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邊,推開窗戶,好久沒有呼吸道這樣新鮮的空氣了。只記得大學生活中,只有中午那種毒辣的陽光和夜里那寂靜的聲音~。
隨便吃了口飯,洗了把臉,拿起了掃把,開始了我的“生活”。
干完家務,已經是中午了,因為水悠悠單位離的比較遠,所以水悠悠中午都在公司吃,公司有專門的食堂。可能是昨天晚上吃的比較多?怎么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呢!這樣問著自己。
看著手里的水電費繳費單又范起了愁,銀行排隊真的很難熬。中午吃飯,銀行的人應該不是很多才使,這樣勸說著自己。
走進銀行。看到銀行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開的窗口也很少。可能是中午吃飯,關閉了把。這里沒有多想的我,走到取號機上,按出一個號碼,看著排隊號上顯示我的前面還是22人。
反正我也沒什么事,下午還有的是時間,我就隨便的找到一個座位,坐了下來。銀行的辦事效率還真是夠低的,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輪到我,看著手上讓我疊的不像樣子的排隊單子,距離我的號碼越來越近,一位老大爺沖了上去,堵上了正在辦業務的窗口,大聲的嚷嚷著:
“你們是怎么回事,辦事效率怎么這么低,這都等多長時間了。”
被吼叫的工作人員,被突如起來的老大爺,弄得不知所措。這個時候過來一個西裝革履,穿著整齊的男士來到老大爺身邊,看到哪個樣子,好像是大堂經理的樣子。對著大爺說道:
“大爺,你不要急,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盡了力了。”
“已經盡力了?那怎么要這么久,看到人多,你們那么多窗口,怎么還不開放,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這位老大爺的情緒很激動。
男士趕緊擺手,讓大廳的保安拿來了一個座椅,讓大爺坐一下。”
“大爺你坐一下,我們的工作人員馬上就回來了。”
聽著這個像經理人的話,大爺的還是不依不饒。
“告訴你,我可有心臟病,中午沒吃飯,心里堵得慌,這要出什么事,你們得負責”。
聽著大爺說的話,這個像大堂經理的人,表情不像是之前那么自然,接著說道:
“大爺,你等一下,我親自為你辦理。”
說著,這位像大堂經理的人,穿過保險門,坐到了服務臺上,為大爺辦理了業務。
因為多開了一個窗口的緣故,所以辦理的業務很快,轉眼就輪到我,交完費,走出銀行,心里覺得輕松,想著今天的計劃,下面是要回家洗衣服了,這般想著,我就向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往家走的我,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這是誰呢?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呢,反正也不花錢,接起來就知道,”心里這樣想著,就順手接了起來。
“喂,你好。你找那位?”我禮貌的問著。
“振柯啊,這是我新的電話號。”一聽聲音是宿舍大哥蒙寶同。
“老大,回家啦?”我這么稱呼著,在寢室我們大家都是這么叫董天仁老大的。
“振柯你小子,去DH市這么多天了,也不給兄弟門打個電話。”老大的話,讓我不好意思起來。但是沒有猶豫,我還是趕忙回應道:“來DH市就忙著找工作了,想著找到工作在告訴兄弟們。
“怎么樣老大,什么時候到郵電局上班啊?”我立馬差過去,如果老大在往下問,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了。
“哎,上班那又那么快,我爸還在拖關系呢,估計下個星期就可以上班了。”
“你呢?振柯,找到工作了嗎?在DH市呆的還習慣嗎?”聽著老大的話,我心里一陣陣的感動。聽著老大的語氣,我知道他是真的關心我。
“剛剛找到,在一家公司做網絡維護工程師,下周一上班,具體還不知道怎么樣呢!”我回應著。
“在外面,自己多留點心眼,社會不比學校,關系復雜的很”老大繼續叮囑著我。
“恩,你就放心吧,老大。我會小心的。”
“你這小子,有苦就自己咽,也不和別人說,如果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嘮嘮嗑,解解悶。”
“我知道了,老大!”
“行了,沒什么事了,有時間給兄弟們打個電話,聽到沒?在幫我向水悠悠問個好。”
“恩,好的。”
隨便又和老大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邊走邊打電話的我,抬頭一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自家小區,去超市買了點水果和蔬菜,準備著晚餐。
結著賬,看著水悠悠前幾天給我的錢已經所剩無幾。心里慶幸著,“幸好我已經找到了工作。”我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樓下,小區門口停了一輛搬家公司的車在門口。這并沒有讓我在意,讓我注意的是一位美女,25、6歲的樣子,1米65的個頭,瓜子臉正在對著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人員說著:“這個東西輕點放,那個東西慢點拿。”
幾個穿著工作服的人,聽著女孩的話從車里往下拿著東西,搬上了樓。
不要說我是色狼,把人家女孩子觀察的那么仔細,我相信大家看到美的事物都會仔細的瞧一瞧,而且要不是我們這幫審美主意者,發現美麗,還有誰會認識你們是美麗的呢。我們用審美的眼光來審視人,用審美的眼光去觀察這個世界,發現更多更美的東西。
隨即上了樓,當我走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對面的門也是開著的。
“剛才在樓下看到的美女,不會是搬家,搬到我的隔壁把。”好奇心使我并沒有立即沖進家門,既然是新來的,還是鄰居,我想打個招呼。
鄰居之間互相幫助是長有的是,以后避免不了要見面的。
透過門,屋子里正有一個年輕的小伙,看著他不像是搬家公司的,我就湊了上去,這個時候看見我,他轉過身:“東西放在這。”好像是看著我說的。“把我當搬家公司的了?”
