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通一行人來到現(xiàn)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十二世家的人嚴陣以待的場面。看到這場面,石通立刻縮到后面,
不同于石通,同樣草根出身的戴世嘉卻是強硬的保皇派,奉行的是將十二世家徹底打垮的思維。
借此他深的皇帝信任,獲得了多次嘉獎。景天刑也是他的鐵桿手下。
看到景天刑的尸體,他的眼睛頓時紅了,強忍著怒氣,指著站在人群前面的賈母冷聲道:
“賈老太君,我希望你今天給我一個說法!否則的話,明天咱們御前圣裁!”
他原本想放狠話來著,但突然看到了賈母身后的南安老太妃,硬生生的把威脅的話收了回去。
呂明看到說話之人不過才筑基四層,竟然如此的囂張。
對著賈母這樣的一品誥命,修為也遠高于他的人指指點點,頓時把他激怒了。
他飛身站在了戴世嘉身前,同樣用手指指著他的鼻子道:
“不知尊卑的狗東西!想要說法,我來告訴你!
之所以那老狗被我擊斃,是因為監(jiān)察司與淫賊沆瀣一氣。
我側(cè)夫人被淫賊從府中被掠出,我感知到她出了事,便來追趕淫賊。
那淫賊已經(jīng)被我打傷,眼看要追上之際,這個老狗就來攔我,掩護那淫賊逃走!
我是朝廷親封的侯爵世子,有著衛(wèi)國誅邪的責(zé)任,就將這老狗擊斃了。
怎么,你有意見,還是你和這老狗是一伙的?”
被呂明指著鼻子罵,向來囂張撥扈的戴世嘉頓時三尸神爆炸,頭發(fā)都立了起來。
就算是這樣,他卻沒有敢動手,他能夠感知到南安太妃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
只要他敢動手,就有可能迎來老太妃的雷霆一擊。
戴世嘉抬頭惡毒的看著呂明,嘶聲問道:
“你!你到底是何人?”
激怒之下,戴世嘉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呂明依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狗東西!問別人前先自報一下,你是何爵位?官居幾品?”
戴世嘉傲然道:
“我乃御前供奉殿都統(tǒng)戴世嘉,官居五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呂明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將戴世嘉打的飛了出去。
還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呂明雙腳用力一蹬,身體緊貼著追了過來,用右手掐住了戴世嘉的脖子,又是連續(xù)幾個巴掌,邊打邊罵:
“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五品小官,連爵位都沒有!就敢對著當(dāng)朝一品誥命夫人指指點點,你好大的膽子!
沒有人教過你尊卑嗎?還是你自覺這點實力就可以無視規(guī)則?
身為朝廷命官,沒有尊卑之心,沒有正義之心,囂張狂妄,今天我就把你的依仗去掉,讓你收收心!”
戴世嘉想反抗,但呂明的手卻如鐵鉗,讓他無法動上分毫。接著他就覺得腹部一痛,渾身的力量如泄氣的氣球樣消散,自己竟然被廢了!
到現(xiàn)在他也想不通,呂明怎么敢這樣,他難道不知道皇帝在打壓世家嗎?自己可是皇帝陛下眼前的紅人,他怎么敢廢了自己!
一時間戴世嘉只覺萬籟具灰,到了現(xiàn)在他依舊難以置信。
筑基的肉體遠超常人,就算功力被廢,他也沒有昏迷,顫抖著手指著呂明道:
“你竟然敢廢了我的功力?”
呂明伸手抓住他伸出的手指,用力一掰,這根手指立刻寸段。
十指連心,疼的戴世嘉立刻大叫起來。呂明對著他的臉吐了一口,淡淡道:
“我平時最討厭別人用手指指著我!”
說完話,他將半昏迷的戴世嘉扔到地上,然后指著監(jiān)察司的一行人說道:
“出來個能做主的,不要再出來這種腦殘東西,今天的事情必須給我個交待!如果不能,我不介意把事情繼續(xù)鬧大。”
這些事情說起來似乎很久,實質(zhì)上從呂明暴起道戴世嘉被廢,全程連兩分鐘都不到,快的讓雙方的筑基強者都反應(yīng)不過來。
他們?nèi)f萬想不到呂明竟然敢出手,而且實力超乎異常的強,全程戴世嘉沒有還手的余地,就被控制并廢掉了丹田。
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看到呂明如此強硬,供奉殿剩下的幾個筑基互相看了一眼,最終是一位老者站了出來。
老者名叫黃云,實力雖只有筑基三層,卻是監(jiān)察司的上任司長,現(xiàn)在供奉殿的名譽長老,在品級上最高。
黃云站出來后,高聲道:
“呂公子,我監(jiān)察司出了敗類!
都統(tǒng)景天刑、供奉殿戴世嘉竟然伙同賊人夜入侯府,被侯府擊斃,我等明日必當(dāng)上報朝廷,清理這些賊人的同黨。”
說完話,親自出手,一掌將戴世嘉擊斃。
在他行動時,石通幾人也同時出手,將景洪以及那幾名差役滅殺。
這一系列的操作讓現(xiàn)場的人驚呆了。黃云同僚們做完了首尾,對著南安太妃、賈母等人拱手道:
“我監(jiān)察司出了此等惡事,實在是有愧于皇上,有愧于朝廷。
現(xiàn)在我等要回去處理這兩個惡徒的同黨,辦案期間還請諸位約束手下,給予保密。”
說完話,每人提著一到兩具尸體,竟然是直接飛身而去。
賈母等人剛剛還有些手足無措,心中多少都有些埋怨呂明過于的沖動,直接出手殺人。
導(dǎo)致他們不知道事情該如何收場,沒料到正是因為呂明出手的狠辣,讓事情竟然就就這樣結(jié)束了,完全不用他們?nèi)ゲ傩摹?
南安太妃臉上突然露出了驚喜之色,口中發(fā)出感嘆:
“老身這些年糊涂了,只想著如何保全家族傳承,一直委曲求全,全無了當(dāng)年的銳氣,怪不得這些年修為無法寸進。
這天下是無數(shù)的世家一起打下來的!皇家雖比我四王八公強上一籌,但我等也不是吃素的。
你們看他們的手下雖多,卻也并不齊心,各有各的利益糾纏。
看似家大業(yè)大,其實并非無法對抗。只要我們十二家齊心,不給他們逐一擊破的機會,我想怕的應(yīng)該是宮里那位才對。”
看到老太太神色飛揚的侃侃而談,心思最為細密的治國公驚喜的問道:
“老太妃,您突破了?”
南安太妃指著呂明微笑道:
“還是多虧了這孩子!剛看到這孩子無所畏懼的樣子,我心有所觸,這困擾多年的屏障竟然松動了,再有十天半月適應(yīng)的時間,應(yīng)該就可以徹底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