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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祖龍村,天碑玄法,破界穿行(新書求支持)

時間,最難把握,總在不經(jīng)意間就匆匆逝去。

轉(zhuǎn)瞬兩天已過,第二天入夜時分,平日里早已寂靜的黃河岸邊,此刻燈火通明,分散在兩岸的村落仿佛共同約好一般,男女老少齊出,在岸邊點(diǎn)燃一堆又一堆的篝火,唱著從先民流傳下來的古謠,在熊熊燃燒的篝火前,對著黃河祭拜。

大河祭!

始于遠(yuǎn)古先民的祭禮,歲月荏苒,盡管此時的人早已不知這場祭禮最初時的意義,但是依舊遵循著從先輩那里繼承來的傳統(tǒng),在這一天,點(diǎn)燃篝火,攜老扶幼,載歌載舞,將對未來樸實(shí)美好的盼望,化作對哺育了一方水土和人文的大河的禮贊。

祭禮結(jié)束,歡慶開始,平日里勞作的人們,在這個喜慶的節(jié)日里,紛紛換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拿出自家珍藏的酒水與美味,圍繞在篝火邊歡快暢飲,將一切煩惱暫時拋卻。年輕人則是圍著中央最大的篝火,唱著,跳著,有互生情愫的少年男女們,也會在這一天放下羞澀,互訴衷腸。

這將是充滿歡樂喜悅的一夜,晝夜奔騰,隆隆嘶吼的黃河似乎也被人們的情緒感染,放慢了步伐,水流的聲音都似乎變小了,遮蓋不住的歡聲笑語在大河兩岸回蕩。

在黃河岸邊打坐的玄亙,早在白天時,就被熱情的村民邀請加入。

此時他坐在中央的篝火旁,含笑看著歡慶的人群,身前是村落的宿老在作陪,碗中是村民自釀的濁酒,吃的也是尋常農(nóng)家飯食,但是玄亙沒有任何嫌棄,大口喝著酒,聽著身旁的老者,操著濃重的鄉(xiāng)音,給村里的孩子講述大河過往的故事。

“聽過去的老人講,這條大河就是一條祖龍,有朝一日會活過來,重新化成龍離開,對了,沿著河岸走,還有一個村子,叫做祖龍村,據(jù)說他們村子里還有祖龍當(dāng)年顯化留下的痕跡。”

玄亙聽到祖龍村的名字,心中一動。

他給老者倒?jié)M酒,向老者打聽祖龍村的消息。

老者年齡很大了,身體還很硬朗,他打了一輩子的魚,曾順著黃河去過很遠(yuǎn)的地方,在村子中很有威望,而且很是豪爽。

他端起酒碗和玄亙碰了一下,咕嘟咕嘟干了一大碗,而后擦去胡子上的酒漬,指著一個方向道:“就是那里,沿著大河走七十里就到了。祖龍村所在的河域里很容易就能打到大魚,而且肉質(zhì)肥美,最受有錢人的喜歡,我年輕的時候常去那里打魚,現(xiàn)在是老嘍,走不動了。”

玄亙以神念探查,卻發(fā)現(xiàn)一片空白,根本不見那個村落。

對此異狀,玄亙了然,不動聲色,繼續(xù)與村民喝酒,直至夜盡將明,篝火熄滅,所有人都盡興,這才各自散去。

樸實(shí)的村民還邀請玄亙?nèi)ゴ逯行菹ⅲ円砸s路為名婉拒了這番好意。

他在臨走前,暗中留下了一些銀錢,分散到各家。賜下祝福,為村民洗去沉疴,使得村民體魄康健,老人更長壽,孩童更聰慧,最后留下了一道符文,希望能使這些熱情樸實(shí)村民免于災(zāi)禍。

從村落走出,玄亙沒有動用神力,順著老者指出的方向,沿著黃河步行了七十里,果然見到祖龍村,這處村子看起來和其他村落并沒有兩樣,世代居住于此的村民亦是普通凡人,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但是就這么一個看似尋常的村落,卻是一處洪荒古村,有大秘埋藏其中,在九州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

這個村落不僅是當(dāng)前九州封印的中樞,還是連接九州與洪荒天界的通道,更是與唯一真界有關(guān),極其古老,可以追溯到三皇五帝時期,涉及到九州無上皇者的布置。

不過現(xiàn)在都不到開啟的時候,祖龍村從外表看不出什么異常。

玄亙沒有在祖龍村過多逗留,就在他準(zhǔn)備離開時,看到一個老人端著一碗水向著他走來,老人將水碗遞給玄亙,說道:“后生瞧著面生,是遠(yuǎn)處來的吧,來,喝口水歇一歇。”

玄亙沒有拒絕老人的好意,喝完水后,和老人聊了幾句。老人似乎有什么話要說,卻一直說不出來,到了最后,才帶著期盼問道:“后生是從外面來的,可曾見過一個人。”

問完便向他比劃模樣,比劃過程中,又有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婦人跑出來,滿眼都是思念和期盼,看著玄亙,希望能從他口中得到肯定的消息。

“真是可憐,老蕭家的小子到底去哪了?這么多年連口信都沒回。”