你還別說,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真像,左肩抗了一袋大米,右手是剛買的菜還有材料。我上下打量著他,這是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小伙,體型偏胖,還有個將軍肚,我猜肯定酒量不小,個子不算太高也就1米67,胖胖的臉上,帶了一副大大的眼鏡。我笑著,看著他。
“你好,你是新搬過來的把?”我問著。
“是的,今天才搬過來,你是?”他也上下打量著我,問道:
“啊,我是你對門,今后也就是你的鄰居了,沒什么事,過來和你打個招呼,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嘛?”
我說著一些客套話。
“啊,啊,你好,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當成工人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左右的看了一下,說道:
“你看,我這剛搬上來,也沒有個地方讓你坐。”
“不用,不用,你先忙你的,有事沒事來我家坐坐.”說著我就退出了對門,回到自家。
這一天還真不抗折騰,看了看時間,以后下午三點多了。
在學校的時候,天天除了一起打游戲就是睡覺,呆的無聊的要死,真想快點工作,好擺脫這種生活。那想到這馬上要工作了,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人就是這樣的矛盾,上學的時候盼放假,放假了還盼著什么時候上學,
甩了甩頭,沒有時間想那么多了,把大米放到廚房,腦瓜子里翻著水悠悠愛吃的菜。等做完飯就去接水悠悠。打定主意,把飯悶上,把要炒的菜準備好,急匆匆的出了家門,輕車熟路,很快就到了家工作的單位。
離水悠悠下班還早,想想做點什么的時候,在街的拐角背陰處,有幾個大爺圍在一起。
好奇心使我走了過去,湊近一看,兩個老大爺正在下象棋,旁邊還有幾個大爺看著兩個下棋的大爺,指指點點著。
象棋算得不上精通,但是馬馬虎虎還算可以。
我的象棋是爸爸教的。記得村子年年就是,種地,秋收,然后大家沒什么好干的,天天的打牌,打麻將,喝酒吃飯。而爸爸不會打牌,也不會打麻將,我猜爸爸并不是不會,而是不愛好,所以下棋就成了爸爸主要的娛樂之一。
小時候,爸爸就開始交我下象棋,然后和他對弈,往往一下就是一天。
看著老大爺們看著棋盤,我也陷入了思索。
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的注意力打斷,我眼睛沒有離開棋盤,接氣電話,把在了耳邊。
“喂!”
“振柯,你在那呢”聽到有點嗔怒的聲音,我恢復一下意識答道:
“在你們公司樓下那!”
“那我怎么沒有看到你?”我左右環顧著,發現了水悠悠的身影,看著水悠悠也在向四周看著。
“美女,120度角,齊步走。”聽著指示的水悠悠,終于發現了我。
“在著干嘛呢?”水悠悠走近前。
“看下棋呢。”
“走,我們回家把。”水悠悠跨著我的胳膊向前走著,公交站到了。
“等車的人還真多!”我和水悠悠說著。
“下班高峰期,人能不多嘛。”
和水悠悠無聊的等著公交車,水悠悠的小腦袋已經倚在了我的胳膊上。
“累了把?”
我輕聲的問著水悠悠,水悠悠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就讓水悠悠安靜的靠著我。
現在的小姑娘,真是大膽,絲襪很流行,一個個就跟瘋了似的,不管年歲大小,腿是胖瘦的,反正能穿絲襪的,都使勁的網著自己身上套著。
但是你別說,穿絲襪就好像有魔力似的,真的可以吸引住我們的目光,看到絲襪的我們就比看到光著身子的小姑娘,還有感覺,絲襪讓我們有著幻想的空間。
現在的小姑娘都這么會色誘嗎?看著周圍等車的小姑娘清一色的絲襪,直看的我血脈賁張,特別那些穿著短裙穿著絲襪的女孩子。
我用嘴吹著氣。希望來一陣風,把他們的裙子吹起來,讓我大飽一下眼福。
“別費勁了,要不然我幫你把她們的裙子掀起來?”
