豫四州水軍兵符,現在交給你了。”

“臣,謝陛下,”賈政朝皇帝行禮道。

“戴荃,”皇帝喊道。

“臣在,”戴荃站了出來,應道。

皇帝扶起賈政,說:“愛卿,且去國庫挑一樣異寶,就當我提前慶祝你凱旋而歸了。”

“謝陛下,”賈政再次行禮道。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世間有幾人能抵擋住糖衣炮彈?

而皇帝又是給兵權的,又是給異寶的,導致賈政對他的好感度蹭蹭蹭的往上漲。

這皇帝還不錯,比那個從他手里要后天蟠桃樹的太上皇好多了。

戴荃帶著賈政來到國庫,打開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則是一座金山與一座銀山,這山有二十米長,寬有五米,高有三米,很是壯觀。

兩人穿過金山銀山,又過滿是珠寶玉石的房間,最后,才來到一個空曠的房間里,只見里面堆積著各種異寶。

“政公,這是異寶的單子,還請查看,”戴荃遞給來幾張紙,上面介紹著房間內的異寶,足足有一百多個。

賈政一一查看起來:

飛云鞋,順風而行,速度能快一倍。

霸王槍,重五百斤,破陣殺敵,無所不能。

紫金葫蘆,內藏一縷紫氣,是溫養丹藥的好寶貝。

圣泉,可白骨生肉,起死回生(三個時辰內生效)。

······

寶貝很多,賈政一一的看著,直到一張白玉床,才停了下來。

白玉床:冬暖夏涼,可溫養身體,有助睡眠。

“我要這個,”賈政朝戴荃說道。

戴荃聽了,有點不敢置信的問:“政公,你確定,不再看看?”

不選武器裝備,不選療傷圣藥,僅僅要一張破床。

不是說白玉床無用,而是對于賈政這類人來說,是食之無用棄之可惜的東西。

賈政點點頭,說:“不錯,我就要這個。”

他不是為自己要,而是給林黛玉。

林黛玉一直有睡不著的情況,原著中她就曾說:一年三百六十日,只有十幾日睡個完好的覺。可見其睡眠質量差。

而每天清晨,她跟賈政修煉完畢后,都要回房補覺,且還有午睡的習慣,一兩日還行,日日如此,身體怎受的了?

得到賈政的肯定后,戴荃說道:“那政公,我喊幾個將士,幫你搬回去。”

“有勞了,”賈政朝戴荃的衣袖來塞了記幾張銀票,頓時讓戴荃喜笑顏開。

于是,戴荃喊來幾個龍禁尉,抬著白玉床,跟著賈政回到賈府。

賈母等人聽見賈政得御賜之物后,竟在大院燒香,以迎接白玉床。

“這是在干嘛呢?”賈政院里一大堆女人,朝賈母問道。

賈母拉了拉賈政衣袖,說:“御賜之物,怎能不莊嚴對待?”

賈府每次過年都會得到賞賜,要么是銀兩,要么是錦匹,可這次,是皇帝親自賞賜的,而且,今天只賞給賈政一人,這在賈母眼中,自然是賈府重新崛起的信號。

“政公,這床放哪?”戴荃問道。

“婆子呢?”賈政喊道:“還不接過。”

賈府的婆子聽見賈政喊話,就走了出來,從將士手中接過白玉床。

“放到黛玉房間去,”賈政說道:“這床冬暖夏涼,還有助于睡眠。”

“這···”賈母驚呆了,她其實是想將床供奉起來的,畢竟御賜之物,再怎么對待也不為過。

“政公還真是有心了,”戴荃贊嘆道:“滿屋異寶,政公偏偏選了白玉床,咱家還真有點好奇,這黛玉究竟是何人,竟得政公如此疼愛。”

林黛玉此時正站著賈母身后,聽見戴荃如此說,就走上前,朝戴荃行了一禮。

“不愧是絕世美人,怪不得政公如此偏愛,”戴荃贊嘆道。

林黛玉雖小,可身高已有一米五,絕美的臉上,眉毛微蹙,走起路來又似弱柳扶風,讓人不由自主的憐惜。

林黛玉被戴荃稱贊的臉紅了,只見她輕輕的行了一禮,說:“謝大人夸贊。”

戴荃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朝賈政拱拱手,告辭離去。

賈母待人走后,就拉著賈政的手,說:“我看這床還不錯,要不,給寶玉睡?他每次睡覺都喜歡踢被子,有了這床,倒也不怕著涼了。”

林黛玉雖然是她的外孫女,也算是心頭寶,但心頭寶亦有排名,比起賈寶玉來,林黛玉在賈母心中,根本不算什么。

王夫人聽了,連忙欣喜的點點頭,說:“我看哪,不如將我的那張床給黛玉,我那床啊,是沉香木做的,黛玉不是咳嗽嘛,就睡我那床,沉香木止咳。”

“不行,”賈政瞪了王夫人一眼,隨后,朝旁邊的婆子說:“還不搬到黛玉房里去?”

“是,”婆子們應著,就扛著白玉床,朝林黛玉房里走去。

而賈政也不理賈母與王夫人難看的臉色,牽著林黛玉的手,就回到書房。

“哼,沒想到你心里還有我!”

待婆子走過,林黛玉像小姑娘生得了獎狀一般,抬頭挺胸的說著,臉上的笑意,怎么也掩飾不了。

“我心里怎么會沒你?”賈政笑著擁著她。

“我以為,你有那么多妹妹,就不要我了呢!”林黛玉說著,就將她扭到一邊,說:“再說了,你有那么多妹妹,還要我干嘛。”

林黛玉跟其他女子不一樣,她雖然飽讀詩書,精通禮儀,可依舊會在賈政面前耍自己的小性子。

賈政也喜歡她這樣,若是有一天,她跟賈政講究禮儀,保持距離,那就說明,他已經失去她了。

“嘶···”

賈政深吸一口氣,這話還真不好回答。

于是,賈政不再說話,只是輕輕的擁著她,畢竟,怎么說都是錯的,還是不說了吧。

林黛玉也沒有多說,雖然她喜歡耍小性子,但不代表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夕午的陽光透過窗縫照射進來,照在黑色的地磚上,照在剛插進花瓶的梅花上,照在紫鵑繡著的鴛鴦手帕上,也照在林黛玉微微蒼白,又精致絕倫的臉上。

賈政靜靜的看著,仿佛在看世間最美好的畫面一般。

林黛玉被看的臉紅了,只見她先是羞澀的低下眉頭,隨后眼睛側看,仿佛側邊有什么稀奇的事物一般。

紫鵑見了,繼續低著頭繡鴛鴦手帕,而雪雁則什么都不懂,以為兩人只是灑太陽而已。

抱了一會,賈政見林黛玉有點困意,才提出告辭,離開房間。

“小姐,”紫鵑走到林黛玉身邊,輕聲說道:“這是我幫你繡的鴛鴦,若有時間,就交給老爺吧。”

“什么叫幫我繡的?”林黛玉笑著說道:“我有時間,自會自己繡,倒是你,是不是想給爺當小妾,怪不得這段時間見你神不思,魂不屬的,這樣吧,爺還沒有走遠,我幫你喊回來,你交給他便是。”

“小姐,你說什么呢!”紫鵑頓時臉紅了,她比林黛玉大很多,跟香菱一樣大,談婚論嫁,實屬正常。

“快說,是不是···”林黛玉伸著手,就撓紫鵑的癢處。

“咯咯···”紫鵑笑著,卻也不敢還手,只能無奈的躲著。

可誰知林黛玉并不放過她,追著她撓,頓時,兩個小女孩鬧成一團,嬉笑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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