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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心中自有 錦繡河山

朱昊現(xiàn)在信了朱鉅文說過的娛樂圈來錢快的那句話。

朱昊看著銀行卡里的余額,抬頭看了看一臉疲憊,跟他一樣形銷骨立的一男一女兩位編輯助理。

兩位編輯助理默默的收拾衣服和隨身物品,通常他們這種跟組的編輯助理拿的是死工資。

獎金方面蔡藝濃也會根據(jù)合同支付他們相應的獎金,雖然獎金一定不會高,但這點并不需要朱昊操心。

但是這兩位編輯助理在劇本上出的力,實際上遠超李國利蔡藝濃和劉施詩三人。

原本只是來做整理匯總工作的他們,因為要臨時配合朱昊這個改本狂魔,基本是也跟著不眠不休。

他們需要隨時配合朱昊查閱大量資料并進行整理匯總,并且時不時的他們也能提出不少非常出彩的想法。

“那各位老師,我們先走了。”

兩位編輯助理打了個招呼,默默的關(guān)上了門離開了。

朱昊看著兩人離去心里有點難受,坐在椅子上猶豫掙扎了許久。

五萬?還是十萬?

兩個數(shù)字在朱昊心里反復閃動。

“你倆等一下。”

酒店門口,朱昊終于追到了正在等著坐出租車的兩個人。

“朱老師...?”

女編輯上前一步,把男編輯擋在身后,尷尬的笑著。

男編輯抽著煙,臉上也有些尷尬,在朱昊追過來之前,他正在大聲吐槽著蔡藝濃這幫人缺德小氣。

“你倆跟著我也干了這么久,這樣吧,你倆告訴我一下真名,加一下我的微叉。”

朱昊在手機上操作著,輸入了他們真實姓名后,在給他倆轉(zhuǎn)賬的數(shù)字上,手指對著那九宮格的數(shù)字鍵盤顫抖,猶豫,掙扎...

原本想輸入50000,手指卻不聽大腦指揮輸入了100000.

“我個人給你們發(fā)獎金,你們一人十萬,這都是完稅之后的錢,一分是一分實打?qū)嵉摹!?

朱昊表面上非常夠意思,他握著兩個編輯的手,看著他們震驚又驚喜的表情,笑得痛快豪邁。

實際上他看著銀行卡里的錢一下飛走了二十萬,都快哭死了。

“朱老師你真不用這樣...蔡姐給過我們獎金了...”

自稱叫周厚才的男編輯看著微信里的轉(zhuǎn)賬,抬頭之后眼神復雜。

作為最末流的編劇,他為了能提升自己幾乎什么活都接。

但是努力了三五年,沒有門路的他除了頭發(fā)一把一把的掉,幾乎學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本以為能憑借一腔熱血,背上行囊走出家鄉(xiāng)到一線城市拼一把。

拼一把之后人生或許就會不一樣。

但不曾想,其實下層階級苦命大眾到了哪里,都是一個樣。

關(guān)關(guān)難過關(guān)關(guān)難,浪浪山外浪浪山。

女編輯徐香盈沒說什么,只是站在朱昊身邊給了朱昊一個緊緊的擁抱。

這個擁抱跟朱昊的外貌或者個人沒什么關(guān)系,是徐香盈在慨嘆,她心疼自己長久以來的努力終于有了一點點回報。

徐香盈委屈哭了。

她跟周厚才的境況大差不差。

成功的人各有所因,受苦的人卻大抵相同。

“要不,唉,我也就是一說啊,你倆不用馬上回答我。”

朱昊心里忽然有了一個想法,但他又不是很確定。

自從煤山那次,他看著整個國家以最差結(jié)局陪他殉了死,他便沒那個信心讓人把身家性命押在自己身上。

朱鉅文是他遠方親戚,陳瑾楠細論其實是朱鉅文拉來的。

他細想朱由檢的一生,看了無數(shù)后世罵他的書,心里有個想法不愿承認但也無可奈何。

不是他最后為大明殉死,而是整個大明最后成了他的陪葬。

“別看我這樣,我自己也有個工作室...你們兩個要是不嫌棄的話,來我工作室當助理吧。人太少還沒辦法細分工作,也是什么活都要做一些那種助理。”

“待遇上我不知道你們現(xiàn)在什么待遇,但至少我保證不讓你們吃虧。”

“你兩個也不用現(xiàn)在回復我,你們回去好好想想,不想來也不用專門回復,就以后再見也是好伙伴。”

