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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布道者將來

三日時間過去。

段長風終于煉化完畢,他開始試著用真氣御劍,將飛劍絕塵放入手心之中,隨后體內(nèi)渾厚的真氣涌出,準備托舉起絕塵。

但是縱管他體內(nèi)真氣龐大,卻是依舊堪堪將絕塵舉起,卻是無法控制其飛行。

怎么行不通呢?莫非是我的真氣還不夠強大?

段長風感到納悶,又嘗試了幾次無果之后,他便放棄了。

將飛劍絕塵收了起來,他打算等以后獲得御劍之術(shù)以后,再嘗試著操縱它。

與此同時,皇宮朝堂之內(nèi)。

大殿上,段楚側(cè)靠著龍椅,手中拿著一封書信。

將信封拆開之后,段楚緊張地閱讀起了書信內(nèi)的文字,當看到“大捷”二字之時,他的臉上洋溢出笑意。

朝中眾臣見到皇帝笑了,都是松了一口氣,看來那些武官沒有辜負圣命。

“真是一群廢物,朕給你們四十萬雄兵,盡皆敗北,幸虧牧太師出手!”

“傳朕昭,封牧太師為武侯,拜鎮(zhèn)國大將軍!”

“…其余將領(lǐng),全部削去官職,如有不服者,提頭來見!”

皇帝接連發(fā)布數(shù)道昭令,隨后癱坐在龍椅上,緩緩閉上了眼睛,四方諸侯終于被大洪鐵騎踏平,他胸口懸著的一塊大石,才終于落了下去。

待皇帝發(fā)布圣昭,一旁的蘇培盛這才接過書信,對著朝堂上眾臣宣布道。

“四方戰(zhàn)線接連受挫,眼見戰(zhàn)況危急…幸有牧太師率領(lǐng)一萬兵馬,接連馳援四方戰(zhàn)場,歷經(jīng)兩月時間,東方候以及南部候領(lǐng)地被破,后鎮(zhèn)北侯與西部候聞風喪膽,同時歸降。”

朝中眾臣聽罷,皆是驚得張大了嘴巴,沒想到四十萬雄兵盡是酒囊飯袋,竟比不上一位率兵一萬的牧太師,只是這牧太師是誰,他們怎么從未聽過?

“牧太師,乃是前任鎮(zhèn)國大將軍牧北之子。”

龍椅一側(cè),蘇培盛湊著段楚的耳朵輕語道。

“嗯!”

段楚點頭應道,心想到此等軍師奇才,怎會被埋沒,這些將軍,都瞎了嗎?

………

長安城外,十里桃林。

一間客舍內(nèi),窗門緊閉,屋內(nèi)亮起一道燭光。

一道中年身影站在燭光前,臉色十分陰沉,在燭光的映照下十分恐怖。

在他面前,有道身影跪在地上,身體不住地纏抖。

“廢物!”中年怒喝道,嚇得跪地之人身體猛地一抽搐。

“長老,那牧太師就跟鬼一樣,用兵如神,而且其麾下還有兩位武道宗師,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戰(zhàn)場被兩人鬧的大亂…”跪地身影抬頭看向中年,面色驚恐地道。

中年聞言,陰沉的臉色這才緩和些許,嘆了口氣,道:“起來吧,此事又不怪你,你怕什么,我只是氣那牧太師!”

跪地身影起身,乃是一副緊身黑衣模樣,竟與之前指使田駱,被段長風一拳打死的那位黑衣人有些相似。

“嗯!”黑衣人應道。

“洪朝太子來了嗎?”中年看向另一位黑衣人。

“來了!”黑衣人拱手道。

“帶他進來吧!”中年后退一步,坐到椅子上,房間內(nèi)的氛圍這才緩和些許。

“是!”黑衣人退后幾步離開房間,沒過多久房門又一次打開,黑衣人步入房間內(nèi),身后跟著一位少年。

少年自覺關(guān)閉房門,轉(zhuǎn)身看向端坐在座位上的中年,以及分立于中年左右的幾位黑衣人。

“長老!”

少年淡然點了點頭,隨后竟顧自前行,坐在中年身旁的座椅上,目光平視對方。

“段政,最近武道可有松懈?”中年語氣溫和,絲毫不似之前的陰冷,像換了個人一般。

段政搖了搖頭,隨即一股真氣釋放而出,竟是比神僧林的釋海還要強大。

中年點了點頭,道:“爭取早日踏足元府境,成為頂尖高手!”

