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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福爾摩斯小劇場(求追讀)

“我打賭,他收到那封信的時候肯定很意外。”貝克街221號,福爾摩斯正坐在躺椅上頗為悠閑的看著報紙。

他一邊看著報紙一邊說道:“希克曼這個家伙總是很好奇……跟著他,我們就能知道更多線索。”

“難道你不是好奇的人?!夏洛克!夏洛克!”

華生那嘶啞的聲音讓福爾摩斯歪了歪頭。

“當然了……所以我迫不及待的請他和我一起享受音樂。”福爾摩斯說著放下手中的報紙:“那位卡洛兒小姐真是個籠子里的金絲雀啊……”

“她募捐的錢應該都被紅十字會中飽私囊了吧?”福爾摩斯隨口說道:“記得嗎,上次我們見到的那個女會長……她手上的機械表可是新倫敦的最新款。”

“最起碼要幾千英鎊吧?”

“你要救她嗎,夏洛克?”

“救救小金絲雀!”

“我當然不會救她。”福爾摩斯說著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我們那位“好心”的亞伯拉罕探長會救她的。”

“而且英雄救美的戲碼馬上就要上演了。”福爾摩斯拉開窗簾看著窗沿上站著的渡鴉們點點頭。

“有的人可不希望她活著。”福爾摩斯的眼睛掠過渡鴉,戲謔的看著烏云密布的天空。

他嘴角勾起,似乎想到了什么般轉(zhuǎn)過身看向華生。

“昨天是誰攔住了你?”

“一個男人……很可怕的男人!”

華生說著撲騰著翅膀跑到了屋頂?shù)恼羝麩羯希坪跄抢锊抛屗杏X到安全不少。

“可怕的男人……”福爾摩斯輕輕點頭,正是因為這個男人,他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風月場的老板究竟是誰……

擁有一個機器人,和一個可怕男人作為打手,而且本身還知道無數(shù)的秘密……

福爾摩斯可不喜歡這個家伙,這種敵暗我明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好奇心這股毒藥正在誘惑著他去那風月場看看……

看看那家伙的廬山真面目。

但是思來想去,福爾摩斯還是笑著搖了搖頭,自己可不是什么蘇格蘭場的探長……也不認識新倫敦的人。

貿(mào)然去找那個人,只有可能是送自己去見上帝。

想到這,福爾摩斯嘆了口氣,他看了眼桌子對面的那把椅子搖了搖頭,然后自顧自的起身拿起了幾塊木炭丟入了火爐里。

“華生,明天你不要跟著我去。”福爾摩斯小聲說道。

“為什么?!為什么?!”華生跳到福爾摩斯的肩膀上,用鳥喙啄著福爾摩斯。

“因為那很危險。”福爾摩斯隨口說道:“很有可能會有一位隱秘的殺手藏在后臺……表演之后就送小金絲雀去見上帝。”

“你跟著我會影響我的發(fā)揮的。”

福爾摩斯說著摸了摸肩膀上渡鴉的羽毛。

“而且你太聒噪了。”

“那里可是欣賞藝術的地方。”

說著,福爾摩斯輕輕一笑,他站起身子走到衣柜旁,隨手拉開后看著里面的禮服。

“自從獵殺之夜后這身衣服就一直沒派上用場。”看著那兩件精致的花邊禮服,福爾摩斯露出了有點落寞的笑,他隨手把一件取出來掛在椅子靠背上。

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他沉默了良久,然后想起什么般說道:“華生,記得把那幾件案子的回執(zhí)給蘇格蘭場送去。”

“就是兇手是鄰居家養(yǎng)的狗的案子。”

聽著福爾摩斯的話,不高興的華生啄了啄羽毛然后搖搖頭:“不喜歡狗,狗滾開,狗滾開。”

“真是貪心的家伙。”福爾摩斯搖搖頭然后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紅色的粉末堆積在里面散發(fā)著一股邪意的光芒。

如果希克曼在這里應該能認出來,這是一小瓶的血石粉末。

價值千金的東西就這么被福爾摩斯拿在手里晃了晃,然后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華生激動的發(fā)出幾聲鴉鳴,然后撲騰著翅膀就飛到了血石粉末旁邊。

“好吃!好吃!”

渡鴉一邊叫喚著一邊大快朵頤起來,這尋常人根本不敢觸碰的東西,被渡鴉兩三口吃進了肚子里。

“越來越愛吃了……”看著華生享受的模樣,福爾摩斯輕輕點頭。

“夏洛克,夏洛克,還有一件事。”吃到一半的渡鴉突然想起什么,它抬起頭紅色的眼睛轉(zhuǎn)著圈看著福爾摩斯:“孩子們有消息了。”

“時間倒是差不多。”福爾摩斯點點頭然后若有所思的站起身子走到了窗戶邊。

“又下雨了……”他嘀咕著搖搖頭,然后拉上了窗簾。

…………

“亞伯拉罕探長,外面有人找您。”蘇格蘭場內(nèi),希克曼正隨意的看著眼前的那份血疫走私案件的卷宗,一名警員就輕敲著桌子讓他回過神來。

有人找我?