“唉,可憐老兩口天天在村口等,見到外地來的人就打聽,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有聞聲出來的村民,見狀都在嘆氣,兩位老人聞言,腰背肉眼可見的佝僂下來,老婦人更是抹起了眼淚。

玄亙心中一動,已經(jīng)知道眼前兩人的身份,道:“敢問老丈是在打聽令郎的下落嗎?我雖沒有見過,但是粗通一些相術(shù),從兩位的面相來看,令郎不是短壽之人,相反日后會有一番大作為。”

老者聞言,黯淡的眼神中似乎有了一絲光澤,玄亙繼續(xù)寬慰道:“如我所算不差,令郎應(yīng)該會很快回來,兩位合該保重身體才是。”

說罷,他取出兩道玉符,暗中施加了一點(diǎn)靈光,說道:“承老丈一碗水,也算是結(jié)下善緣,我有兩道護(hù)符相贈,常年佩戴可以強(qiáng)健體魄,百病不生。”

說罷,玄亙不待兩人拒絕,留下玉符,飄然遠(yuǎn)去。

此事完全是興之所起,并非有什么所圖。

“吼……”

他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咆哮。

玄亙望向黃河,聲音正是來自那里。隨即他又皺起眉頭,這股聲音蒼勁而又巨大,卻似乎只在他心魄中響起,只有他自己聽到。

他騰空而起,在虛空望向黃河,黃河之水晝夜不停,浪濤洶涌,橫亙在蒼茫大地,如同一道黃蒙蒙地龐大龍影在翻騰!

而在祖龍村附近的一段流域,黃河水位正極速下降,不多時,竟然莫名干枯,滿是淤泥的河床之上,一面巨大的石碑顯露而出,正面刻著四個古老文字,永鎮(zhèn)黃河。

在石碑背面,顯露出一幅神秘而又復(fù)雜的刻圖。

“天碑玄法!”

玄亙眸光大熾,一道道符文在眼眸中交織,他在記錄天碑之上的圖刻玄法,更要嘗試?yán)佑∠绿毂械牟粶缣旌邸?

所謂天痕,就是天碑之中不可磨滅的烙印,它是天碑的根基,是九州皇者無上大道烙印的凝聚與升華。

這才是長生界世界真正的瑰寶,代表了此界修行體系的至高成就,天碑就在眼前,玄亙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jī)會。

凝如實(shí)質(zhì)的目光有如大道神劍,牢牢釘在天碑之上,天碑之上一幅幅玄奧刻圖有如活了一樣,涌蕩出一道道無形的波動,似大道降臨,令他心神巨震。

玄亙以自身磨礪了數(shù)千年的意志對抗,強(qiáng)行鎮(zhèn)壓心神中的一切波動。他心外無物,只為道存,努力烙印,最終透過石碑,看到了那道天痕。

登時之間,一種玄妙的感覺涌上心頭,玄亙不求理解,將天痕虛影化作一道烙印,牢牢刻印在心中。

將天痕烙印下來,他又細(xì)細(xì)觀摩一番此界的無上祖器,在祖龍村的村民感覺到異樣前來查看時,離開了這里。

數(shù)日后,轟隆雷鳴,天降滂沱大雨,狂風(fēng)涌動,電閃雷鳴,遠(yuǎn)處隆隆聲不絕于耳,似有千軍萬馬奔騰。

那是黃河在怒吼,遠(yuǎn)處的黃河水卷起千重大浪,似巨龍?jiān)谂叵粸a千里,沖向這里,剎那間黃河水倒灌而來,水位重復(fù)舊觀,將那面天碑重新掩于水下。

玄亙再現(xiàn),來到天碑所在的這片水域,卻再也感覺不到天碑的氣息。

他身上的氣息平和,與此界再無隔離之感,卻是在這幾日中,借助天碑玄法,掩蓋了遮天法的氣息,再加上諸天石盤的遮掩,令玄亙看起來與此界中人別無不同。

第一面天碑上的玄法只是開篇,卻是蘊(yùn)含了天地萬物乃至于大道的至理,其立意之高,涉及之深,令玄亙受益匪淺。

“是時候離開這里,前往長生界了!”

此刻留在靈氣匱乏到極致的九州世界,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意義,而今的長生界才是風(fēng)云際會之地,玄亙已經(jīng)心生去意,要去長生界找尋剩下的天碑玄法,經(jīng)歷大戰(zhàn),在大戰(zhàn)中磨礪自己。

在遮天世界,他將面臨一場挑戰(zhàn)。玄亙已有覺悟,這是破繭成蝶之劫,若是能闖過,前方將是一片通途,闖不過,就要回到原本的命運(yùn),至此蹉跎沉淪,再難翻身。

他要利用這一方世界,盡快使自己更加強(qiáng)大……

祖龍村外一處山谷中,玄亙布下陣紋,而后運(yùn)轉(zhuǎn)天碑玄法,無上氣機(jī)轟然爆發(fā),難以想象的神力浩蕩而出,天地動蕩,幾近破滅。

提前布下的陣紋在發(fā)光,將浩蕩神力產(chǎn)生的毀滅性波動擋下,使得這片天地免于毀滅。

“轟隆!”

虛空之中裂開一條通道,透過通道可見其內(nèi)各色洪流亂舞,玄亙一步邁入,通道瞬間彌合,九州天地已不見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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