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線索
- 血瘟疫里的告死鴉
- 紅燒咕咕雞
- 6367字
- 2023-06-07 11:03:15
“嗯……”霍亨斯堡看著眼前的資料沉吟了好一會,讓卡洛兒不由得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寫的太亂了,讓霍亨斯堡根本看不懂。
不過還好,過了一會霍亨斯堡輕輕點頭然后開口說道:“卡洛兒小姐……您比我想象中要……”
差的多?
“聰明的多。”
霍亨斯堡的話讓卡洛兒愣了一下,她下意識的覺得霍亨斯堡是不是說錯了,畢竟他可是德國人哎……
“我沒有說錯。”霍亨斯堡輕輕點頭,眼神里帶上了些許欣賞意味:“您很聰明……”
“可是我并沒有找到可以調查的……對象啊……”卡洛兒越說越小聲,她在這方面很明顯不是很自信。
“您應該自信些。”霍亨斯堡微微頓首說道:“您的資料中總結了舊倫敦存在的大部分貴族勢力。”
“然后您又在這些大貴族里開始分析,查找有嫌疑的人。”
“可是我分析不出來……”
“您的分析很到位。”霍亨斯堡舉著那張紙說道:“您既不是偵探也不是警探,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厲害了。”
“您知道弗朗索瓦伯爵是虔誠的信徒,因此排除了他。”
“您也知道圭內斯伯爵常年不在倫敦地區,您也可以排除他。”
“這是您的優勢。”霍亨斯堡評價道:“對新倫敦那些貴族的了解。”
“這些情報,亞伯拉罕少爺和瑪利亞小姐可不太清楚。”
卡洛兒聽到這評價很是意外,她頓了頓,咬了咬下嘴唇說道:“您確定嗎?”
“當然。”霍亨斯堡輕輕點頭說道:“所以您現在整理出了六位在舊倫敦活動過,有地產且背景雄厚的貴族對嗎?”
“嗯……”卡洛兒輕輕點頭:“這是不是太多了?”
“不。”霍亨斯堡搖搖頭:“這一點也不多……要知道,即使是蘇格蘭場偵查案子的時候也會有許多的嫌疑人。”
“而警探的任務就是把嫌疑人的數量降到最少。”
“那我們現在就要去調查這六個人對嗎?”卡洛兒反應很快:“找出他們中有嫌疑的人。”
“嗯。”霍亨斯堡點點頭:“您很聰明。”
說著,他沉吟了幾秒,然后說道:“我認為……您最好先從和帕瓦羅勛爵關系好的人入手。”
“他是已經確定的人了,不是嗎?”
“嗯……”卡洛兒點點頭伸出青蔥手指點在了兩個名字上。
一位是奧倫斯伯爵,徽章是一只鸚鵡,另一位則是一個特別的名字。
“阿爾伯特親王……”霍亨斯堡微皺眉頭,他的語氣很是嚴肅:“您應該知道他對吧?”
“嗯……”卡洛兒輕輕點頭:“他是一位獵人……但是……”
“沒錯。”霍亨斯堡輕輕點頭:“許多獵人也是那個組織的幫兇。”
“老實說……我覺得阿爾伯特親王的嫌疑更大一些。”卡洛兒想了想說道:“他位高權重,本領高強……而且在貴族圈子頗有人緣,甚至女王陛下都對他……”
“他的嫌疑確實很大。”霍亨斯堡緩緩點頭:“我也認識他……見過他。”
“他是個神秘的人。”
“那我們就從他開始調查吧?”卡洛兒輕輕點頭然后問道:“阿蘭醒了嗎?”
“你醒了?”