希克曼挑了挑眉,他可不認為舊倫敦有什么自己的熟人,就算真的有,那也都是過去了。

現(xiàn)在會有什么人找自己?

希克曼第一時間以為是福爾摩斯,但是想了想自己才剛剛收到他的信沒多久……

那會是誰呢?

希克曼有點疑惑的走出蘇格蘭場的大門,門外蕭瑟的秋雨里站著個身著白衣的男子。

白色的袍子肩膀上披著銀色的雨披,而在雨披上的則是一頂黑色的船帽,船帽暗沉的帽檐下面則是副擋著雙眼的銀色假面。

“下午好,亞伯拉罕探長。”來者輕輕一笑,露出了嘴角勾起。

“我并不認識你。”希克曼隨口說著側(cè)過身子,他敏銳的察覺到來者身上有股危險的氣息。

“沒關系,亞伯拉罕探長。”來者似乎也不慌張,他靜靜站在雨里然后緩緩拿起了一個小小的掛墜。

“您認得這個對吧?”他緩緩問道。

“……”希克曼看著那熟悉的東西挑了挑眉,那東西他確實熟悉,甚至不只是熟悉那么簡單,那東西過去就掛在他父親的脖子上。

銀色的鏤空十字架,中心則是一把釘劍。

“請跟我來吧,亞伯拉罕探長。”來者微微側(cè)身,為希克曼讓出了一個道路。

“探長?”身后的警員走出來看到了這個場面,他眉頭微皺看向希克曼。

“沒事,一個朋友。”希克曼緩緩說著,從警員手上取過了風衣,他利落的穿上衣服,跟上了來者的步伐。

兩人漫步在雨里,很快就離開了西敏區(qū)。

“亞伯拉罕探長,您應該知道我為什么來吧?”帶著銀色假面的男子雖然遮蔽著雙眼,卻沒有絲毫盲人的意味。

他靈活的避開地上的污水,也隨意的在街角轉(zhuǎn)過彎。

“我不知道。”希克曼心里有了一些猜測,但是他希望,來者能說出更多。

“……”

希克曼的回答讓來者有點意外,希克曼可以看得到,他那露出的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

“其實很簡單。”兩人一邊說著,拐過了街角,走到了不知道哪條街的巷子里。

“您管了不該管的事情。”

“哪件事?”希克曼挑了挑眉,他右手隱晦的摸著腰間的拐杖,阿梅利亞之手的金屬則規(guī)律的律動起來。

“我管的閑事可一點也不少。”

那人似乎沒有看到希克曼的動作,他自顧自的走著,然后說道:“您心里清楚就行。”

“我只想告訴您……不要插手那些不該插手的東西。”說著,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一個巷子的盡頭,陰冷的秋雨灑在這里,大本鐘的鐘聲由遠及近。

希克曼饒有興致的掃視周圍,然后有點意外的說道:“只有你一個人嗎?”

“我是來給您機會的。”那人沒有回答希克曼的意思,他轉(zhuǎn)過身看著希克曼,或者是應該是面對著希克曼。

“如果我們達成了協(xié)議……您就可以繼續(xù)做您的警探……”

“哈哈哈哈……”希克曼突然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搖了搖頭。

“你不是個誠實的人,不是嗎?”希克曼說著一甩右手,一只懷表吊著從袖口甩出。

“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整。”希克曼說著輕輕搖頭:“圣喬治號空艇離交班結束還有五分鐘。”

“這五分鐘里,你應該不只是想和我聊天吧?”

希克曼的話讓面前的男人愣了一下,他嘴角的勾起漸漸消失了,轉(zhuǎn)變?yōu)榱死浔膰烂C。

“亞伯拉罕探長……看起來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的多。”

“嘩啦。”男人微微甩手,從他的袍子底下就出現(xiàn)了一只又一只金屬觸手,雕刻著精致花紋的銀色觸手支撐著他的身體緩緩升起。

強而有力的機械臂讓他離地足有五米高,伴隨著他升的越來越高,他袍子下伸出的機械觸手也就越來越多,漸漸的,那八支觸手在巷子里結成了一張殺機四伏的網(wǎng),而希克曼,就是他的獵物。

“咔噠……咔噠……”機械觸手那精細的齒輪聲讓希克曼嘖嘖稱奇,他饒有興致的點點頭說道:“看起來你們背后的勢力一點也不小啊。”

說著,阿梅利亞之手一甩,黑色的長刀出鞘,雨滴從刀刃滴落,在水波里留下漣漪。

希克曼嘴角上揚著緩緩朝那男人走去,一邊走,他一邊小聲嘀咕道:“不過說句實話……這種審美,有點過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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