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送給我這個,畢竟已經收藏了很久了,干嘛不一直珍藏下去。”
看包裝盒就知道放了很久,張晟拿過表緊了一下發條,調了一下時間,秒針立馬走動起來。
“最近在忙著什么?”崔敏靜也不回答,伸手叫過服務員,要了一杯馬天尼,扭頭看著張晟問道。
“最近想在首爾買房子,有空的時候就到處轉轉,看看是否有合適的有眼緣的地方。”張晟笑了笑回答。
“買房子么,是商鋪還是商品房,有看中的地方么,不介意的話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參考參考。”
“不用麻煩你了,一共也沒多少錢,買不了太多、也買不了太好的。”
“張晟啊,你或許聽過這樣一句話么,最成功的商人其實是那些精通用別人的錢賺錢的人。”
嗯,張晟被她的話吸引,放下咖啡杯,說道:“說說看,我到底該怎么做,才會更好,收益才會更高。”
“這杯你請?”崔敏靜拿起那杯馬天尼雞尾酒。
“當然!”張晟伸手也給自己叫了一杯。
“生意的本質就是低買高賣。你現在是買,就可以從兩方面著手,第一可以選擇分期付款,這樣買一套的錢就可以買三套甚至四五套,買了以后立馬租出去,月租、全租、半全租都可以,你可以立馬收回一筆錢,用這些錢是還房貸或是繼續買房,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
第二種,就是怎么用更低的價格,買到價值更高的房產,你知道么,銀行手里有很多抵押的房產,貸款人時間到了卻還不了貸款,因為抵押時要比其本身的價值低很多,銀行變現的時候價格一般也要比市價低很多。”
聽她這么一說,算明白可,兼直可以說是豁然開朗啊,張晟拿起雞尾酒杯,朝崔敏靜舉了一下。
崔敏靜也拿起酒杯兩人碰了一下。
張晟喝了一口,首先一種獨特香氣撲鼻而來,入口很強烈的酒的辛辣味,然后辛辣慢慢消逝,杯底的冰塊又讓人感到很清涼、平順,最后還有花香的甜美滋味,回味悠長。
張晟又輕啄一口,放下酒杯,看了崔敏靜一眼。自己從她身上學到很多啊,還真是我的福星呢。
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手表,放到耳邊,很清脆悅耳的齒輪嘀嗒聲,從耳邊拿下手表。
挽起衣袖放到手腕比了筆,真皮的表帶、玫瑰金的表盤,藍寶石的表鏡,完全看不出是一塊舊表。
感覺和自己也很搭啊,小心的在手腕上戴好。
崔敏靜嘴角微動,輕聲說道:“這塊表本來是七年前在機場免稅店里買的,準備送給我初戀的大學畢業禮物,可等我旅行回來,卻再也見不到他。”
“為什么?”
“聽說是出了車禍,連他最后一面也沒見到呢。”崔敏靜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這屬于別人的遺物吧,畢竟是給那個人買的,感覺心里有點隔應。
張晟將手腕上的機械表解下來,重新放回到盒子里。
“你知道么,他和你長的很像似,一樣的挺拔、英俊,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好看。
雖然是農村出來的,可卻靠自己考上了首爾大學,可見頭腦也很聰明。
和他在一起他總能逗我笑,時間也總是過的很快。”
崔敏靜陷入回憶當中,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滴到露出的潔白的鎖骨上。
明明臉上帶著笑呢,卻留下了傷心的眼淚出來,也是個被愛情傷害的人啊。
張晟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附身遞過去。
“康桑密達,被你看到我軟弱是的樣子了。我想過逃的,可我又能逃到哪里。
明明和他說過分手,可他為什么還要來找我。
明明答應過他,會和他結婚,可那個人最后還是死了。”
財閥后代的感情糾葛么,真是要命的愛情,張晟看向桌子上的表盒,問道:“既然要分手,為什么還要買這個呢?”
“是啊,我為什么還要買禮物,這該死的禮物。”崔敏靜重復一句,眼淚終于止不住的流下來。
過了一會崔敏靜終于從痛苦中走出來,從隨身的小包包里取出一個小鏡子。
拿過紙巾仔細的擦擦眼角的淚水,擠出一個笑容,抬頭看著面前的男子,問道:“怎么樣,和我談一場戀愛怎么樣?”
還真是要命的愛情啊,張晟苦笑一聲,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敏靜西,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女人,也很漂亮,可是很抱歉,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對不起!”
“你也很虛偽呢,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漂亮的女人么,和我在一起你可以不用工作,好好享受人生不好么?”
“敏靜西,我有喜歡的女人的,況且我雖然也有過蛀牙,可軟飯也是打死也不會吃的。”
張晟義正言辭的回答,心中想的卻是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使自己不限入麻煩當中,才是處事之道啊。
“敏靜西聽你剛才的話,你好像已經結婚過了?”張晟準備主動出擊,他記得一位前輩說過,人情世故的基本準則就是不讓自己難堪,也不讓別人難堪。
自己這樣問,希望她能知難而退。
“你喜歡的女人該不會是T-aqa的恩靜吧,你知道她們干的是什么么,這樣的女人你也會喜歡。”崔敏靜拿起咖啡笑道。
張晟聽罷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變得嚴肅起來,說道:“你知道么她們每天大半的時間都在練習舞蹈,學習演唱、形體、禮節,每天都為了明天更好的自己努力著。
每一個努力工作的人,不是都應該被尊重不是么。
喜歡一個人還需要理由么,再好的人也有人討厭他,再壞的人也有知己朋友,愛情需要的是那份心動的感覺。你也心動過肯定知道那種感覺。”
說完張晟拿起咖啡杯,一口飲盡,站起來說道:“敏靜西,你的禮物我不能收,如果你想把它丟到垃圾桶,請自便,畢竟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看著男人頭也不回的走掉,崔敏低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表盒,苦笑一聲,心道:“看來這次被我搞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