孟德爾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漆漆的天空,而傳入耳朵的,則是一陣冰冷不近人情的聲音。
“唔~”她發出一聲慵懶的,帶有誘惑的聲音,然后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兩只耳朵也一跳一跳的。
“早上好啊,可愛的獵人~”她看著希克曼露出笑容,但是當她看到瑪利亞的時候,表情猛的一變,她先是覺得不可思議,然后又……露出了一個厭惡的表情。
“不包括你……危險的女人……”她惡狠狠的說道。
“咳咳。”希克曼咳嗽一聲然后彈了彈卷煙:“孟德爾小姐,我應該提醒你一下……你現在是我們的階下囚。”
“哦~這樣嗎?”不知道是不是希克曼的錯覺,他感覺孟德爾笑得更開心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貼在下嘴唇邊,紅色的眼睛嬌羞的看著腳尖:“那您……要怎么……處置人家呢?”
“砰!”
希克曼還沒有反應,瑪利亞一劍插在了船幫上。
希克曼扭過頭看了她一眼。
瑪利亞面色如常,就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她藍色的眼睛銳利的看著船幫上的劍,似乎能在上面看到什么一樣。
“咳咳……”希克曼咳嗽一聲扭過頭看向孟德爾。
“我問,你答。”
孟德爾看著瑪利亞翻了個白眼,然后又用那嫵媚的聲音說道:“當然!我答應您了呢~您活下來了,真是讓我對您更感興趣了!”
“……”希克曼撇撇嘴抽了一口卷煙,然后問道:“血鴉到底是誰?”
希克曼已經和瑪利亞交流過了,血鴉的那些機械爪……很明顯和圣詩班一模一樣。
希克曼原以為他們是合作關系……現在看來,他們是一家人咯?
沒想到這種爛俗小說的故事里還能有親情?
“血鴉……就是血鴉啊!”孟德爾聳聳肩說道:“一個……神秘,但是又不神秘的家伙!”
“說廢話可不能讓我滿意。”希克曼微微皺眉,他下意識的想要對這家伙嚴厲些……但是一想到她那近乎抖m的性格。
嘖……有點不好處理。
希克曼不太好處理,可不代表瑪利亞就這么干看著。
這位獵人已經拿著短刀走到了孟德爾面前,她冷冷的看著孟德爾,那眼神里的冰冷似乎能把海水凍結。
“血鴉,和那個組織……是什么關系?”
“……”孟德爾撇撇嘴,咬了咬嘴唇,掙扎了一番,然后在希克曼有點意外的眼神里小聲說道:“血鴉……過去屬于那個組織。”
“過去屬于?那現在是什么關系?”希克曼追問道。
“可愛的小獵人……你有點太心……”
“砰!”
“好吧!好吧!別生氣嘛~”孟德爾看著釘在她面前的銀色短刀撇撇嘴。
“你們喜歡聽故事嗎?我來給你們講一個關于一個年輕人……從追逐夢想,到夢想破滅的故事吧!”
Ps:作者君的失誤,之前章節發錯了導致漏了一下的四千字,因為章節沒發換順序,就只好補發在這一章了,抱歉!
風和日麗的清晨,太陽靜靜的照耀在新倫敦的街頭,安靜,祥和,一切都和往日一樣,這座佇立在云端之上的彼岸之城似乎永遠處在神的光芒里。
當然,這不代表所有人都會因此感謝神。
身材勻稱的年輕人邁著步子走在青磚街道上,這里是新倫敦大學,整個大英帝國為數不多還在運作的大學之一,作為這里的學生,他的臉上寫著驕傲。
但是若是有心人仔細看,或許能發現,這年輕人的臉上還藏著些許卑微。
他小心的打量著從身旁走過的同學,他們大多是貴族出身,雖然和年輕人在同一所學校但是他依然能感覺的到,他們之間有一層薄薄的避障。
這道薄薄的避障需要數代人的努力才能消除。
不過嘛,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年輕人還是露出了笑容。
教授應該會很高興的……
他這么想著,加快了自己的步子。
很快,他就來到了實驗室,這也算是成為了教授學生的好處吧……雖然教授的理論不怎么被待見,但是這樣的好處就是愿意跟隨他的學生不多。
自己這么想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啪嗒。”他剛剛伸出手推開實驗室的門,里面就傳來了一聲略帶埋怨的聲音。
“該死的!為什么就不愿意聽我的話啊!”
