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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狙殺!

大柳市別墅大廳里,蘇明把鬼域裹挾的中年男子扔到大廳的沙發(fā)上,看得出黑社會用的迷藥質(zhì)量不錯起碼短時間醒不來,蘇明沒再管這個中年人而是來到了地下室。

顯然蘇明的到來沒有驚動這位專心的師傅,此時這位老師傅正用一把小小的鑷子把一點點金粉小心翼翼的涂在玉佩周圍的縫隙上,蘇明湊上前看了進度,發(fā)現(xiàn)大多裂縫都被金粉堵住了。

“還要用多久?”

蘇明坐到椅子上悠哉問道。

“快了,今天晚上我就把玉用琥珀封起來,這樣金鑲玉又有琥珀包裹以后就能減少外力損傷,等琥珀定型就可以繼續(xù)...你?”

杜鴻說著話像是感覺到什么似的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又繼續(xù)小心翼翼的開始手上的修復(fù)工作。

“你知道高家祠堂的情況嗎?”

蘇明扔嘴里一個葡萄詢問道。

杜鴻平靜道:

“我應(yīng)該知道但是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大概要等這個玉修復(fù)好以后了?!?

對于這個答案蘇明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他就煩這種謎語人,動不動就是什么不可說,時機未到的,冷哼一聲蘇明控制著唐疏影的身體消失不見。

別墅門口,曹凱堵住蘇明路,略顯尷尬的問道:

“你還要多久?。窟@天都黑了,一整天都在你家給你當保鏢,我家里還有老婆孩子呢。”

蘇明一臉黑線,心說你一苦力鬼奴哪這么多事,忘了一看別墅外面埋伏的三位,蘇明轉(zhuǎn)頭對曹凱說:

“你今晚回不去了,跟你老婆請個假吧?!?

“不是!憑什么!鬼奴也有人權(quán)??!”

中年漢子立馬不愿意的嚷嚷著。

蘇明擺了擺手安撫道:

“知道了,知道了,人權(quán)什么的不歸我管!我也給你發(fā)不了工資!這樣吧,你要是愿意以后可以把你的家人接到大柳市來,別的不敢說以后大柳市絕對是最安全的城市?!?

“那行,我過段時間就把我的家人接過來。”

曹凱說罷,身體化為一團黑霧消失不見了。

站在別墅門口的蘇明看向不遠處一棟大樓上隱藏的雇傭兵,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此時何雄正趴在一棟大樓的樓頂手中的狙擊步槍無情的鎖定這別墅的大門;在唐疏影別墅門前,馬路對面不遠處的一個改裝過的面包車里一名白人雇傭兵正抱著槍隱蔽在窗簾后面,另一名白人雇傭兵則警惕的坐在駕駛室里。

“3號,是否發(fā)現(xiàn)目標經(jīng)過?”

此時駕駛室的白人雇傭兵的耳機里傳來何雄的聲音,駕駛室的白人傭兵當即回復(fù)道:

“3號報告,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在大門經(jīng)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了,這女人平時都是用鬼域出門嗎?她要是再不出來,我們都要睡著了?!?

“沒有哪個馭鬼者這樣動用鬼域的,她也不可能一直鬼域趕路,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等著,今天晚上要是她還不出來,夜里我們就只能強攻了?!?

何雄正說著話,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有人摸過來了!何雄下意識的翻滾,掏出懷里的手槍卻看見陳貴一臉無辜的舉著一只手,抬起不是放下也不是。

“額...你吃飯嗎?”

何雄看了眼陳貴手里的晚飯正想開罵肚子就發(fā)出了抗議,于是從牙縫里擠出字來。

“吃。你帶東西了?”

“沒有,我點外賣哈?!?

陳貴似乎知道這樣拍狙擊手的肩膀的行為似乎不太好于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而何雄則是一臉死了親人的表情,這群混混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執(zhí)行任務(wù)嗎?能不能專業(yè)點!到底能不能專業(yè)點!何雄心里在咆哮,然而表面還是帶著笑容答道:

“不用了?!?

“那行,我給我自己點一份?!?

何雄心碎了,一言不發(fā)的重新趴到老位置上,手上的瞄準鏡繼續(xù)盯著別墅門口。

何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同意這個混混跟著自己去執(zhí)行任務(wù),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復(fù)下來,對方是少主的人忍住!忍??!

