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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來自命運的惡意

奇克是在場上圍觀褻瀆石板的人中序列較低的一位,他只是獵人途徑的半神而已,而場上甚至有曾經追隨那位造物主的天使。

在記憶了自己途徑和相鄰途徑的配方后,那塊石板消失了,奇克開始謀劃如何成為天使。

……

那位名叫所羅門的天使得到了真實造物主的支持,曾經追隨造物主的一些天使現在都追隨著真實造物主,祂宣稱自己是造物主的繼承者。

所羅門在真神的幫助下很輕易就獲得了更進一步的機會,這位黑發黑瞳的威嚴天使在真實造物主和其追隨者的幫助下開始擴張版圖,推行著自己的秩序。

祂讓不對稱的秩序滲透到各個領域,祂的臣民以不對稱為美,不對稱覆蓋了除了索羅亞斯德家族之外的所有,但僅此一家的整潔有序相對于整體的混亂不對稱依舊是不對稱的一種形式。

那因背叛而獲得好處的六神還在爭執不休,祂們正在彼此對峙,根本無暇來影響北方的所羅門。

……

在所羅門穩步擴張時,奇克發現了悲哀的事實,他只能轉魔女途徑的天使,因為獵人途徑的高位者已經滿了,根本輪不到他,在掙扎良久后,奇克用自己偶然獲得的魔女序列二特性進行了晉升,他變成了她。

他內心掙扎著,但是還是在瘋狂面前屈服了,他開始了魔女的扮演,他到處迎合著那些高位者,他沉淪著,可他不能忘記自己真正的性別,失去自我意味著瘋狂。

奇克的晉升很順利,魔女途徑的高位者暫時空缺,他成了唯一的高位魔女,經過周旋,他收集齊了魔女的高位特性。

……

整個北方大陸已經變成了所羅門的國土,祂的扭曲秩序統治著北方,在祂成功將自己的秩序推廣后,黑皇帝的儀式正式開始,在民眾的服從中,黑皇帝誕生了。

……

亞伯拉罕曾經追隨過那位造物主,所以被賜名亞伯拉罕,但是在看過褻瀆石板后,祂覺得自己也有機會成為神靈,所以祂不再信仰任何神靈。

事實也是如此,祂成功集齊了‘門’途徑的高位特性。為了扮演,祂不斷的探索星空、探索靈界,祂記錄下在星空和靈界的見聞,祂記錄下星空和靈界的一些危險,以及該如何規避這些危險。

星空的旅行者并不知道的是,祂在星空中穿行時總有一些不可名狀的存在想要抓住祂,得益于地球因最初的造物主出現又分離而產生的屏障,那些存在暫時并沒有成功得手。

……

奇克晉升了,在這個戰亂的年代很容易滿足祂的儀式,祂痛苦而煎熬,祂無法忘記自己的性別,因此祂對獵人途徑的唯一性有了病態的渴求,祂渴望讓自己完整。

祂因扮演而扭曲,祂詛咒了自己所在的途徑,信仰祂的人必須是由男變女的魔女,祂扭曲著扮演法,對自己的追隨者頒布神諭:“殺死那些本就是女性的魔女。”

烏洛波洛斯戲謔的笑著,事實上祂并不需要保持自己的人性,那并不會讓祂瘋狂,因為祂就是最初的一面,只要不去嘗試容納不相容的‘源質’,最初就不會從祂身上醒來。

曾為人類的生活讓烏洛波洛斯懷念,為了更有趣,祂選擇盡可能的保持住自己的“人性”,所以祂讓奇克的命運相較于原著更加扭曲,祂通過這個倒霉蛋的痛苦而獲得某種畸形的快感,這種幸災樂禍的感覺讓祂覺得自己還是個人,祂已經計劃好了接下來幾千年的發展,在末日來臨之前盡可能的延遲‘上帝’的誕生,祂要玩個夠,在最初的屏障破裂之前,地球要變成祂的游樂園。

哪怕是回收了全部權柄的太陽也沒能發現烏洛波洛斯,只是以為祂是一位游蕩的天使之王。因為第三紀元的太陽并沒有真正的晉升舊日,成為支柱,他畏懼上帝從自己身上醒來,所以祂只是發現了西大陸那些被封印的源質發生了活化。

烏洛波洛斯在命運長河中注視著一切如祂所安排的那樣上演,地球上一切事物的概率都被祂牢牢控制著,所羅門帝國的成立、新神的誕生、星空中的舊日們對亞伯拉罕的先祖隱秘的污染、奇克扭曲病態的癲狂。

懷揣著過去僅有的憐憫之心,祂放緩了舊日們對亞伯拉罕的污染,因為祂先一步的悄悄把這位‘門’先生給污染了,作為瘋狂的監守者,祂有能力讓‘門’先生保持正常,在祂想讓祂瘋狂之前。

