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過度一章
- 全職法師之移動災(zāi)難
- 光輝泡泡
- 3304字
- 2023-05-22 18:00:00
哪怕是超階法師在煞淵面前都顯得無能為力,怯弱的和那些普通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盧歡和骸剎冥主好像被煞淵吸扯住了!”不知是誰突然間大叫了一聲。
盧歡和骸剎冥主就在煞淵上方的混沌漩渦之中,空間漩渦在無比緩慢卻充滿力量的攪動著,盧歡和骸剎冥主同時被這股力量給抓住了,他們幾乎同時想要脫離這片空間,但是他們的身軀卻漸漸的被吸扯到下面的地獄熔爐里。
隨著一位超階法師和亡靈君主的墜落,煞淵又好像擴大了幾分。
煞淵之下眾生平等,無論是超階法師還是亡靈君主都會在下面化為烏有。
煞淵吃掉兩位過后開始向古都移動,眼前這個連亡靈君主都可以吞噬的煞淵出現(xiàn)在古都內(nèi)那百萬避難者的內(nèi)城,后果不堪設(shè)想。
絕望包裹著整個內(nèi)城,這可比剛剛亡靈圍困帶來的絕望還要讓人恐懼。
黑教廷為了這這場圣典不知謀劃了多久,面對煞淵的到來,所有人不再心存一點希望,做好成為黑教廷盛典的一模血色的覺悟。
“撒朗估計在一個陰暗的角落放聲狂笑吧。”韓寂韓寂頹然的跪倒在地上,落寞的想到。
這個撒朗,真的是一個死神,創(chuàng)造死亡的黑暗神明。
就在神秘灰白人萬分絕望與怒不可止時,一名禁衛(wèi)法師緩緩的走來,交給神秘灰白人一張短短的紙條。
神秘會白人將紙條打開,當(dāng)他看到上面有一個只有自己才看得懂的符號后,眼睛稍有些晃動。
此人終于帶來消息了。
神秘灰白人快速的閱讀,臉上的神情也隨著上面寫著的文字而一點一點的改變,最后雙手竟然禁不住顫抖了起來。
希望,這一行字才是真正的希望。
灰白人將紙條內(nèi)容告訴韓寂。
同時眼光看相一旁的方谷,莫凡和張小候三人。
韓寂空洞的眼睛也有了一絲神彩,“此人可信?”韓寂問道。
“絕對可信!”神秘會白人非常肯定的說道。
“可是,他們真的能做到嗎?”韓寂說道。
“別無選擇了,必須放手一搏,希望再渺茫那也是希望!”神灰白人異常堅定的說道。
頹廢、絕望,那不是超階法師該有的東西,超階法師就該戰(zhàn)死沙場,死前拉上幾只尸臣、鬼將,亦或者屠一只亡君,那都是一種榮耀!
“大家稍安勿躁!”神秘灰白人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
“殺,一定要殺出去,但絕對不是去送死。剛剛據(jù)可靠人士透來消息,煞淵是死地不錯,連盧歡和骸剎冥主都逃脫不出,可并非完全不能進入!”神秘灰白人對鐘樓的眾人說道。
眾人聽到這句話目光紛紛投射過來,眼睛里明顯有東西在閃爍。
有辦法進入煞淵,就連盧歡那種超階法師在進入煞淵都會身死,進入煞淵就是在送死啊。
“現(xiàn)在可以確定煞淵便是古老王陵墓,他在兩千多年前便創(chuàng)造了這樣一個死地,永世長眠其中,無人敢去打擾。”神秘會白人說道。
剛才送來的那信條也已經(jīng)確認(rèn)了這個事實,但古老王陵墓在煞淵之下,這實在令整個世界都要震驚的事情,難怪這漫長的歲月來后人都沒有尋到其真正皇陵所在。
“任何人,包括最高強的法師都無法踏入他的陵墓半步,但有那么一群人,卻是煞淵不會拒絕的,他們就是危居村的人!”灰白神秘人指著方谷,神情激動的說道。
大家目光又一下子轉(zhuǎn)向了方谷三人,方谷自己都有些出乎意料,迷茫的看著神秘灰白人。
“危居村的人不受亡靈襲擊,那是因為他們是古老王的后裔。煞淵會摧毀一切,阻止所有敢侵犯陵墓的生物,但其陵墓之門卻會為危居村的人敞開。”神秘會白人聲激昂的說道。
在絕望的陰云下,突然出現(xiàn)一摸代表希望的曙光那么一切就還值得期待,還值得一搏,總好過在這里無助的等死。
“你是說,危居村的人可以進入煞淵嗎?”
“這是真的嗎?”