朱昊經(jīng)過這次改編劇本的事,明白自己的短板在于沒有經(jīng)過專門的系統(tǒng)學習和訓練。

讓他寫一段或者一個場景他可以游刃有余,如果是大綱設定、主線梳理、支線安排上這些工作,他遠遠不如周厚才和徐香盈兩個科班畢業(yè)的年輕人。

現(xiàn)在是2014年3月24日,朱昊一直想拍網(wǎng)劇。

國內(nèi)一些網(wǎng)劇從2000年到2005年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現(xiàn)在趨勢和前景朱昊認為都非常不錯。

他聽說不漂亮國今年還有個預計會大爆的網(wǎng)劇叫《撲克房》的開播,國內(nèi)三月剛開始播的《靈魂擺渡》也明顯有成為網(wǎng)劇爆款的趨勢。

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網(wǎng)劇前景一定大有可為。

朱昊最喜歡這種投資少,風險小,利潤極其的高的東西了。

向錢進!向錢進!錢進!錢進!錢錢進!

朱昊腦袋里美妙的想法不斷爆發(fā)著,不知不覺就一面感受著徐香盈的緊抱,一面多摸了兩下她的背部。

軟軟的嬌小身軀貼在身前,一把細腰盡入朱昊掌間。

嗯...不得不說徐香盈...真的香,真的盈。

或許是忽然感覺到了朱昊的小動作,徐香盈雖然沒敢動,但是朱昊明顯能感覺她身體一僵,臉呼一下就紅透了,神情還有點尷尬。

旋即,朱昊感覺到面前有個人影正向自己投射來冰冷扎人的目光。

是周厚才。

“你倆是...”

朱昊咳嗽兩聲,尷尬的放開了徐香盈。

徐香盈有點慌亂,她手足無措的將自己的衣服拉扯整理好,小步快跑回了周厚才身旁。

“男女朋友。”

周厚才不高興的笑著。

他伸出胳膊摟著徐香盈的肩膀,似乎是在彰顯主權(quán)。

“咳咳,原來是這樣,我說的嘛。”

“對了,既然你兩個算一家的話,那你兩個我給一份獎金是不是就夠了,來,退我十萬塊。”

朱昊心情不錯,笑著開了幾句玩笑。

“我們叫的車到了朱老師再見!”

沒想到徐香盈這個挺好看的小姑娘,跑的卻是最快的那個。

哼,有趣的女人。

朱昊非常喜歡這種活的非常真實的人。

徐香盈嗖的一下就鉆進了出租車后座靠里的位置,還伸出小手拉周厚才的衣服,讓他快點上車趕緊跑。

“朱老師你說的事我們會好好考慮,這對我們來說是大事,也許可能要折了您的面子了...”

周厚才被徐香盈拉著上車,但不忘了對朱昊鄭重的說。

“沒事兒,買賣不成仁義在,答應我我高興,不答應我我也沒關(guān)系。”

朱昊笑著朝他們擺手。

周厚才和徐香盈的才能經(jīng)過這兩周的磨合,朱昊心里有底。

如果他們肯來山河永明工作室的話,假以時日打磨一番絕對能寫出大爆的網(wǎng)劇本子。

到時候不說山河永明是不是能夠一直留住成名后的這兩個人,至少頭幾波紅利是能妥妥的吃進的。

就算后來他們翅膀硬了尋求單飛,那不說以后約劇肯定有優(yōu)勢,通過他們應該還能給朱昊和山河永明介紹來不少資源可用。

朱昊的山河永明從一開始成立之初,他就不打算單單只作為他個人的避稅工具存在,他想的是更大更廣闊的事。

但是不掛靠大公司的工作室想存活,最難的就是資源。

培養(yǎng)優(yōu)秀人才哪怕留不住,對山河永明工作室或者對他朱昊個人,也絕對是利大于弊。

前期幾萬或者十幾萬的投入,只要選對了人才,實際上也火了的話,直接和間接收入加起來,幾倍幾十倍指日可待。

到時候由他主演,如果喬鑫有辦法來就叫上喬鑫,朱鉅文陳瑾楠一個也不能放過,再騙...找?guī)讉€投資人投資。

用投資人的錢,練習自己的團隊拍自己的電影。

朱昊似乎已經(jīng)能聽見錢入口袋的美妙嘩啦聲了。

他一直喜歡用某寶收款,就是因為喜歡那個錢款入賬的嘩啦聲。

...