“唔……”看到里面的女孩,年輕人咳嗽一聲說道:“孟德爾,這里是實驗室。”
“我知道……我知道!”臉上長著淡淡紅色雀斑,顯得非常稚嫩甚至年輕的女孩撇撇嘴:“學長你來幫我抓住它!”
“抓住它?”年輕人微微側目,看到了一只血紅色的渡鴉站在天花板的蒸汽燈邊啄著羽毛。
“唔……那是什么?”他微微皺眉說道:“教授說過,不要把舊倫敦的東西隨便帶到實驗室。”
“你還說我呢……學長。”孟德爾撇撇嘴:“你昨天晚上在哪兒?”
“額……”年輕人語塞了幾秒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窗外。
“嘿嘿……”孟德爾見狀直接湊了上來,她的手指點在年輕人的胸口:“學長啊!你是不是……去舊倫敦了?”
“我……我……”年輕人有點局促的張開嘴巴。
“好了好了……不用告訴我啦!”孟德爾伸出一根手指擋在年輕人嘴邊。
“我可太喜歡小秘密了!”
“不過嘛……條件就是你幫我抓住那只討厭的烏鴉!”孟德爾說著指了指站在燈邊的紅色渡鴉。
“它看上去和普通烏鴉不太一樣。”年輕人微微摩擦著下巴說道:“是變異體嘛?”
“我也不知道。”孟德爾聳聳肩:“我舊倫敦的朋友送給我的。”
“舊倫敦的朋友?”年輕人微微皺眉。
“嗯哼。”孟德爾點點頭:“如果有時間了帶你見見她,她是個很有趣的人哦~”
“還是算了吧……”看了看孟德爾的臉,年輕人輕輕搖頭,他可不敢想能和孟德爾成為好朋友的人是什么樣的。
估計長著四只手八條腿吧?
“這么嫌棄干什么……”孟德爾撇撇嘴然后說道:“不論如何,你都要快幫我抓住那只渡鴉……我……”
“啪嗒。”實驗室的門又被推開了,這次走進來的,是一位年長的老人,他有點謝頂,但是神采奕奕,后背有一只機械手端著一杯咖啡。
“教授!”年輕人微微頓首向老人打了個招呼。
而孟德爾則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她小跑著來到教授身旁說道:“達爾文教授!我有個小禮物要給您!”
“什么禮物?”達爾文愣了一下,他放下手上的報告看向了孟德爾指著的方向。
那只血紅色的渡鴉正打量著三人。
“嗯?”達爾文愣了一下,結果這只渡鴉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它拍打著翅膀,直接從實驗室打開的門飛了出去。
“哎?!”孟德爾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噗……”年輕人沒忍住笑了起來。
達爾文也輕輕搖頭拍了拍孟德爾的肩膀:“謝謝你的禮物,我心領了。”
“我的烏鴉……”孟德爾嘀咕著搖搖頭,垂頭喪氣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教授。”看到孟德爾離開,年輕人立刻拿著手上的報告走了上去,湊到了達爾文身邊。
“我有個東西想給您看看……”他說著,把手上的報告遞給了達爾文。
“這是……”達爾文接過報告掃了幾眼,然后愣了一下。
“你去舊倫敦了?”
“嗯……”年輕人小聲的點點頭。
“你沒什么事情吧?”達爾文皺著眉頭問道:“沒有受傷吧?”
“沒有,教授。”年輕人躬身說道,被教授關心,他的心里暖洋洋的。
“沒事就行……”達爾文輕輕點頭然后繼續看起報告。
伴隨著他看的內容越來越深入,他的眉頭也就越皺越深。
直到最后,他的眉頭猛地舒展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死者的情況不同……血疫在他們身上發生的變異也不同……”
“你認為這和他們身上的血不同是嗎?”