段政笑了笑,表示不過半年,他便能突破至元府境。

“不知長老喚我前來,所為何事?”段政疑問道。

“你可以回宮了。”中年道。

“為何?”段政疑惑。

“朝宗需要你回宮。”中年回應。

段政領(lǐng)命,正欲離去。

“記住,你的身份是大洪太子,但也是朝宗第十二尊者之徒。”中年的聲音在段政背后悠悠響起,段政聞言,臉上則帶著一絲邪笑,頭也不回的離開。

待段政走后,中年又問向另一位黑衣人:“布道者何時才能來到?”

“最慢三個月。”黑衣人拱手應道。

“好,待到布道者降臨,你等凡人就準備好受死吧,哈哈哈哈哈哈!”中年低聲笑著,聲音尖細,如同厲鬼。

“長老,既然布道者將要來到,為何還要派段政回宮?”一位黑衣人上前一步,面露不解之色。

中年看向他,意味深長地道:“你不懂,孩子,要控制一個王朝,武力是下下策,最不得民心,大洪朝不就是如此?”

黑衣人面露深思,心中想著長老的話,大洪立國已然八年,卻是遭遇八年大亂,原因便是百姓認為皇帝是用暴力奪取的天下,以至于十四州內(nèi),常有武林人士暴動…

長生觀內(nèi)。

段長風還在房間內(nèi)練功,不知為何,他最近總有種不詳?shù)念A感。

思索片刻,他決定找人去打探打探,于是便想到了田駱。

他走出房間,敲了敲隔壁木易的房門。

片刻后,房門打開。

木易走了出來,一臉疑惑地看向段長風,問道:“有事嗎?”

“嗯,你幫我去找找田駱。”段長風道。

木易嗯了一聲,心想你怎么不自己去,不過礙于段長風的實力,還是乖乖前去尋找。

田駱此時正在觀門外掃地,一邊掃著地,一邊還和其他弟子吹噓道:“跟你們講,長風法師是我大哥!”

“行了,知道了,換個新鮮點的笑話。”一位掃地弟子攤了攤肩膀,看向田駱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傻子。

“長風法師每日都從這里路過,卻不曾看過你一眼,你說他是你大哥,我還說他是我大哥呢!”另一位掃地弟子也打趣道。

“說了你們也不信,那我能有什么辦法?”田駱氣的吹胡子瞪眼,瞪著兩位弟子正要發(fā)泄火氣,卻是突然看到兩人神色都有些緊張。

“哼哼,怕了吧,我就說,長風法師是我大哥!”田駱得意地道,以為兩人是相信了自己的說辭。

卻在這時,有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去!”

田駱右肩一沉,嚇得尖叫一聲,朝著一旁跳去,卻是發(fā)現(xiàn)一腳踩空,下方竟是萬丈懸崖。

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大手猛然抓住了田駱,如同提小雞一般,將田駱提起,隨后又放回了原位。

而那兩位弟子此時見到木易,臉色也變得煞白,在這長生觀內(nèi),最不能惹的就是木易。

他才是長風法師真正的兄弟,據(jù)說兩人是一起進觀,情同手足,而且別的弟子想見長風法師一面都難,但木護院卻經(jīng)常幫對方做事,可見兩人關(guān)系非同一般。

但是,這木護院的脾氣卻是十分古怪,似乎并不喜與人交談,每日除了練功,仿佛就再無其他愛好了。

上個月,有位新入觀的弟子不認得木護院,以為對方年紀小好欺負,就故意詢問木護院的另一只手臂去哪了,結(jié)果被木護院提著木棍追著道觀打了三圈,幸虧云監(jiān)院出馬,才攔住了木護院。

從此以后,大家又記住一條,永遠不要問木護院的另一只手臂去哪了。

“木,木護院!”

“木護院好!”

兩位弟子連忙打招呼,低頭對著木易行禮。

木易嗯了一聲,隨后又提著田駱離開,由于兩人有身高差,因此田駱實則是被木易拖著帶走了。

田駱掙扎了片刻,發(fā)現(xiàn)無果,于是便放棄了,任由對方拖著自己的身體離去。

娘的,這小子的力氣怎么這么大!田駱心想到,他并不懂武道,因而并不明白武者的力量會隨著境界提升,而逐漸增加的道理。

木易拖著田駱進入觀內(nèi),許多香客和道觀弟子紛紛駐足圍觀,不知道的還以為觀里來了賊呢。

而田駱這才意識到不妙,當他看著幾位素日里和他玩的還不錯的弟子,此時正在一臉玩味地看向他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在長生觀內(nèi)再也抬不起頭了。

真是丟人啊!田駱恨得咬牙切齒,卻是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能在心里暗罵木易。

木易并不在意眾人的目光,就那么大搖大擺的把田駱給拖回了庭院,隨后一腳踹開庭院大門,將田駱丟在了庭院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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