陳貴也是坐在樓頂?shù)囊粋€水泥臺子上,雖然對何雄不鳥自己的行為感覺到很郁悶,也不好意思多說什么,上頭下了任務(wù)要別墅里的三個女孩,可是那馭鬼者只要死了身體里的厲鬼馬上就會復(fù)蘇,到時候別墅附近的活人都會受到厲鬼的襲擊,只能讓自己的人從別墅后面的窗戶里溜進入,這樣那個叫唐疏影的馭鬼者死亡之后才有可能不回波及到別墅里面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陳貴開了一瓶礦泉水,看著手上的手表,距離上次陳飛羽給自己報信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了,估計馬上飛羽就會給自己打電話,對于陳貴自己而言,綁架的男人是自己保命的底牌。

陳貴拿著手機等著電話,又過去五分鐘,沒人給自己回電話,陳貴一下就慌了,這不對勁,很不對勁!基本沒有猶豫陳貴立馬拿起手機給陳飛羽把電話打了過去。

不出意料最壞的事情發(fā)生了,陳飛羽的電話無人接聽,陳貴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那是自己唯一的活命底牌了絕對不能有任何問題,已經(jīng)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陳貴給陳飛羽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依然無人接聽,焦急的陳貴只能撥通其他手下的電話,讓他們?nèi)リ愶w羽的酒店去查看情況。

等消息的幾分鐘里,陳貴不安的在樓頂上踱步,何雄聽出了陳貴急促腳步里的慌亂于是回過頭問道:

“你沒事吧?”

陳貴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強壓住心里的不安又坐到那個水泥石臺搖了搖頭道:

“沒事,你繼續(xù)不用管我?!?

聽了這話何雄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了,于是繼續(xù)安靜的趴在樓頂監(jiān)視著唐疏影所在的別墅。11

“滴滴,您有新的電,請及時查看!滴滴,您有新的電,請及時查看!滴滴,您有新的電,請及時查看!”

陳貴的手機響了,然而陳貴并沒接電話一直到何雄被電話鈴聲吵的不耐煩才回過頭來,原來陳貴已經(jīng)靠在水泥石臺上像是睡了過去。

何雄又在心底罵了一句正準備繼續(xù)辦自己的事,卻看見在自己的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壽衣的年輕女人正坐在大樓的邊緣,雙腿隨意的擺動,一雙黑色的深邃的眼睛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哈嘍?。 ?

少女對自己擺了擺手,何雄面色蒼白的咽了口吐沫,他知道來到自己身邊的少女是誰,不正是自己目標嗎?馭鬼者唐疏影!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自己身邊。

何雄感覺嗓子有點沙啞,普通人面對一位馭鬼者基本沒有生存的希望,如果你遵守厲鬼的殺人規(guī)則你甚至可以毫發(fā)無損的活下來,但是馭鬼者不一樣這群精神被厲鬼嚴重侵蝕的瘋子會讓你以各種方式觸發(fā)他們駕馭的厲鬼,就算你把他們干掉也會面臨馭鬼者死后身體里厲鬼失去控制徹底復(fù)蘇的危險,現(xiàn)在看來陳貴不是睡著了,很有可能是已經(jīng)死了,該死的!她的殺人規(guī)則到底什么!何雄現(xiàn)在十分后悔沒有充分掌握對方的資料。

“你怕死嗎?”

蘇明起身站在高聳入云的樓頂,張開雙臂,不遠處可以看見是一片繁華的都市景象。摩天大樓如森林般聳立,車流不息,霓虹燈閃爍,將夜晚裝點得五彩斑斕。近處,公園里的燈光溫柔地照在湖面上,游船輕輕搖曳,傳來傍晚人們陣陣笑語。

風拂過蘇明的臉龐,蘇明站在大樓邊緣屹立不動,目光穿過喧囂,落在那些靜謐的角落里。一條幽深的小巷,青石板路被打掃得干干凈凈,兩旁的店鋪雖然已經(jīng)打烊,卻仍透出些許暖黃色的光芒。一家書店的招牌在微風中輕輕晃動,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文化底蘊。然而,這一切的美好并不能掩蓋住這個世界的殘酷。被逐漸黑暗淹沒的城市像一頭沉睡的巨獸,這坐城市的脈搏在夜色中漸漸衰弱,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束縛,厲鬼復(fù)蘇,人間如獄!

何雄沒有回答蘇明的問題,對付這種馭鬼者很重要的一點里就是別陷入對方設(shè)下的陷阱里,一旦觸發(fā)了厲鬼的殺人規(guī)則基本上就死定了。

蘇明的神色變得平靜,他站在大樓邊緣就看著面前的何雄,他看見對方眼里的恐懼漸漸被瘋狂覆蓋,蘇明很喜歡他們不顧一切沖向自己的樣子。趴在地上的何雄沒有去管自己的狙擊步槍,而是才有了一種更快的方法,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起身撲向站在大樓邊緣的唐疏影,他想把唐疏影推下樓去!