達爾文點點頭說道:“這是個有趣的想法……”
“血型會影響血疫的情況。”年輕人點點頭接到:“我將會變成狼形野獸的血型命名為A型血,會變成虎形野獸的血型命名為B型血。”
“而變異成為不規則野獸的,我將他們分為AB型血。”
“很不錯的想法。”達爾文點點頭認可了年輕人的想法。
“只需要再經過一定的觀察……”
“我已經觀察了很多樣本了。”年輕人興奮的說道:“我在舊倫敦待了一個星期,進行了近百次實驗。”
“我發現變成同一種類型野獸的血,在面對血石的時候產生的變化是一樣的。”
“你拿血石進行了研究?”達爾文愣了一下,他過去確實沒有關注這個東西……畢竟這東西和所謂的神有關,總是讓他很是不適。
“沒錯教授,也許您不清楚,血石在面對鮮血時會產生不同的反應。”
“他們產生的光澤是不一樣的。”年輕人說著拿出了一份報告。
“我進行了大概五十組對照實驗。”
“才得出的這樣的結論。”
達爾文聽見后緩緩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是經過大量研究的話,那確實可以說明觀察的準確性。”
“那我建議你在AB型血上再進行分類,也許那些野獸還有更細致的區分。”
達爾文說著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
“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能知道……血疫與血之間的秘密了。”
“我也這么……”
“砰!”
突然,實驗室的門被撞開了,迎面走進來的,是一名全副武裝的獵人。
他帶著黑色兜帽,銳利的,宛如墨水的眼睛掃過三人。
然后,緩緩停在了年輕人身上。
“帕西瓦爾·蘭姆……你被捕了。”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森然冷意。
“請等一下!”達爾文連忙伸出手擋在蘭姆面前:“你是不是誤會了,他是新倫敦大學的學生!”
“對啊,我學長可沒有干什么違法的事情!”孟德爾也連忙開口說道:“你們不要亂抓人啊!”
“……”獵人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他只是看著蘭姆,然后一字一頓的說道:“帕西瓦爾·蘭姆,你涉嫌血疫傳播,非法進入水淹區,以及非法盜取尸體和血石武器。”
“我代表月神冕下與國王陛下,判處你終身監禁。”
說罷,他右手抬起,一把長劍出鞘直直抵在達爾文胸口。
“別急!獵人先生!”達爾文盡管被長劍指著也絲毫沒有害怕,他鎮定的說道:“不論您剛剛說了什么……逮捕一個人也都需要證據。”
“我有權向校董事會與議院提交抗議,關于您在逮捕過程中的……”
“教授,他說的對……”突然,蘭姆開口打斷了達爾文的發言,他抿了抿嘴,在達爾文以及孟德爾難以置信的眼神里說道:“他說的沒錯……我確實做了那些事情。”
“什么?!”達爾文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著蘭姆緩緩從他身后走出,站在了他和獵人之間。
“我跟你走……這件事和教授,以及學妹無關。”蘭姆說著就走到了獵人身邊,他扭過頭看了一眼達爾文。
在達爾文眼里,他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那是失望……以及不解。
他不知道是因為哪種情緒,才讓他如此的……失落。
“月神冕下自會做出裁決。”獵人冷冷的說道,他一只手搭在蘭姆肩膀上:“你褻瀆死者安寧……不會有好的結果的。”
“你不能帶他走!”孟德爾看著蘭姆就要被帶走,她莽撞的伸出手拉住了蘭姆的袖子,然后瞪著獵人喊到。
“學長的研究可是為了拯救所有人!”
“如果他成功了,那我們就能找到治愈血疫的辦法,甚至是和血疫共存!”