大家好不容易看到一點曙光,怎么可能不問清楚,現(xiàn)在都紛紛問了起來。
“你怎么肯定這消息是真的。”祝蒙異常嚴(yán)肅的問道。
“傳信給我的人絕對可信,至于他說危居村的人可以進入煞淵的這件事確實沒有任何考證,但我們必須試一試。”神秘會白人鄭重的說道。
方谷見所有人將期望一下子拋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沉默了片刻,這才用有些不太肯定的語氣說道:
“我們村子有祖訓(xùn),村民皆知,但歷代村長還有密訓(xùn)。密訓(xùn)中確實有提到,我們是受神庇佑的,哪怕墜入死亡國度,一樣是最尊貴的賓客。我不知道這死亡國度指的是不是煞淵。”
“但這已經(jīng)是經(jīng)過了兩千多年,真不太好說。”
“不過,假如你們真的需要我去煞淵之下,我可以試一試,能夠為這座城上百萬人創(chuàng)造一點機會的話,我這命也無所謂了。”方谷開口說道。
“方谷,我問你一件事。”張小侯在這時卻開口了。
“你說。”方谷說道。
“當(dāng)初經(jīng)過羊陽村的時候看見了一種放在屋子前的灰梅……”張小侯話說到一半就沒說下去了。
“灰梅其實就是我們村子里的一種傳統(tǒng),代表著這戶人家有人過世了。”方谷平淡的回答道。
“挨家挨戶都放著,表明村子里的人全都死了?”張小侯繼續(xù)問道。
“恩,你們看到的都是活死人。我只是想讓他們回歸村子,度過最后的七天,七天后連同房子一起火化,不巧的是你們軍法師隊伍正好來到村子……我只好操控活死人來與你們打交道,并讓你們盡快離村。灰梅挨家挨戶放著,確實是表示他們都死了,原來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方谷回答道。
我記得我爺爺去世的時候,博城家里也放著這個,經(jīng)過你們村子看到這一幕有些熟悉。”張小侯說道。
“所以,你覺得自己也是危居村血統(tǒng)的人,想進入煞淵?”方谷說道。
張小侯點了點頭道:“如果你可以下去,那我應(yīng)該也可以。既然是陵墓,里面肯定也不簡單,我們相互有個照應(yīng)。”
“你要是不是呢?”有人問道。
“不是就不是了,現(xiàn)在跳下去總好過煞淵空間漂移到內(nèi)城來時再跳。而且,當(dāng)初在咸池的時候我就站在煞淵旁,但我卻沒被空間漩渦給卷進去,這或許也表明我是正宗的博城人吧。”張小侯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強。
“猴子,你真的要跳下去?”莫凡看著張小侯,神色嚴(yán)肅無比。
“凡哥……”張小侯看著莫凡,話語卻突然間哽咽了起來,聲音斷續(xù)的道,“這么多人都會死,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活著多好……大家都活著。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家里面的這個傳統(tǒng)和危居村有什么關(guān)系,更不知道過了這幾千年我骨子里是不是真有那所謂的血脈……可千分之一也好,萬分之一也好,哪怕一點都沒有……我不想等到煞淵吞了城,吞了人,吞了你們,城滅了,所有人都死了,而我興許活著,那個時候我會恨不得殺了自己,因為我本可以的……本可以救大家的!
張小侯這番話帶著些許哭腔,煞淵的可怕他是見過的,他覺得最痛苦的死,便是跳下去。
莫凡其實準(zhǔn)備勸張小候放棄這個想法的,但聽到張小候這般話語也放棄了這個想法。
“方谷,我喝了地圣泉,你覺得我跳下去會不會有事?”莫凡看了一眼方谷,認(rèn)真的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但從我們的密訓(xùn)來講的話,你們博城地圣泉應(yīng)該是高于昆井之水的,我覺得煞淵的亡靈不會拿你怎么樣,老祖宗會親自跳出來跺了你。”方谷回答道。
“莫凡你也去!”周敏異常驚訝,她本以為他和贏白鈺混跡在一起會邊的和他一樣,沒想到盡然那么有責(zé)任感。
“哪像贏白鈺那個家伙,現(xiàn)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周敏嘟囔一句。
在場的大佬哪個不是聽力驚人,贏白鈺這個名字也算進入他們的耳朵,只有祝蒙皺褶眉頭,他也搞不清楚贏白鈺到底怎么想的。
“橫豎都是死,我選橫的。不過,現(xiàn)在能跳進去的人有了,我還擔(dān)心一個大問題,那就是我們怎么抵達煞淵,別忘了從安遠門到煞淵也還有好幾公里,這幾公里亡靈多的都可以玩疊羅漢了。”莫凡回答道。
確實句話倒是難住了在場的人,幾公里的亡靈不是那么好過的。
“哼,當(dāng)我們這些人是擺設(shè)嗎!”祝蒙胡子一吹,浩氣凜然的說道。
“我們給你們殺出一條路來!!”獨蕭同樣上前了一步,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還和李于堅打好賭了,死前誰殺的亡靈少誰就在陰間給誰當(dāng)跑腿,現(xiàn)在也好,有點盼頭,殺就殺!!”審判長石崢倒也是一個豪放之人。
“要活著,這賭局也算。”李于堅回答道。
韓寂見眾高層都愿意為他們殺出一條路來,眼睛里也漸漸有了光澤,和之前一片死寂比起來,這個消息足以振奮人心。
“煞淵用不了多久便會進行空間漂移,我們立刻組織殺出亡靈之路的人,務(wù)必要將他們幾人安全送到煞淵口!”
“幾位,全靠你們了,成了,你們就是英雄,敗了,那也沒關(guān)系,大家陰曹地府把酒言歡。”
“耀庭,你的軍隊可以抽調(diào)的人就只有這些了嗎?”韓寂問道。
“只有這些,內(nèi)城需要留守一群人,否則我們殺出城,安全結(jié)界被摧毀,亡靈入城,結(jié)果還是一樣……”
“對,內(nèi)城還是必須留守足夠的人,同時防止黑教廷乘虛作亂。”陸虛說道。
“人太少了,這不足以殺到煞淵啊。”神秘會白人說道。
“加我一個吧。”一道聲音從他們邊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