水悠悠突然轉醒的說道:“好啊。”太突然了。沒有反應過來,說出口,還反應過來說錯了話。
“不是,你說現在的小姑娘膽忒大了,穿短裙套絲襪的,應該來陣風,教訓教訓她們。”
“滾蛋把,我還不知道你。”水悠悠笑瞇瞇的說道。知道水悠悠沒有放在心里,嚇的我趕緊收回了目光。
公交車上的擁擠讓我喘不過來氣,還要護著水悠悠,把我累的半死,以至于,下車一個不穩,好懸沒趴地上,還好水悠悠及時的把我扶住,要不然肯定丟大人了。
水悠悠扶著我慢慢的向家走去,“以后不用去接我了,省著我還得扶你回來。你有這份心就夠了”水悠悠一邊攙扶著我,一邊說道。
水悠悠扶著我進了臥室,讓我先休息一下,她去做飯。我也顧不得了,“嗯”了一聲。水悠悠就退了出去,正當我要好好休息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這么晚了。會是誰?”我不情愿的站起身往外走去。
“挨,大哥,今天真不好意思,把你當成搬家公司的了。”開門的水悠悠還站在門邊,看著我,那樣子好像在詢問我這個胖胖的家伙是誰。
“沒事,你看你,我都沒有在意,水悠悠這是我們對面的鄰居,今天才搬過來的。”水悠悠聽到我的話,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
我招呼著,“快進來,快進來,”就在胖子進來后,后面又跟進來一位美女。就是下午在樓下看到的那個,到這個時候在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我可就是大傻子了。
把他們小兩口讓進了屋,水悠悠去廚房拿出了凳子,大家坐了下來。開始聊了起來。那知大家是越談越開心。
可能是剛到外地,又沒有什么朋友,所以談的很來。
胖子叫梁炳寬今年23歲山西人,生日沒有我大所以叫我張哥。
女的叫秦怡今年22歲,他們也是來DH市打拼的,不過他們已經結婚了。
這不剛剛收拾完房子,還沒有吃飯。我讓水悠悠多做了點飯。讓邴寬和秦怡一起吃,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結束了這頓晚餐。
秦怡看了看時間然后說道:“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邴寬不早了,不打擾你和嫂子休息了。”我也沒留,送走了他們,讓他們有時間就過來坐。
看著水悠悠在廚房刷碗,輕輕的走了過去,從后面抱住了水悠悠,手在水悠悠的肚子上劃著圈,
“不要鬧了,討厭。”
“不要什么啊?”
我壞壞的對著水悠悠說道。
“等一會啦。”我聽聽話的送開了手,在就旁邊催促著水悠悠快點,
“怎么那么煩人呢,要死了你。”水悠悠,一把把我推了出去。
“去洗澡。”聽到水悠悠的話,讓我的心里樂開了花,
這是水悠悠給我的暗示,說明今天晚上可以和我的水悠悠纏綿了。
想到這,我立馬鉆進了衛生間,洗澡去了。
真舒服,有三天沒有洗澡了,著兩天跑的一身臭汗,足足洗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出來的我以為洗澡可以去除疲勞,那知道感覺更累。
走進臥室,一片漆黑,水悠悠一定是在床上等我了,我躡手躡腳的爬上床,看著一動不動的水悠悠,我心里生出挑逗之意。
我躺在水悠悠的旁邊,水悠悠背對著我,我能感覺到她的顫抖,這讓我挑逗之意更濃。
……
“啊,”我喊出了聲,坐了起來,看著四周熟悉的一切,我才發覺原來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
看著躺在我身邊的水悠悠,睡的是那么的水悠悠甜,睡的是那么的可愛,我忍不住摟住了水悠悠,水悠悠無意識的抬起了頭,讓她的腦袋躺在我的胳膊上。
我喜歡抱著水悠悠睡覺,有一次水悠悠問我為什么喜歡我抱著她睡覺。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抱你是因為我在乎你,抱著你我才覺得你是屬于我的。
摟著水悠悠,我迷迷糊糊又走進了夢水悠悠。
“振柯、振柯、起來接電話”隨手水悠悠把手機丟給了我,然后倒頭接著睡了起來。
一陣鈴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這TM的是誰啊,一大清早打電話,我咒罵著。
一看手機號,是張哥的電話,我急忙散醒睡意,接起了電話。
“喂,張哥。”我主動的向張哥打著招呼。
“振柯啊,干什么呢?”
“睡覺,剛起來。”我嘿嘿一笑道:
“把你吵醒了把,”
“沒有,張哥,醒半天了。”我痛快的答道。
“我今天去DH市半點事,辦完事正好去看看你,告訴你一聲,你不用急,我得晚點能過去,你在睡會把。”
聽著張哥要來,我心里一陣高興,說著:“張哥,你可要早點來喔,今天我們可要不醉不歸。”隨后和張哥掛斷了電話。