陳瑾楠端著熱水從廚房出來,看見朱昊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

她把水杯輕輕的放在朱昊面前。

看著他英俊帥氣的臉,陳瑾楠心臟砰砰狂跳。

但到底還是十七歲的姑娘,她勉強壓制心跳發(fā)熱的感覺,悄悄拿了紙和筆在桌上寫了一些字。

與其直接當面把話說出口,她更喜歡用筆觸委婉傳遞心情。

“哥,那我回去睡覺啦。”

她悄悄的把寫完的紙壓在水杯底下,找來一張薄毯躡手躡腳給朱昊蓋上,并在朱昊耳邊小聲說了句。

朱昊愉悅的笑著,半睡半醒之間,陳瑾楠的動作他其實都有感覺。

陳瑾楠在他耳邊小聲說話的氣息,搞得他耳朵癢癢的麻麻的。

這傻孩子,可不能對他哥我有什么想法,等醒了一定好好拒絕人家,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

朱昊一面想著一面沉沉的睡了過去。

因為改編這個活兒實在太累,第二天蔡藝濃和李國利直接放了朱昊一天的假期。

第二天也就是2014年3月25日,雖是女醫(yī)的開機儀式,但這種事朱昊本身就不太熱衷,所以特批他可以在家不用過去。

朱昊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聽著陳瑾楠在廚房炒菜的聲音,他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

他忽然想起昨夜陳瑾楠給他寫的字條,還打算看完之后好好拒絕一下這小姑娘,不能讓她在自己身上耽誤了青春。

哥,獎金是不是該...

朱昊抓著壓在杯子下,陳瑾楠給他寫的字條反復看了三遍。

確定沒有暗語、機關(guān)、隱藏字跡和任何信息之后,朱昊翻了白眼。

您的零錢到賬10000.00元。

“謝謝哥!”

陳瑾楠系著她最喜歡的卡通花花小圍裙,拿著鍋鏟在廚房門口露出半個身子。

這兩個月來跟著朱昊和朱鉅文也就是吃吃喝喝干點零碎的事,除了每個月五千底薪之外,瑯琊榜結(jié)片酬的時候額外給了五千,現(xiàn)在又給了一萬,算上底薪,陳瑾楠兩個月到手兩萬五。

她非常滿足。

“哥我們今天吃蛋炒飯,我單獨多給你加個蛋!”

陳瑾楠笑著來了一段兒順口溜。

“快做!我餓啦!”

朱昊訕笑著把紙條揉了揉扔紙簍。

挺大個人了一天總在想什么爽文劇情。

他深深檢討了一下自己。

網(wǎng)劇啊,網(wǎng)劇搞什么好呢?

朱昊陷在沙發(fā)里,食指橫放在唇間。

不得不說,朱鉅文這錢花的真挺到位,這沙發(fā)又軟又能支撐身體,舒服得不得了。

可能是前幾天改劇本透支了太多精神,這次他沒構(gòu)思超過三分鐘,就走神了。

“喂?朱老師嗎?你那個工作室在什么位置?我和香盈決定...”

“決定棄暗投明來我這?”

朱昊接到了周厚才的電話騰一下坐起了身,心情一下就激動了。

“哪兒啊,我們決定先來你這看看情況,畢竟也不是小事...”

“哈哈哈,應該的應該的,我給你們發(fā)定位。”

朱昊掛了電話在微信里給周厚才發(fā)了定位。

既然他們倆已經(jīng)是確定了的男女朋友,那他決定沒事兒盡量就只通過周厚才聯(lián)系他們兩個。

少和徐香盈單線聯(lián)系,上司和女下屬之間始終得避避嫌。

朱昊對他們的謹慎態(tài)度非常理解,畢竟跳槽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對于沒什么積蓄的年輕人來說,真的可以算是改變?nèi)松拇笫铝恕?

想著工作室現(xiàn)有的人員動向,和在朱昊心中足以大展拳腳的光明前景,他心里頗有一種于滄浪大海間獨行小舟的緊張和刺激之感。

就好像他還是那個在皇極殿里的帝國掌舵人,只不過這一次他從微末做起,誓要重新在這個缺少血氣的圈子里重整出一片大大的錦繡河山。

為國雪恥身先去,重整河山復大明。

朱昊看著書房頭頂山河永明的匾額,默然不語。

“你在哪兒呢?我給你新招了個助理。”

朱昊拿起電話打給朱鉅文。

“助理?男的女的?”

朱鉅文那邊聲音驚喜又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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