然而何雄的算盤落空了,他沖少女不顧一切的撲過去卻撲了了個空,剛才還在大樓邊緣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

風同樣拂過何雄的身體,他看盡蘇明看見的城市,看見了腳下的深淵,蘇明控制著唐疏影的身體站在何雄身后,緩緩開口道:

“很美對吧?”

話音落下蘇明控制唐疏影的身體一腳把何雄提踢下了樓,三秒鐘后樓下傳來一聲巨響,何雄死了,樓頂蘇明的轉(zhuǎn)身沒有理會陳貴的尸體,而是轉(zhuǎn)身消失不見。

夜晚開始了。

晚上20點多,蘇明在控制著唐疏影的身體在廚房做菜,一邊煎魚一嘴里一邊哼著歌。

“魚兒飛,花兒睡,你在思念誰?不怕天黑,不怕心碎,只要有你陪。”

在廚房傳來的散裝歌聲中,許倡義的意識漸漸回歸,他的眼皮仿佛被沉重的石塊所固定,難以抬起。模糊的視線中他看見了自己現(xiàn)在的場景,是在一個有點熟悉的客廳里,自己好像什么時候來過這里,不過現(xiàn)在腦子昏昏沉沉的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整個人被綁在椅子上,長時間的束縛讓許昌義四肢上都有一種難以忍受的酸疼和麻木。

“這是哪?”

許昌義艱難的仰起頭就看見許小鹿迷迷糊糊的睜著一只眼閉著一只眼,搖頭晃腦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來到客廳,然后以一個鯉魚入水的姿勢,一腦袋栽進沙發(fā)里,伸了個懶腰,一只手摸了沙發(fā)茶幾上的半杯可樂,嘴里喃喃自語道:

“翹學(xué)就是爽啊,正經(jīng)人誰上學(xué)啊!現(xiàn)在本姑娘想玩多久就多久,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沒人管多爽。唉!誰唱歌??!好難聽!”

許昌義:“......”

喝了點肥宅快樂水許小鹿精神了不少,終于是看見客廳里面對捆的李昌義,父女兩個大眼睜小眼,只聽見許小鹿又喃喃道:

“起猛了,我看我見我家老登了!”

這下許昌義再也忍不了,渾身氣血上涌,怒火直沖腦門,身上剩下的藥勁直接掉了大半轉(zhuǎn)頭用渾身的力氣沖許小鹿吼道:

“不孝女!你叫我什么!你為什么在這!”

許昌義的聲音直沖房頂,就連蘇明的歌聲都停頓了一下,廚房的蘇明在殺死陳貴他們之后就知道中年男人是誰了,聽見許昌義怒吼蘇明也是露出會心的一笑。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還不快給我解開!”

“好吧!爸!”

許小鹿心態(tài)崩了,連忙給許昌義上前解開繩子,此時許昌義已經(jīng)想起來這是哪里,看周圍的樣子應(yīng)該是他的一個后輩家里。

“你為什么在這!”

許小鹿被嚇得手一哆嗦,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我...我...爹你脫鞋干嘛?”

繩子被解開,許昌義陰沉著臉,抓著手上的皮鞋就惡狠狠的看向許小鹿,許小鹿倒也不傻,起碼要挨打了還知道跑!沖著房間里就跑了過去,誰知道房間里的程橙橙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在屋里把門鎖上了。

許小鹿扭了兩下門把手,聽著門里面程橙橙和浣浣的笑聲,臉色一片慘白,哀嚎道:

“識人不明!我命休矣!”

身后許昌義一瘸一拐的三步并做兩步直接按住許小鹿,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讓你叫老登!讓你逃學(xué)!”

“嗚嗚,爸我錯了,嗚!嗚!嗚!嗚!。”

廚房的蘇明笑的合不攏嘴,真是人間悲劇?。?

傍晚23點整,許小鹿挨了一頓鞋底子,鉆進廁所偷偷的落淚,大戲終于落幕,蘇明的魚糊了,好在還準備了其他的菜,終于可以開飯了。

這是蘇明來到這個世界上做的第一頓飯,雖然蘇明以前的畫技很爛但是廚藝不一樣,做的菜算的上是一流水平了,難得能下廚一次蘇明也是做了好幾道菜,煎魚(糊版,能吃)、悶蟹(豪華版,該版本指廚師用料考究,品相精美,一看就長了一副貴的樣)、東坡肉(經(jīng)典版,香糯不膩,色澤紅亮,味醇汁濃,還原最經(jīng)典的東坡肉!)、炒山藥(多糖版,顧名思義多加了糖,喜歡吃甜的)、四喜丸子等一一被蘇明端上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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