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小妞真有一套,居然讓這‘木頭人’一展笑顏。哇咔咔…我露出了招牌微笑。說時遲那時快,那丫頭已一記飛腿向壁左掃過來,壁左一個筋斗避過去。
“姑娘…我們沒有惡意的…”壁左以進為退地避著心研的‘四腳狗’功夫,否則那臭丫頭早被踩在腳下求饒了。我坐在盤石上,蹺著二郎腿,一臉看大戲的表情。
“加油…壁左加油,心研加油…”我像拉拉隊那樣在旁吶喊助威。就在他(她)倆打得火熱時。
“發生什么事這么吵?丁勛你過去看看。”
“是…將軍。”前面花園里傳出了一副沙啞磁性的嗓音。走出來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劍眉、細長的眼、方臉、一身錦衣華服,面帶愁容,好像發生了一些束手無策的事。后面跟著兩個侍衛。
“老爺…”
“將軍…”心研與士兵單膝跪地,聲音開始發抖,可見他(她)們有多懼怕這男人。
“發生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格格不在了還不夠亂,你們還要給董木家添亂嗎?”
“老爺…格格她…”沒等心研說完我就一把搶了先。
“你…你就是董木遙池吧!太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噢。”我沒大沒小地說道。董木遙池向聲音的來源地瞄了過來。
“若茹…茹兒,你…你回來啦!”怎么每個人看到我都要那種表情啊!當我正在納悶、還在消化他那句‘若茹、茹兒…’的話時,馬上他又變了臉地對我大聲呵責。
“你是越來越放肆了,你看…你看看自已現在什么樣子?一個格格穿成這樣,傳出去你叫我董木遙池的臉往哪擱啊!簡直是豈有此理。”我正想反縛他,被心研那丫頭一把扯過去,擠眉弄眼地…
“啊?什么跟什么嘛!莫明奇妙啊你,扯我干嘛!跟你很熟啊!”
“臣帶刀侍衛壁左參見將軍。”壁左單膝跪地雙手作揖。
“平身吧!”
“謝將軍。”
“里面請吧!這里說話不便。”轉身時董木遙池露出了一臉早已洞息一切的微笑。只是疑惑這茹丫頭怎會跟他們扯在一塊?心研給他們奉上茶后,站在我背后不斷地扯我的衣服。
“格格,讓心研為你沐浴更衣吧!”她挨近我小聲道。
“啥?大聲點好不?你這人怎么有這不良嗜好啊!說就說扯我衣服干嘛!”話落全大廳的人都看著我,由其是下人們怪異的眼神。他(她)們的格格好象離家出走回來后變了個人——
“你還站著干什么?還嫌不夠丟臉嗎?”那個董木遙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我道。
慢著…,剛才他們叫我什么?若茹、茹兒、格格?難不成我穿越過來靈魂附到她女兒身上去了?上帝哪!你一下子對我這么好,我還真有點受寵若驚耶!想到這,我咧嘴咔咔大笑。
“格格,老爺跟你說話,你聽見沒?”心研這丫頭一定要把我衣服扯爛了才肯罷休么?
“啊…?”我呆若木雞狀。
“那個…你是我‘阿瑪’嗎?”我看過的古裝劇里都是這樣稱呼父親大人的,我指了指他,然后手指落在自已身上。
“放肆…,難道阿瑪讓你嫁到尚書府去有這么為難委屈你嗎?你逃婚也就算了,現在連我這阿瑪都不認了嗎?”
‘阿瑪’氣得七竅生煙地站起來訓我。證明我蒙對了,咔咔…
“將軍,我們入正題吧!不如先讓格格去洗涮歇息一下也好。”壁左雖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轉移話題道。
“心研,還愣著干嘛!”有此主子就有此丫環。”董木長呼一口氣喝道。
“是…老爺。”
“格格…走啦!走啦!”
“我…”我被心研那丫頭半拉半拖地出了大廳。其實我是想參與他們的對話,因為我確實很擔心那個為了我不顧一切的男人,還有…剛才‘阿瑪’說什么尚書府?誰要嫁到尚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