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綰綰望了一眼掛在云霄城上空的人面畫像，不由笑道：“你就這么出現在我眼前，就不怕我將你賣了？”

“你或許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人，但我……知道。”石磊笑著望了一眼燕綰綰。

燕綰綰一愣，這話很耳熟，貌似自己曾經對他說過，沒想到居然記著：“沒錯，我想我這輩子都可以很愉快的跟你做……真正的朋友。”她哈哈大笑，這笑少了些魅，多了些爽朗，倒是展現出另外一番風景。

有石磊在，他們很容易的便通過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