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小的人影站在天邊,他們眺望著我這邊的小溪,我也隔著小溪望他們。
人與人的交流莫過于寫在紙上,掛在嘴邊。他們沒有說話,我也沒有。直到夜幕降臨,我該回家的時候,天上悄悄掛起一輪藍色的月亮,我望著月亮悠閑的溜回了家,看見鄰家已經紛紛掛起了鋤頭和鐮刀我才記得這是個什么日子。
聽老人說在很久很久之前,世界仍舊混沌的時候,地上突然冒出一支綠芽,那只綠芽慢慢長大支開了混沌的天與地。枝丫上是云,樹根下是土,雖說天地已然成型,但久久都未有其他生命誕生,貌似是這參天的巨樹攬下了所有的生息。
有一天樹枝上飄下一片落葉,落葉將光匯聚在一起散出額外三道光彩,人在最初并不是世界的原生者。那時有一個詞漸漸形成,啟示們是世界的創造者,也是這世界的原生者。
啟示們行走于荒涼的大地上,世界劃為三分之地,此時不知發生了什么變故,人類代替啟示接手了剛有起色的世界。啟示們回歸大樹本源,從此以后每幾十上百年才會再有啟示降臨大地。三分之地被人們命名為希望之地,暗域黑土,血紅海洋。啟示降臨后成為人們口中的啟示者,可能是外貌方面啟示者與人類并沒有太大的差別,啟示者又被人們奉承為樹使。
初代啟示者沿著三分之地獨自一人修筑起了萬丈高的障壁,將人們留在希望之地來保護人類的領地不被暗域或是血紅侵蝕。
障壁之上風兒吹不過,雨也飄不過,人們這才意識到這不是一堵高墻,而是啟示者為這個世界賜予的規則本身。
大陸之外是海,永恒無盡的海,啟示者也走不出海,不明白海的后邊會有什么。
等到初任啟示者回歸本源之后,世界經歷了幾千萬年的更新迭代,在這期間有許多文明陸陸續續在這三分之地上誕生繁衍生息,然后滅亡。人類帶著世界活到了如今,這幾千萬年的啟示者不斷誕生又悄無聲息的死去,每任啟示者的誕生間隔都不一定,多則幾百年,最短的只間隔了十多分鐘。
啟示者在不同時代的意義并不相通,對于三分之地也不同,大多數啟示者一生都留在了人類棲息的希望之地。但也另有別例,有一任中世紀的啟示者將暗域中的黑龍文明屠殺殆盡。不過啟示者總是殊途同歸,三分之地間的匯中長著那顆從世界誕生起的那顆參天大樹,他們壽命到頭后都會回到那里。
人們給大樹起名為源始之樹,像是散落泥濘的落葉終會化作養分重新滋養大樹,啟示者也終將落葉歸根。
如今又過了一千年,啟示在這期間從未降臨過,但人們卻對這恒久的期待充滿了恐懼。只因一百年前的那場變故將人類曾經擁有的所有都重新洗牌了。
黑月之變,聽聞那時的人曾在夜晚見過黑色的月亮,在黑月的影響下地面的重力被倒置了過來。導致人們棲息的家園和樂土在瞬間成為了他們的埋葬場,只有小一部分人活了下來,活下來的這些人聽見了一則預言。
如果啟示者再度降臨世間并成長到18歲的那一刻,黑月之變就會再度降臨。
活下來的人走向巨樹,只見巨樹安穩的佇立在那,它腳下的泥土里人們找到了讓文明快速回溯的福音。
初代啟示者留下的一些輝頁落到泥濘的土地上就會將方圓十里的的一切恢復原狀,聽說這些輝頁曾是部分規則本身的遺留,那能做到這般神跡也不出奇。
只可惜,輝頁即使用光了,希望之地恢復的地方也不過百分之二三十。
抬起頭看去,太陽已經悄然降臨了,一路上行人們紛紛舉起鐮刀和鋤頭向著巨樹走去。
人們在心里默念著什么,直到巨樹將一片落葉送至眾人身前,這或許是最盛大的啟示者誕生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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