“呵呵……”獵人冷笑一聲沒有說話,而是抬起劍刃對準了孟德爾的脖頸。
“你應該知道,妨礙教會的工作是什么結果。”
“不就是死嗎?”孟德爾也不是什么好脾氣,她死死的盯著獵人說道:“你不要以為我害怕你,還有你的神了!”
“孟德爾!”蘭姆見狀連忙開口想要勸阻孟德爾,他似乎看出來了自己這位不理智的學妹要說出什么話來。
但是孟德爾依舊開口了,她指著獵人的鼻子說道:“為了偉大的科學,和人類的未來,不過是犧牲幾個死人的尸體,這算什么?”
“死人,最大的價值不就是為了活人做貢……”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打斷了孟德爾的話,達爾文站在她的面前,剛剛就是這位老人,給了自己的學生一個巴掌。
他高舉著自己那微微顫抖的手。
“格蕾歌洱·孟德爾!”他幾乎是咬著牙,從嗓子發出聲音。
“你無論如何,要為你剛剛的話道歉!”
“你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學者!”
“……”
故事在孟德爾的口中回響,讓聽者都挑了挑眉。
“蘭姆就是血鴉對吧?”希克曼想了想說道:“一個有趣的故事……”
“所以最后,他是怎么離開新倫敦到了這里和那個組織扯上的聯系。”
“而你,又是為什么離開新倫敦的?”
“嘖嘖……小獵人的問題可真多啊。”孟德爾的尾巴掃了掃希克曼的褲腿,讓他微微皺眉。
“他怎么和那個組織聯系上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過等我再見到他的時候……嘖嘖嘖嘖嘖……”孟德爾咂咂嘴手指放在嘴巴里舔了舔。
“你們不會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的……”孟德爾說著笑了起來:“我不知道到底是時間改變了他,還是……他一直都是那樣的人呢?”
“而我嘛……當然是在不久之后就離開咯。”孟德爾聳聳肩:“和一個老頭子待在一起搞那些死板的研究!”
“拜托啊……我可是個年輕的美少女呢,才不是該入土了的老古董。”
瑪利亞微皺眉頭,眼神里的冷意更甚一層。
而希克曼也輕輕搖頭,然后接著說道:“那個血型……”
“你們最后取得了什么突破?”
孟德爾聽著希克曼的問題,輕輕一笑。
“亞伯拉罕探長……您的問題早就已經超過一個了~你現在應該想想,該怎么補償我呢?”
說著,她就自顧自的露出陶醉的表情。
“就罰你,和我一起玩一整天好了,就是那種~讓人七零八落的玩法。”
“殺了她吧。”瑪利亞開口了,她看向希克曼淡淡開口:“她不會告訴我們更多了。”
希克曼沒有開口,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孟德爾,然后說道:“那個帶走血鴉的獵人是誰,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了!”孟德爾挑了挑眉,紅寶石般的眼睛眨了眨:“我當時可是恨死那個家伙了呢~”
“那他的名字是什么?”希克曼問道。
“唔~我要不要告訴你呢……說,還是不說呢?”孟德爾做出一副糾結的模樣。
希克曼挑了挑眉說道:“你告訴我,我可以放你一命。”
“真的嗎?”孟德爾看向瑪利亞:“這個冰塊可不想放了我呢……”
希克曼聳聳肩:“如果你告訴我們,我們會守信用的。”
瑪利亞看向希克曼,對上他那藍色的眼睛,思索了片刻后閉上眼睛撇過頭。
孟德爾看著眼前的情況露出了笑容,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然后說道:“我真是越來越迷上你了……”
“恨不得現在就成為你的……”
“他的名字。”
“不解風情的家伙~”孟德爾翻了個白眼然后走近希克曼,她的嘴巴貼在希克曼耳邊,吐出一團熱氣。
她的聲音黏在一起卻異常清晰。
“那個家伙的名字啊~叫做……”
“威爾·羅瑟林根,聽說現在……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