……

當所羅門成為真神后,正在爭斗的六神察覺到了危機,祂們開始爭取所羅門的支持,為了平衡,所羅門止住了擴張的步伐,放任死神的擴張,坐視‘冥皇’統治南大陸。

這位黑皇帝顯然很擅長制衡,在祂的控制下現有的諸神維持著微妙的平衡,黑夜、戰神、冥皇對峙,風暴、烈陽、智慧三神彼此間有極大的矛盾,大地母神態度曖昧不明,但更偏向戰神,這導致他們根本無法穩定合作,難以與黑皇帝與真實造物主的聯盟抗爭,祂成為了這大陸上最有權勢的神靈。

……

安提哥努斯在第二紀元就逃到了北大陸,祂在無人的霍納奇斯山建立自己的隱秘國度,祂不敢暴露自己,只能少量的收集信徒,祂發明了與生者之國并存的逝者之城。

在聚攏的人口足夠多時,祂利用數量足夠的秘偶晉升為愚者途徑的序列一“詭秘侍者”,在信徒的影響下祂逐漸多了“人性”。

烏洛波洛斯譏笑著,人性的污染與神性的污染有什么區別?晉升后祂就變為了人類,還給自己取了安提哥努斯的姓氏,在離開姐姐的夜之國,回歸現實后,祂選擇“效忠”于所羅門帝國。

在亞當和阿蒙的幫助下,祂抓了一個倒霉的所羅門帝國的半神,經過復雜的儀式容納了愚者的唯一性,天尊的意志對祂的影響更強了。

……

六神在黑皇帝的威嚴下退步,但是祂們仍有著自己的謀劃。在漫長的試探,隱秘的結盟中,六神最終達成一致,因為祂們不想讓某位存在控制著自己的自由,就比如第三紀元那位太陽,以及現在正在支配諸神的黑皇帝。

新誕生的太陽以及風暴、塔更是擔憂那位‘真實造物主’的報復,傲慢的暴君和驕傲的太陽因此而低頭,六神達成了一致,祂們與所羅門帝國的兩位執政官隱秘的交流,在黑暗中密謀。

最終,六神從那兩位不甘于止步于天使的執政官身上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在陰謀中,黑皇帝所羅門被刺殺了。

……

六神扶持亞利斯塔.圖鐸以及特倫索斯特回收所羅門的特性晉升為弒序親王,并建立圖鐸—特倫索斯特聯合帝國,聯合統治北大陸。但是大家都知道黑皇帝最終會歸來,因為祂的秩序還在,祂的陵墓還無人發現。

亞利斯塔.圖鐸嘗試成為黑皇帝,祂拜訪了安提哥努斯的夜之國,聯系上‘門’先生伯特利.亞伯拉罕幫助祂建立陵墓,祂迫切的推行自己的秩序,可命運并不站在祂那里,當所羅門威嚴的聲音開始在民眾耳邊回蕩,黑皇帝的唯一性虛化消失,背叛者們驚慌失措的尋找諸神尋求庇護。

亞利斯塔.圖鐸被舍棄了,因為黑皇帝的相鄰途徑只能誕生一位神靈,特倫索斯特被六神選為‘審判者’。

隨著耳邊黑皇帝威嚴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亞利斯塔.圖鐸像困獸一樣逐漸的瘋狂起來,所以當第三紀元那位太陽的子嗣‘時天使’阿蒙和‘空想天使’亞當找上門的時候,祂選擇接受祂們的安排,阿蒙和亞當聯合了一些別有心思的天使家族。

在亞當的安排下,被獵人和魔女對應的源質‘災禍之城’污染的‘紅天使’梅迪奇控制不住聚合本能,開始了對同途徑其他兩位序列一天使的狩獵。

在梅迪奇小心翼翼的提防著‘原初魔女’奇克的時候,在祂將兩位征服者逼入絕路之時,亞利斯塔.圖鐸帶著‘門’先生、阿蒙、‘半個愚者’安提哥努斯突襲了正在洋洋得意的紅天使。

在烏洛波洛斯的注視下,紅天使和其他兩位征服者變成了“火鍋”,亞利斯塔.圖鐸用祂們作為晉升材料,強行跳到不相鄰的獵人途徑,成了‘紅祭祀’。

亞利斯塔.圖鐸在亞當的幫助下沒有直接陷入瘋狂,但是依然不可避免的陷入半瘋狀態,祂統治的國度就如祂國度中的天使家族一般,詭秘、可怕。

……

黑皇帝威嚴的聲音在祂的子民耳邊回蕩,被背叛者們抽離的序列一特性在神秘而強制的影響下回到它們的皇帝身上,在神靈都無法阻止的規則中,黑皇帝所羅門在星界復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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