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全村人都在大瓶村的宗廟堂里由云彥保護。
而云川和村長則是一個人在隔壁。
根據村長的信息,有人見到過那妖怪的樣子。那是一只身形佝僂,比較消瘦的妖怪。
似乎比較懼怕人群,所以襲擊的都是落單的人。
而這也是云川在隔壁的原因。
為了更加真實,云川還在宗廟堂前演了一出戲,假裝是回家取東西的村民。
內斂了魔力和氣息,一身粗布麻衣,手里拿著一把菜刀。就像是個長得好看些的村民。
“誒?我的東西呢?藏哪去了?那臭婆娘的死腦子!不知道現在在鬧妖怪嗎?”一邊罵罵咧咧著,云川一邊翻弄著柜子。翻得時候,左手的菜刀也沒有松掉過。
看著就像是一個謹慎又大膽的村民。
而云川演的這么真的目的,還是在于那妖怪。
自從自己從宗廟堂里出來,云川便感受到了一道貪婪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怕打草驚蛇,云川沒有用魔力感知,但也能大致知道那個妖怪的位置。
就他喵的蹲在房子門口。
“這妖怪還真就是像那村長說的一般謹慎。”
“要是換做其他妖怪,估計直接闖進來了。”
“要不是還不太清楚這個世界妖怪的戰力水平,已經這只妖怪的逃跑手段。也不用這么憋屈。”
一邊翻著柜子,云川一邊想到。
與此同時,注意力也一直在門口的妖怪身上。
“真就跟個老六一樣,縮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沒辦法,還是得我出去被他六一下。”
想清楚了,云川故作煩躁道:“該死的!不找了,這臭婆娘,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列祖列宗保佑,千萬別讓我遇到妖怪。要是不幸遇到妖怪,那就保佑隔壁的人趕緊跑來救我。”嘴里碎碎念著,云川拿著村長那借來的菜刀,一步一步的朝著門口走去。深怕發出一點動靜。
看到云川朝著門口走來,門口的妖怪耳朵一豎,直起了身子,做好了一擊必殺的準備。
“快來吧!作為我恢復傷勢的補品,嘿嘿,氣血這么充足的靈肉。好久沒遇見過了。”
想到了那鮮美的肉質,這只妖怪忍不住用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牙齒。
在妖怪的注視下,云川一步一步朝著門口走了過來。
一墻之隔,云川的腳邁出了門檻。
“就是現在!”x2
妖怪的利爪往上一揚,直取云川的咽喉。
而云川也等這時候很久了!
將菜刀一拋,一柄長刀便從空間戒指里取了出來。
一刀如一道流光般劈向了眼前這只妖怪!
“啊!!!人類修士!”
隨著慘叫聲和一抹鮮血揮灑在這月光下,云川又是一刀揮砍了去!
一擊吃虧云川這一刀,那妖怪自然不敢硬接。
但比起速度,這妖怪的躲閃的速度卻沒有云川揮刀的速度快。
無奈之下,只能用自己的利爪去抵抗著讓他恐懼萬分的一刀。
“我的刀不是你能接下來的。”眼神清冷的看著眼前這個應該是狐貍修煉所成的妖怪。云川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一瞬間,狐妖的利爪連同著手掌一并被砍了下來。
慘叫聲,傳遍了整個村落。
在不遠處的宗廟堂內,村長聽得很真切。
面上帶著驚喜,村長小心翼翼的向云彥問道:“仙長,這是?”
“應該是我那師兄得手了,那妖怪估計活不了多久了。”嘴角微微上揚,回復了村長。云彥在心底默念了好幾遍師兄這個稱呼。
云川下午向云彥灌輸了不少東方道家的知識和理由,而人前稱呼師兄自然也是云川的示意。
“太好了!妖怪要死了!”
“哈哈哈!那該死的妖怪總算要死了!哈哈哈!”
“老李頭,你可以明目了!仙長為你報仇了!”
…………
宗廟堂內歡鬧一片,而在云川這邊,原本就落得下風的狐妖,此時此刻已然被云川削成了狐棍。
而期間,云川也發現了,這個狐妖身上有傷,不是來自修士造成的傷害。看上去似乎是妖怪之間內斗造成的傷勢。
這也就導致了這狐妖實力差了不少。
要是這狐妖全盛時期,云川估計得拔第二把刀。
“我問你答,我能讓你死的痛快點。”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狐妖,云川淡淡的說道。
“呸!”一口血沫被狐妖噴向了云川。
比起這一口血沫更快的是云川包含殺意的一刀!
“住手!”一聲嬌喝從不遠處傳來,卻是沒能攔下云川這一刀。
等那聲音的主人跑近,那狐妖早已身首異處化為了原型。
“我叫你住手你聽不見嗎?!”一個看上去很小很可愛的小女孩背著一個白玉大葫蘆氣鼓鼓的指著云川道。
云川的視線落在小女孩身上,眼睛一下子就瞇了起來。
“披發,散劉海,有獸耳,赤腳卻不臟的小女孩,背后背著名為無盡酒葫的小狐妖。是這個世界妖怪勢力中最為強大的涂山二小姐,涂山雅雅。現在應該是她的幼年期。性格調皮。實力不知。”
心里有了計較,云川正視起了這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小狐妖。
畢竟自己剛剛殺了的也是一只狐妖,說不準會有什么關系。
“我聽見了,但我還是要殺他。他吃殺了這個村子七個人,他是個壞妖,該死。剛剛還想襲殺貧道。如果你不明事理,是想要救他,那就做過一場吧!”
說著,云川也不含糊,直接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來了兩把刀。
要是云彥在這一定會驚呼起來。
“呸呸呸!誰要救那只壞狐貍啊!他是我的獵物!是你殺了我的獵物!你要賠我!”氣鼓鼓的說著,涂山雅雅大有一種云川不賠就要和云川干一架的姿態。
聞言,云川不由瞥了一眼地上已經成為兩截的狐妖。
雖然說這狐妖身上的確有傷勢,可能的確就是被涂山雅雅所傷。
但都成兩截了怎么賠?
“你也看到了,地上都成好幾截了。賠是賠不了了。要不你回去說是你殺的?”
聞言,涂山雅雅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和腦袋一塊搖的還有那不合理的飽滿大熊熊。
“不行,他身上都是刀傷。”
“那你補幾下,把我刀傷掩蓋一下不就行了。”
“不要,太惡心了。而且容容看得出來。”
這樣不行那樣不行,云川選擇了擺爛。
“那沒法了,我最多請你吃飯,算作賠償了。”
涂山雅雅思索片刻后道:“你要是做的不行,就挨我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