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星宿派二師兄
- 從笑傲開始的諸天武神路
- 比目之余
- 2097字
- 2023-02-25 00:10:00
一時間各種權(quán)利斗爭的戲碼,利益斗爭的情節(jié),紛紛亂亂的念頭閃過趙安心頭。
趙安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趕出腦海:‘逍遙派就這么點兒家底兒,不至于還產(chǎn)生權(quán)利斗爭和利益斗爭,頂多有些許意氣之爭。’
況且,趙安才不會死腦筋的在一棵樹上吊死,他想學武功,可選項多著呢,不差無崖子那點兒家底兒。
趙安找蘇星河要了很多跟武功無關的,純粹的道家典籍來看。
這一點蘇星河倒是沒拒絕,他這里有的所有書籍,都任由趙安翻閱。
趙安花了十天時間,把所有醫(yī)書和沒讀過的道家典籍,是孤本的就抄錄一份,有副本的直接拿有,然后收拾了一個包裹,準備離開了。
離開之前,趙安不死心,還是找到蘇星河,道:“我有一個疑問,還請師兄直言相告?!?
蘇星河道:“師弟請說?!?
趙安調(diào)整了一下,盡量語氣平和道:“師傅是不是不愿傳我摘星拿月手,因此避而不見我。”
蘇星河褶皺的老臉抽了幾抽,嘆了一口氣道:“師弟既然知道,何必多此一問?!?
趙安輕嘆一聲,雖然已經(jīng)知道原因,但是挑明之后,仍不免有些失落,不過他馬上振作精神,哈哈一笑,道:“果真如此嗎,唉,人心真是難測,既得隴復望蜀。
我已經(jīng)學了北冥神功,凌波微步,逍遙游的輕功,仍想要再學摘星拿月手。
師傅為了不讓逍遙派的傳承外泄,不得已收了我做記名弟子,又助我學成北冥神功,傳我逍遙游的輕功,已經(jīng)對得起師傅二字了?!?
蘇星河道:“小師弟能如此想,再好不過了,不過為兄還是要多一句嘴,師傅身負逍遙派掌門重任,不得不為傳承謀劃,如今外有強敵窺伺,我這做師兄的又不成器,師傅自有他的難處,并非故意針對于你。”
趙安笑笑道:“多謝師兄開解,我自省得,我這次出山,必殺丁春秋這個叛徒,為逍遙派剪除這個毒瘤。”
蘇星河臉色一變,道:“師弟不要沖動行事,如今有你我?guī)熜值苋耸刂鴰煾担〈呵锶绻襾砣鲆?,必叫他有來無回,但是他詭計多端,手段毒辣,你千萬不要單獨面對他?!?
趙安道:“師兄放心,我自有分寸,我對自己的性命可是看的很重的,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不會冒險的。”
不顧蘇星河挽留,趙安離開了擂鼓山。
兩個來月的時間過去,北冥神功練成,一身雜亂內(nèi)力煉化小半,再過些時候就能徹底煉化為己用,適合長途奔襲的絕頂輕功也練成了。
又得了小無相功的秘籍,總算是不虛此行。
走出擂鼓山,趙安在心中回憶了一下天龍的故事線。
現(xiàn)在是年底,如果按照原本的情節(jié)走向,接下來一年多都沒有什么大事兒發(fā)生,直到后年二月,蘇星河遍邀天下群雄到擂鼓山下棋。
然后是天山童姥返老還童。
再之后,六月十五,有一個少林大會,再然后是西夏國招駙馬。
現(xiàn)在來看,天下俊杰齊聚擂鼓山的事情是不會發(fā)生了。
天山童姥的返老還童,還需一年時間。
顧青山雖然已經(jīng)發(fā)了英雄帖,要做武林盟主,但他人死了,不知道全冠清會不會搞出什么新花樣來。
趙安現(xiàn)在想要獲取的武功就是天山童姥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也叫長春不老功),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陽掌的武功。
但是天山童姥此人脾氣暴躁,尖酸刻薄,且自以為是。
要想謀取她的武功,只能等她返老還童那段時間,去跟她用交易,勒索,威脅等等手段獲得,不然只會事倍功半。
接下來趙安有一年的空閑時間。
他有三件事要做,一是將北冥神功,易筋經(jīng),小無相功練到高深處。
二是學會降龍十八掌。
三是找機會獲取斗轉(zhuǎn)星移的秘籍。
第一第二件事都不難,唯獨第三件事需要好好謀劃一下。
據(jù)蕭君說,他翻遍了燕子塢和曼陀山莊,甚至公冶乾等四大莊主的府邸他也都去過了,都沒有找到斗轉(zhuǎn)星移的武功秘籍。
想來這門慕容世家賴以成名的武功應該是父子口口相傳的,沒有留下秘籍,又或者被慕容博帶在身邊。
如果有秘籍還好說,打死慕容博就是了,如果沒有秘籍就難辦了。
出了擂鼓山,走了七八里地,有一處路邊酒樓,趙安走進去,點了菜要了酒。
趙安原本不是無酒不歡的性子,但是受令狐沖和蕭峰的影響,有點兒喜歡來不來就喝上幾口了,這是他如今唯一保留的娛樂項目了。
趙安酒菜剛剛上桌,門外走進來兩個人。
一人身形單薄,頭戴峨冠,面如冠玉,做小相公打扮。
另一人身量很高,一頭泡面卷的頭發(fā),眼窩深陷,獅鼻闊口,帶耳環(huán),穿黃衣,一看就是西域人。
二人剛剛坐下,那西域人一拍桌子,道:“小師妹莫不是消遣于我,我們在這山中徘徊一月有余,哪里有什么人煙,更別提什么武功高強的公子哥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那我只能帶你回去,由師傅發(fā)落?!?
那小相公笑嘻嘻道:“二師哥別生氣嘛,找人這種事兒我最有經(jīng)驗了,一定要有耐心,千萬不能著急,你越急越找不到,你放寬心,慢慢來找,唉,他自己走到你面前也說不定呢。”
西域人冷哼一聲,道:“你每次都這么說,都一個月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今天你休想蒙混過關。”
小相公道:“哎呀,二師哥你別生氣,別生氣,先吃飯先吃飯。”他轉(zhuǎn)頭喊道:“來人吶,沒看見有人來吃飯嗎,人都死哪里去了?”
酒樓的酒保似乎很害怕這二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挪動腳步過去,隔著幾尺遠就小心的問道:“二位客官想吃點什么?!?
那小相公一拍桌子,怒道:“你躲那么遠干嘛,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那小相公雖然發(fā)火,但是他面容俊俏,聲音清脆,用網(wǎng)絡上的話來說,就是奶兇奶兇的,全沒有發(fā)怒的威勢。
但是那酒保卻是被嚇得不行,話都說不利索了:“客官您原諒則個,我這腿不聽使喚,老哆嗦,我怕沖撞了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