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王權守拙察覺到了費管家的失態。
壓了心頭的震驚,費管家將剛剛傳訊符傳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王權守拙。
“五階了嗎?看來還真是霸業的強烈競爭對手。哈哈……”
開心的笑著,王權守拙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孩子競爭不過云川。
“家主……”略感擔憂的叫了一聲,哪怕云川突破了五階,但在費管家看來,道盟盟主還是只有王權霸業可以擔任。
瞥了一眼費管家,王權守拙沒有收斂臉上的笑意。
“我知道你想說些什么,別干擾他。他要是有本事,那這道盟盟主之位給他坐又如何?誰規定過道盟盟主就必須是我王權家的?”
費管家不由癟了癟嘴。
“家主,我只能說我不會去干擾他。”
對于費管家來說,王權這倆個字已經成為了他的信仰。
跟隨了王權家三代的交替,他接受不了眼睜睜的看著道盟盟主之位從王權家交出去。
更何況,這一屆的王權家繼承人那么優秀。
“霸業,現在在哪呢?”
“少爺,現在應該在東域那一塊。后面應該會去南域,之前聽王權醉小姐說,霸業少爺想要去見識一下南域毒皇。”提到王權霸業,費管家的臉上就不由揚起一道由心的笑容。
捏著云川的資料,王權守拙食指微彈,那些記錄著云川資料的表單便被劍意化作了塵埃。
“那就把云川也丟到南域吧。讓他們先碰碰頭。”
“是,家主。”對此,費管家倒是沒有什么意見。
亦或者說,他巴不得這樣。好讓云川看看自己和王權霸業的差別。
另一邊,鬧劇之后的眾人也回歸了平常的生活。
只不過,這一屆進修弟子之間的關系好了很多,當然只是四域之間。
同時,因為云川達到五階,核心區的各家私底下都有了一定的較量。
尤其是在得知云川的想法是成為道盟盟主。
但基本上都是按兵不動的,因為核心區內較大的家族都知道面具組織的存在。
他們都在等,等云川和那群真正的天驕相互碰撞。
當然,也有耐不住性子的。
比如說肖家。
“肖家?”云川挑了挑眉,他是萬萬沒想到第一個聯系自己的會是那肖家。
在原著里,肖家可不是好東西,甚至于,肖家的站位都是除妖派。怎會來找他這么一個想要人和妖之間和平相處的人呢?
“呵,可別是來抓我的。”輕哼了一聲,云川嘴角微微勾起。
“要是來抓我的,那他檢察院怕是要被砍得稀巴爛了。”
說著,云川便朝著門外走了去。
“誒,云川你還是小心點的好,我這就去叫南長老師!”
看著云川朝著外面走去,森七有些擔心。
畢竟肖家的惡名,整個道盟都知道。
“去吧。”
擺了擺手,沒有多說什么,云川已然來到了進修院外。
一個高瘦人影正站立于原地。
看到眼前的人,云川不由瞇了瞇眼睛。
來人并不是肖家的家主,肖萬誠。
“請問這位道友是?”云川拱手,已經達到五階的他,稱呼一聲道友倒是不失禮數。
“肖家老二,肖千言。”回之以禮,肖千言倒是沒有什么桀驁之色。
左右打量了一下肖千言,云川疑問道:“不知道肖道友找我所為何事?”
看肖千言的架勢,不像是想要抓自己回去審問,云川的態度也稍微好了些。
“這里不是交談的地方。”
聞言,云川也點了點頭。
“那還請肖道友引路。”
二人一前一后便進了一家酒樓之中。
酒樓的幕后老板是個五階的修士,所以這酒樓也是別具一格。
至少在包間里不用擔心被人竊聽什么。
進入了包間之內,肖千言也沒有了什么顧忌,向云川敬了一杯后便開口道:
“這次找上道友,純屬是聽說了道友想要成為道盟盟主,而我肖家在昨天分了家。一脈是和我大哥的除妖派,一脈則是跟隨我的主和派。道友的想法,和我這一脈的思想比較相符。所以,貧道便早早的找上了道友。”
一口氣說完,肖千言的視線便落在了云川的身上。
聞言,云川不由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
要是云川不了解肖家,那也就信了。
但現在用屁股想也知道,估計是因為肖家在走下坡路,再加上肖家并不是屬于王權家的派系,而更像是一個中立者的身份。
所以,當云川出現時,在肖家也就出現了第二個聲音,也就是肖千言的聲音。
以前的肖家很狂,可以當著天眼楊家大婚之時去抓人,卻讓人無可奈何。而抓人的理由也是牽強,僅僅是因為他楊家姑爺和妖怪有過接觸,便被安上了一個與妖孽私通的罪名。
而正是因此,當肖家走下坡路的時候,那就是一個人人喊打的場面。
“所以,道友是要支持我?”云川明知故問道。
“我肖千言,代表肖家主和派,支持道友。會為道友掃除成為道盟盟主路上的障礙。”肖千言眼神堅定的說著。
聞言,云川點了點頭,從SAO系統空間內拿出來了一份契約書。
這份契約書是搖骰子后得到垂釣機會釣來的。
能力的話,類似惡魔契約,只要簽上名字,那就要遵守契約內容。否則會被云川取走一樣重要的東西。
而在這上面已經寫滿了各式各樣的名字,毫無疑問,是東域各宗主的名字。
“那,道友,簽字吧。這是一份契約,契約的能力是強制性的,天道可見,而契約內容也在上面寫的一清二楚,只要道友盡全力幫助我成為道盟盟主,我成為道盟盟主之后也會對道友照拂一二。”
云川將契約推到了肖千言面前,肖千言明顯一愣。
他也是沒想到云川居然有這種東西。
至于這個契約的真偽猜疑,在肖千言拿起筆的那一刻就被打消了。
看著契約之下東域各宗主的大名,肖千言也不含糊,大手一震便在上面寫上了自己的大名。
畢竟家都分了,半途而廢,那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還什么都撈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